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部分(第3/4 頁)
我胳膊還在疼。那女警察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龔靜也說:“我到現在還感覺到手銬的冰冷。真倒黴,那天我連褲褲都沒穿就被抓,丟臉丟大發了。”
這幾個女人沒什麼邏輯性,此時又調笑龔靜了。這個說,出門時,我在後面就看著龔靜的屁股,又白又光滑。哎,龔靜,你家有蚊子吧?我看你屁股上有個包包吔。
那個說,我回了下頭,龔靜那啥都清清楚楚。哎,龔靜,你毛毛怎麼長那麼稀?
白淑惠說:“我家那個不要臉的,就盯著龔靜的那地方看。眼睛都插進去了,拔不出來。”龔靜的臉恥得通紅,與幾個婦女打鬧成一團。
與此同時,高嘯東也在找張秋生。前幾天就想找,但恰巧,袁雅慧的大姨媽來了。好不容易等大姨媽乾淨,張秋生已經走了。
高嘯東嗒然若失,有點惶恐。雅慧得了這麼大的實惠,卻沒有一點表示。張秋生會不會覺得我們一點不通人情?肯定是了,叫我也要這樣想。
高嘯東後悔。其實來大姨媽也不要緊,正好可以表明我們真心實意嘛。張秋生即使不要也表明了我們態度,說明我們是懂事的。聽說豪門公子都很變---態,說不定張秋生喜歡大姨媽呢?唉,一個大好的機會喪失了,連說明的機會都沒有。
高嘯東只管自己後悔,一點沒考慮袁雅慧的感受,因為袁雅慧很溫順,從沒跟他說過不字。痴女人,為了愛,叫她死都行。
高嘯東對老婆說,寒假張秋生回來,一定要好好招待,哪怕大姨媽來了。袁雅慧點頭,如同往常一樣的溫順。
真實的事都有點狗血。狗血的事又惹人煩。我們暫時丟一邊,以後再說吧。
張秋生揹著一個古怪的大木箱去上學。自覺做一個普通人,總不能空著兩隻手去上學吧?箱子總是要帶的。
從日本帶回兩個密碼箱,一來太小,不適合做行李箱。二來被李會元拿走了。李會元覺得這兩個密碼箱漂亮,出差時用得著,裝裝檔案什麼的很好。
張秋生跑舊傢俱市場淘來這麼個大木箱。箱蓋是弧形的,加了三根寬鐵條,一個大銅鎖釦。八個角都包著很厚的鐵皮,四條立邊及四條底邊都加著三條鐵筋。兩頭各有一個大鐵把手。尼瑪,這種箱子,用大錘都不容易砸壞它。
一家人看著這箱子都笑。爺爺說:“這箱子以前是裝銀子用的,所以結實。這個箱子不算大,還有比這更大的。”
好歹算古董了吧?真不錯,竟然是銀箱。張秋生用繩子編了個網,粗枝大葉的,將箱子放進去兜起來。兩邊各有一根粗帶子,往肩上一背,向家人說了聲再見,就出門遊學去了。
然而,車站檢票員讓張秋生鬱悶了。檢票員見張秋生揹著這麼個大木箱,堅持要他買貨票。
我這個箱子很輕的,裡面沒裝東西。箱子確實是空的,也就是做個樣子,張秋生沒東西需要裝箱子裡。檢票員面無表情地說:“我們是按體積,與重量沒關係。”
那他們也帶著箱子,還大包小包的,張秋生指著旁邊好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說:“他們怎麼不要貨票?”
檢票員的臉上終於有表情了,是鄙視的表情:“人家是大學生。”冒著白沫的眼睛裡分明在說,就憑你這樣也想與大學生比?
僅憑穿著,張秋生確實不像大學生。上身一件舊文化衫,還因為背箱子弄得皺不拉幹。下身一條大褲衩。腳下穿一自制的踏拉板,就是一木板前面釘一廢皮帶,走起路來“啪沓、啪沓”響的那種。
張秋生還想說什麼,後面的人在催了,他堵住了別人進站的道路。張秋生沒辦法,也懶得廢話,補了二十元的貨票。
張秋生的德行是,只要他願意,上百萬的錢扔出去眉頭都不會皺一下。要是不願意呢,一分錢他都心疼。
張秋生進了站就東張西望,他要撬點什麼東西下來以補償那二十元損失。沒什麼東西好撬。總不能將“麒林站”大牌子摘下來吧?那個大鐘也不能摘。貨攤?貨攤是私人承包的,公家的事不能讓私人吃虧。
張秋生瞄準電瓶行李車。倒不是要偷,太大,偷來也沒法用。他要將行李車弄壞,讓車站的修理費超過二十元。
眼睛隨著行李車走,無意中發現旁邊的廁所。不是張秋生要方便,而是發現廁所旁的陰溝被挖開了,取出的磚頭就碼在兩旁。
這些磚頭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黑呼呼的,不像現在的大板磚是紅色。還是偷他們一些磚頭吧,便於攜帶。說不定也算是古董呢?那就賺了。
張秋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