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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其實都是拉大旗做虎皮,配合或拉上保衛處。現在張秋生來了,對於雙江理工的學生會來說,這樣的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保衛處主任馮德龍成了張秋生跟班。
張秋生進門看這七個人個個表情嚴肅如臨大敵,真心覺得好笑。這樣的學生會能維護同學們的合法權益?恐怕是專門欺負同學的吧?
這間辦公室大概是舊教室或會議室改的,面積很大,約有五十來平米。一頭被這七個人當成審判臺,中間放著兩把椅子做被告席,後面空了大片地方,頂頭牆壁上掛著一幅世界地圖與一幅中國地圖。
張秋生沒理睬這七個人,也沒看兩張被告席。他帶著高山寒私自來到地圖邊,認真仔細的看地圖。
七個審判官之前想了一肚子話,就等張秋生來噁心他。現在張秋生來了,吊兒浪當鳥都不鳥他們。他們的一肚子話又不知從何說起,就這麼傻不楞登地看著張秋生的後背。
高山寒對地圖沒什麼興趣,問道:“張秋生,看什麼呢,沒見過地圖麼?”
張秋生後退一步,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地圖,做足偉人狀地說:“老高你看啊。我打算修一座橋。這座橋的開始一段分兩部分,一部分從湛---江七繞八繞穿過北部灣,另一部分從海---南的三---亞到硒砂群島,然後兩橋就在西沙匯合。
這是第一期工程。第二期工程呢,就從硒砂開始直插楠砂群島。第三期工程改為一路向西,橫穿馬六甲海峽經馬爾地夫到達馬達加斯加。”
高山寒張著大嘴問:“這橋得多長啊,要多少時間才可以修完呢?”
我們別管多少時間,就這麼一直修下去,總有一天會修好。我死了就讓兒子修,兒子死了就讓孫子修,子子孫孫無窮匱也。張秋生說:“你發現沒?修橋比挖山好。修橋是建設性工程,挖山是破壞性工程,所以我就比愚公高明。”
“砰!”齊治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張秋生,放老實點!”這不是事先設計的臺詞。張秋生胡說八道,將他們學生會當空氣,讓七個人都非常生氣,於是齊治平臨場發揮。這一招倒像極了舊社會縣官大老爺一拍驚堂木,再大聲喝斥:“大膽刁民,從實招來!”的氣勢。
張秋生倒退幾步,直到屁股快挨著七個人時,突然一連串的大響,然後立即向門外跑。高山寒知道大事不好也跟著跑。
裡面七個人被臭屁燻得要吐,慌忙也往外跑。可是跑不出去,門在外面被張秋生拉住了。
一個女生被燻得要哭:“嗚嗚——,張秋生放屁怎麼這樣臭啊。我就沒聞過這麼臭的屁。”
齊治平最喜歡在女生面前表現勇敢與機智,拿起一把椅子“嘩啦”一聲,將窗戶玻璃砸破,讓大量的新鮮空氣進來中和臭氣。
門開了,張秋生進來,指著齊治平及一干男生喝道:“你們好大的膽,私投公堂,破壞軍訓,故意毀壞公共財物。這還了得麼!這兒到底是學生會,還是土匪窩?啊!”說完不待男生們分辨,一手一個將齊治平與佟國璋兩個男生夾胳肢窩下,掉頭就往大操場而去。
高山寒是唯張秋生馬首是瞻,也一胳肢窩夾一個跟在張秋生後面。
來到大操場,張秋生將兩個人往地上一慣。高山寒有樣學樣,也將胳肢窩裡兩個倒黴蛋用力一慣。
正在站軍姿的人都驚呆了,包括教官與學生。張秋生跑到教官面前舉手敬禮。這個軍姿與敬禮非常正規漂亮,可下面就不像話了:“報,報,報那個報——那個報——”
教官知道這學生毛病,擺擺手制止張秋生說話,指著高山寒命令:“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報告,這幾個人故意破壞軍訓,私設公堂,毀壞公共財物。高山寒照葫蘆畫瓢,將張秋生剛才的話複述一遍,結尾是他自己的:“報告完畢。”言簡意賅,簡潔明瞭。
將私設公堂、毀壞公共財物去了。僅破壞軍訓,就夠這幾人喝一壺的。齊治平四人被慣得頭昏眼花,但這個罪名太重,他們扛不住,連忙掙扎著說:“不不,不,不是這樣——”
“閉嘴!”軍訓的領隊來了。領隊對教官說:“讓他們讓軍姿,然後送他們學校處理!”
可憐的齊治平四人在大操場站了一下午,這還是小事。少校將這事通報給了校領導。
校領導勃然大怒。破壞軍訓,這還了得!校領導不找齊治平幾個,他們不夠分量。學生會主席及兩個副主席被叫到校辦室。分管學生及保衛的副校長將這三人罵得個狗血淋頭。
最後校長對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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