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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中的幾個大姐成天在一起商討,想個什麼招將張秋生一棍子打死,叫他死得不能再死。可惜,這個招很難想出來。
其實幾個大姐,尤其是龐曉月、李婷婷還有梅麗她們知道那牛忙話不是張秋生喊的。因為張秋生的話帶有明顯的天關省口音,而那牛忙的口音與天關省毫不搭界。
大姐們這幾天吃了張秋生很多的虧,早就想狠狠打擊他的囂張氣焰。劉平靖一再打她們招呼,對付張秋生必須一下就將其打死,否則寧願按兵不動。事實也證明,每一次對張秋生的主動挑釁,最後都是以他們的慘痛失敗而告終。
龐曉月等人認為這次算是逮到機會了。這樣無恥之極的牛忙話,大家都聽到了。而且恰恰張秋生與他的狐朋狗友都不在。可以將事態搞大,張秋生是畏罪潛逃。
誰知道好戲剛剛開始,張秋生提前回來了。他每天都是快熄燈才回來,今天怎麼不到八點就回來了,難道是有人通風報信?
梅麗咬牙切齒地說:“張秋生他們在擺地攤。我們打聽一下,他們在什麼地方擺,然後向城管舉報!”張秋生說她名字取錯了,應當叫煤球。一想起這個,梅麗就恨得牙癢。
其實張秋生也經常說吳煙與李秀英醜。這兩個女生壓根就沒往心裡去。這就是有底氣與沒底氣的區別。吳煙與李秀英對自己的長相非常自信,不在乎張秋生怎樣說。而梅麗就不行了,她沒這種底氣,也缺乏自信。
半夜躺床上梅麗都在想,張秋生說龐曉月沒脖子,說李婷婷大臉小眼,這個說得很對,眼光很準。說張莉齙牙更對,說胡菲芸是地包天也不錯。
可是本姑娘天生麗質,要長相有長相,要胸有胸,有屁股有屁股。也就是面板黑一點,竟然被這壞蛋說成煤球。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黑牡丹,黑玫瑰,黑鬱金香,黑珍珠嗎?所以張秋生就是十惡不赦,就是與我梅麗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眾大姐認為梅麗說得對。立即組織人馬跟蹤,看他們在哪兒擺攤。然後向城管舉報,做到有的放矢,一打一個準。
可是,陰雨連綿。女生們比擺地攤的還急著天晴。不過雨天也不能白白浪費,先做準備工作。做這種事,必須取得男生的配合。
大姐們找到劉平靖、齊治平與佟國璋等學生會的男生。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主要是有效打擊張秋生等一夥違法犯罪分子。
幾個男生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叫城管攪了他們買賣。最好是抓住他們罰款,再關進拘留所十天半月就妙不可言。
劉平靖一再叮囑:“此計甚好,甚妙。但要隱蔽進行,千萬不能暴露,以防張秋生瘋狂報復。”
女生們說,不怕,要報復叫他衝我們來!有本事叫他將我們殺了。姑奶奶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不與這混蛋拼個你死我活絕不罷休。何況,我們的行動得到了廣大女生的積極支援,沒什麼可怕的。
劉平靖說打電話就行了。眾女生說不行,一定要親自去舉報,這樣才可以引起市容糾察隊的重視。女人瘋狂起來,誰都擋不住。
女生們是實名舉報,為的是享受報復的快感。女生們想像著,張秋生倒了黴,並且知道是我們舉報的,這傢伙應當知道我們不好惹了吧?一定會跪著求我們饒了他吧?哈哈——,想想就開心。
市容糾察隊的接待人員看著這幾個女生,腦海裡像颳起十二級颱風,掀起了滔天巨浪。這是在害我們!
雙江理工大學的學生,跑來舉報本校同學擺地攤。擺地攤也不是什麼了不得事,佔道經營而已。大不了攆走,最重的處罰也不過沒收經營工具及擺出來的商品。用得著這樣鄭重其事地跑來舉報麼?還頂風冒雨地跑來?
接待人員小心翼翼地試探:“這個,擺攤的同學叫張秋生?”
啊,啊對,就叫張秋生。女生們有的喜有的憂。喜的是,張秋生是慣犯,在市容糾察隊裡掛了號的。憂的是,張秋生在市容糾察隊恐怕有熟人,想整他,有點難。
經驗老道的接待人員給女生們吃了顆定心丸:“張秋生佔道經營,那個,給我們抓過一次。這個,謝謝你們的舉報。我會向領導報告,慎重處理。”
女生們很高興,這次做對了。張秋生這傢伙劣跡斑斑臭名遠揚,要不了多久就會受到處罰。
女生們回校,嘰嘰喳喳地向男生們述說在市容支隊的經過。張秋生就要大禍臨頭,既破財又遭災。
齊治平與佟國璋都感到興奮。男生比女生清醒,知道這樣的打擊傷不到張秋生筋骨。不過要是不斷打擊呢,讓他無法繼續擺攤,這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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