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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幫的地盤,叫司機去找許世豪。
司機開車,帶著秘書找到許世豪。許世豪說,那一帶已經不是我的地盤了,現在歸**幫。沒什麼,我打他們不過,輸了,地盤被**幫搶去。
許世豪說的真話,也帶著嫁禍**幫的意思。你**幫要是敢打李滿屯與孫不武,那就叫死得成。
司機帶著秘書再次找到**幫。木根水老實承認,李滿屯與孫不武我們打不過。上個月打了一架,他們抓著我們兄弟當板凳坐。
不過木根水給司機出了主意,勸他們去找魏石柱。魏石柱的武功,在梁臨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無論在江湖道還是在武林,見到魏石柱大家都要叫他一聲叔。
木根水明顯是包藏禍心。魏石柱將他送派出所,此事木根水一直耿耿於懷。一般來講,魏石柱這事做得不合江湖道義,壞了江湖規矩。江湖的事江湖了,哪有將人送派出所的?江湖中人對公門是避之三舍,哪怕兄弟被人殺了,該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而絕不會報官。
木根水像怨婦一樣遇人就訴說,魏石柱壞了江湖公義。可是沒人同情他,更沒人指責魏石柱。有人悄悄告訴他,牽涉到張秋生這些人,這事就得另當別論。
因為江湖上沒人打得過張秋生這些人,合起夥來也打不過。所以只能將你送派出所,否則要引起江湖血風腥雨。
現在又有人要打李滿屯與孫不武,這兩人與張秋生是一夥的。我看你魏石柱怎麼辦?
司機帶著秘書找到魏石柱。廢話不多說,魏石柱還是將他們騙到派出所旁邊,一手揪住一個扭送進派出所。
魏石柱算是出了名,他是專門將人往派出所送。但是市警局大大地表揚了他,明確表示正在準備給他減刑的材料。
司機與秘書準備堅貞不屈。可是憑他們的那點道行,還嫌太嫩。沒多久就老實承認,是奉領導的命令辦事。
柴氏父子正在家分析此事,並制定相應對策。警察上門來了。警察語氣很委婉,但態度又非常堅定。你犯有僱兇傷人的嫌疑,請跟我們走一趟。
老柴勃然大怒,拍著桌子大聲咆哮:“我兒子、孫子被打,你們不管。我兒子還沒打人呢,你們就來抓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柴主任,您兒子、孫子被打,如果有證據我們當然要抓。可是您沒提供證據,這個不能怪我們。而您兒子僱兇傷人,我們有證人,也有你家的司機與秘書的供詞。對不起了,柴主任,我們只能依法辦事。
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問題。老柴此時就認為,時家人來勢兇猛。新來的警察廳長是外省人,恐怕已被時家收買。
現在的首要之事就是趕快去省委,向書記彙報。不管效果如果,最起碼是先備個案。然後就是進京,要趕在時家人之前向部裡彙報。
老柴這次輸定了。時家兩個老爺子早就去了京城,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還想搶先進京告狀。省委主要負責人哪兒,時家兩個老爺子在第一時間就已向他反應了情況。
老柴只是在下級或平級同僚中耍橫,到了省委一把手面前卻比孫子還孫子。
老柴來到書記辦公室時,書記正要出門。老柴哈著腰,還沒開口呢,書記就說了:“你家的事我知道了。給你一個建議,主動辭職吧。這是為你好。”
書記說完就出了門。老柴只覺得天暈地轉,手腳冰涼,站在當場頭腦一片空白。直到書記的秘書催他:“柴主任,我要鎖門了。”
老柴不知自己是怎樣走回家的。他頭腦裡就兩個字,輸了。這場鬥爭還沒開始,他就輸了。輸得這麼快,這麼慘,這麼不明所以,這麼糊里糊塗。
時盈盈的病好了。幾乎是燒一退立即病就全消,既有精神食慾也大開。醫院給她做了檢查,也證明已經痊癒。不過她媽媽要她再住一天,鞏固一下療效。
醫生也支援時媽的意見。這個病很奇怪,她是高燒至休克被送來的。從來沒哪一個病例,燒到這種程度肺部沒感染,還好得這麼快這麼徹底,二十四小時都不到。醫生建議留院繼續觀察。
時盈盈正在與醫生、媽媽爭論,她要出院。這時她大哥來了,非常興奮。他告訴時盈盈,柴必達父親被打了。是李滿屯與孫不武打的,用鞋底板抽耳光那種。
時盈盈與她大哥都見過張秋生用鞋底板抽人耳光,這是典型的張氏打人法。上次在京城國際機場的肯德基,那時的李滿屯與孫不武還不會這招。這麼些年過來,恐怕已經練得純熟無比了吧?
時盈盈與她大哥是見過,但別的人沒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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