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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生,剛開學口袋裡都有點錢。能夠一百換二千,這事確實划得來。萬一輸了呢?也就一百元而已。
謹慎的人還是有的。有人問王朋,你憑什麼就認為高山寒會輸?王朋說:“這還不簡單?如果隨便怎麼打,我也拿不定主意。可要規定高山寒只能用軍體拳打,那他就要輸了。
他以前當過兵麼?沒有,年齡放在這兒。軍體拳我們前天才開始學吧?兩天時間就學好了?何況他根本沒學,天天都是在跑步,充其量也只是看了幾眼。你以為他是天才神童,看幾眼就可以學會軍體拳?”
有道理,又有很多去童無茶那兒交錢,押許世豪贏。
比武正式開始。許世豪站定馬步,雙掌從胸前緩緩前推,嘴裡發出低沉的開氣聲:“嗷喔——”這架式與電視裡的高手一般無二,比李小龍還像李小龍。
高山寒懶得與他囉嗦,到飯點了,快點打完好去吃飯。跨步上前,側身一腳踢中對手上腹。“蹭、蹭、蹭”許世豪一連退了四五步,終是沒穩住身形,一屁股坐倒在地。
這就結束了?我的一百元就這麼沒了?這人也太不經打了吧?你剛才那一番“嗷嗷”叫,到底是裝逼呢,還是裝逼呢?
沒結束,許世豪爬起來,重新擺姿式,重新“嗷喔——”叫,雙掌重新從胸前緩緩前推。
高山寒還是不耐煩,又是一腳將對手踢個屁股墩。真氣外放的高手打一個普通人,那真像大人打小孩。
觀眾們給許世豪打氣:“加油,加油,加油,起來,起來,起來。”
許世豪起來了。將扎著腰的紅布帶子解下來,再重新紮一遍。然後打了一趟拳,嘴裡越發地大呼小叫:“喲嗬,喲嗬——哈,哈,啊嘿,嘿。”
這就對了嘛!你早就應該將褲腰帶紮緊嘛。褲子穿得鬆鬆垮垮,打架不輸才怪。剛才,啊,你只嗷嗷,不喲嗬,事實證明這是不行的吧?運氣要運到位嘛。
觀眾們七嘴八舌。外行看熱鬧,為自己的一百元操心。許世豪被吵得頭暈,提前結束練拳,再次擺開架式。還是扎馬步,還是雙掌從胸前緩緩前推,口中還是開氣吐聲:“嗷喔——”
許世豪的馬步扎得那叫一個難看,要是張秋生肯定要對他褲-襠一腳。高山寒比較老實,如同前兩次一樣一腳踢中許世豪的腹部。
靠,這就是一水貨!害我白白丟了一百元。打架靠的是拳腳,不是靠嘴,你喲嗬的再厲害也擋不住人家一腳。還有打架也不是靠褲腰帶,你就拿一鋼筋扎著腰也沒用。
觀眾看著坐在地上的許世豪一點同情都沒有。他們都同情自己,被張秋生騙去一百元。還有那童無茶,也不是好東西。高山寒嘛,他只打架不說話,還算是老實人。
總贏利一萬多元,張秋生只要了三千,其它的由高山寒與童無茶分去。高、童二人非常興奮,三千多吔。特別是童無茶,他為了五十元都肯背四百多斤的箱子,現在突然有了三千多,其興奮可想而知。
江湖傳說,跟著張秋生不吃虧果然不假呀,今後就跟他混了。不說吃香的喝辣的嘛,起碼溫飽不愁。
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張秋生這三人的兇猛是明擺著的,沒誰吃飽了撐著招惹他們。新生中間很多人都輸了一百元,心裡不服,嘴上卻說不出什麼。願賭服輸,也沒誰拉你們下注。
今天是中秋節。中秋是晚上過的節日,大清早該睡覺還得睡。天已大亮,童無茶的床沿上坐著一個人。童無茶與高山寒每天清晨要練功,這兩人出去也不關門。
單有餘是第一個醒來的人。睜眼一看,童無茶的床上坐著一個不認識的人。單有餘心裡有點慌,主要怕是壞人。他是老大,有保護同學的義務,連忙問道:“你是誰,坐這兒幹什麼?”
這人沒回答自己是誰,指了指張秋生說:“我找他,等他醒來。”語氣很恭敬。說著還遞了一支菸給單有餘。
單有餘可著嗓子嚷:“張秋生,起來!有人找。”反正已是起床的時間,他也不怕吵醒別人。
張秋生睜眼,迷迷糊糊看了一下那人,既沒驚奇也沒他鄉遇故知的興奮,含含糊糊地問道:“牛長風,你怎麼來了?”
來人就是牛長風。兩年多以前,麒林市二十一中的那場大戰,結果讓人極其震驚。牛長風師徒慶幸沒有摻和進去,否則不死即傷。章老四還高高興興地隨孫一行進去檢視現場,還掏錢與修真人打了一架。
章老四被打斷兩根肋骨,躺在救護站時,興奮的心情冷靜下來。那麼多的江湖人士被抓,其中很多是熟人,甚至共同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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