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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汪家還是醫生與護士都認為張秋生確實是累趴了。一個護士拿著熱毛巾細心地為他擦汗。另一個護士拿一床毛毯給張秋生蓋上,說:“張醫生,你休息一會。”
銀針已經不尖嘯了,但一直在嗡嗡響。汪凝額頭在出汗,**也被汗水打溼。這是血管在張秋生真氣的作用下完全張開,全身汗毛孔也擴張開來的現象。
大約經過十五分鐘,張秋生叫護士將煮好的藥水倒浴桶裡,再兌上適量的開水。
又過了五分鐘。這次不是假馬日弄鬼,要打通血管及汗毛孔確實需要這樣長時間。張秋生爬起來收起全部銀針後說:“男士全部離開吧。”
又對汪凝說:“水溫你自己試試看,嫌燙就加點涼水。建議是最好要熱一點。”
關鍵是在腎部加的愈傷訣,藥浴只不過是更好的排毒。張秋生對這個無所謂,來到外面吸菸。在場的男士都不抽菸,唯有張秋生一人在吞雲吐霧。
這個,太不像話了。張秋生同學基本素質還是很好的,趕緊將香菸掐滅。所有的男士一致勸道:“抽,沒事,抽支菸解解乏。你剛才太累了。”
張秋生深為自己糊弄他們而慚愧,都是些好人啊。可這又是沒辦法的事,自己所謂的醫術牽涉修真秘密,洩露了就會犯禁忌。
一個護士突然跑出來,興奮地說:“哎呀,水都變黑了吔!黑得像墨汁一樣,得排出多少毒啊?”
除了張秋生,所有人都非常興奮。這就是說第三步也成功了,治癒汪凝的病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張秋生不興奮是因為在他意料之中,他懶得再假裝了。
張秋生留了個醫囑,七次一個療程,每次間隔兩天。然後就走了。他要趕回西山去,那兒的電影攝製工作正如火似荼。
這個寒假主要就在西山,給演員說戲,與導演討論劇本。依一貫好學的性格,也向導演學習如何拍電影。他也不想當導演吃飯,學這個有何用?反正這傢伙學習無用的東西多了,也不在乎多學一樣。比如他學習樂器,又不想當音樂家,可他還是學了。他又不想當醫生,可還是學了醫。
還有一點,張秋生學任何東西家裡人都支援。梁司琪給他找來幾本有關導演的書籍,讓他沒事時看看,並且就近向馬導請教。
臘月二十三,爺爺奶奶們又都來了。爺爺奶奶們開通,讓孩子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別為他們耽誤正經事。
張秋生主要是拍電影。張秋然與李秋蘭則是訓練夏瓊表演與唱歌。《紅水塘》是男人戲,夏瓊是唯一出鏡大約三分鐘的女人。
羅真真不服,說:“尼瑪,統共才三分來鐘的鏡頭,就成女主角。尼瑪,你這個主角也太好當了。”
夏瓊飾演劇中一個叫丫丫的村姑,穿一件藍花棉襖,扎兩條麻花辮。前後一共十幾個鏡頭,平均每個鏡頭只有十幾秒。
丫丫這個角色非常難演。《紅水塘》惜鏡頭如金,一共只給了丫丫這麼長時間。因為她是該劇中唯一有情節的女人,本劇的感情戲就放在她身上。一共就三分來鍾十幾鏡頭,要將感情演好,其難度可想而知。
《紅水塘》一開始就是天關省政府大撤退,大量難民隨著省政府向西山逃難。此時鄧家村裡的一個酒坊正在出酒,夥計們緊張地將酒裝壇。
東家大聲催促:“快,快裝好,馬上送山洞去!”
此時外面一個聲音在喊:“丫丫,出來一下!”
一個一秒多一點的中鏡頭。丫丫臉上現出驚喜、害羞的表情。然後就立即跑出去,甚至連背影都沒多給鏡頭,直接就到了門外。
門外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小夥子。鏡頭對著他,英俊剛毅的臉上有一絲絲柔情。小夥子說:“丫丫,我要走了,不遠,後面的陣地。”
鏡頭切到丫丫。擔心,害怕,深明大義,深情,欲言又止,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各種情緒在丫丫臉上交替,就是沒說一句話。
鏡頭切回小夥子。小夥子說:“丫丫,別擔心我。好男兒生能為國——”遠處響起了軍號聲,小夥子向丫丫行了個軍禮,毅然決然地轉身。
鏡頭,小夥子背影,依然在大聲說著剛才沒說完的話:“好男兒當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還!”畫外音,丫丫,哪怕我死了,在陰間我也會保護著你,保護著這片土地!直到天長地久,直到煙消雲散——
下一個場景是在一個山洞的洞口。一個夥計對老闆說:“東家,洞裡放不下去了。一罈都放不下了。”
東家略一思考,說道:“走,送給正在打仗的兄弟們喝去。怕死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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