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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坐下沒多久,王紹洋的眼光就被一女孩吸引。這女孩是這酒樓的服務員,但並不負責他們這桌。
這服務員給其他桌上的客人送菜,王紹洋的脖子就隨著她轉動。這女孩太漂亮了,無論長相、身材、面板、走路的姿式都沒得挑。
馬廠長隨著王紹洋的目光看去,立馬就站起來大叫:“謝麗珠,你這個騷---貨,給我滾過來!”
漂亮女孩在外面打拼很容易也很難。能將一切都放開,就很容易。放不開,那就很難。風---騷容易,保守就難。謝麗珠是個很保守的女孩,所以這三個多月過得非常艱苦。
她換了兩三個工作,都是因為受不了老闆或高管的騷擾而辭工。這個酒樓也幹不下去了,她打算今天就辭工。這次辭工也不準備換工作了,她要回家。
媽媽已經不罵她私自離職了。因為棉織廠已倒閉,即使不離職也是下崗。謝麗珠準備回家擺個地攤,自己給自己當老闆。窮就窮點,總不會讓領導或老闆欺負。
謝麗珠回頭看了看馬廠長,沒理睬這混蛋,端著菜盤繼續給客人上菜。這兒是深圳,你一個麒林的倒閉廠長還能把我怎麼著?
馬廠長確實沒謝麗珠辦法。別說這兒是深圳,即使是在麒林,人家不是你廠裡的員工了,廠長還能將她怎麼著?
王紹洋驚奇地問:“怎麼,你們認識?”
馬廠長莫明其妙地恨謝麗珠。你一個小小的中專生,憑什麼看不起我這個廠長?如果不是你帶著張秋生來廠裡鬧事,我也不會一時衝動過早宣佈與安然公司斷絕往來。
與安然公司保持往來,棉織廠即使被騙,憑著他們的擔保也可以從銀行貸款,還可以做安然公司的單子。棉織廠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緩過來,絕不會倒閉。
不識抬舉的騷---貨,耿局長看中你,那是你的福份。你竟然還犯倔,送到車間受苦都不服從組織。你還帶張秋生來鬧事,妄圖以這小子來壓我。
今天的這一切都是拜這騷---貨所賜,她還竟然不理睬我。馬廠長想起這些就生氣,王紹洋的問話更讓他來氣:“怎麼不認識?這騷---貨是我們廠的職工,張秋生那小子的姘頭。”
馬廠長不提張秋生三個字還好,提了這三字立即便大禍臨頭。為什麼?因為這個酒樓的一個包間裡正有一桌人在喝酒。什麼人呢?韓、華兩家的老祖宗,終南派的無衝長老,柳、李兩家的三長老。孫一行、丁少明、劉萍、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方愛娟。還有郝為國,就是張秋生前世為之當保鏢的老闆。馬國強,就是梁司劍為他打工的同學。
真正叫做濟濟一堂。這麼些人怎麼湊到一起了?劉萍不是要搭八方公司的船,與八方公司共同收購一家香港上市公司麼?
這個案子對於劉萍是大事,她肯定要親自來坐鎮。下一步她還要獨立操作收購一家公司,急需組建一個班子。將八方公司的投資部拉來是不可能的,梁司劍要不將她腦袋打出包包也是個怪。劉萍現在就極力與丁少明搞好關係。
丁少明本來就是學金融的,經過前段時間的轉戰歐美各大金融市場,現在已非常成熟。現在正作收購香港上市公司的策劃案,在座之人當然要湊到一起,都想插一腳分一杯羹。
趙如風、荊長庚與李小曼三人鼓搗的“麒林交通”包裝上市已操作的差不多了。他們現在對任何金融大戰都感興趣,早就聽說八方公司與劉萍要收購一家公司,當然要趕過來觀摩。
再說了,捎帶手撈點零花錢也很不錯。趙如風與荊長庚不屑於在內地撈錢,但香港的錢不撈白不撈。李小曼就不用說了,她什麼錢都敢撈。
韓、華二老自從出山門就沒回去過,他們覺得外面的世界很有意思。柳、李兩個三長老就更是沒回過山門。這五個修真大佬現在都是八方公司保安部的人員,但主要都待在投資部。孫一行當然是跟在這些大佬後面,這一年多的收穫比他這一輩子都多。
郝為國、馬國強與方愛娟這些深圳人,見到收購大戰,如此美味大餐肯定要分一杯羹。所以這些人就聚在一起了。
馬廠長沒頭沒腦的張秋生三字立即引起了四個修真大佬,以及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孫一行的注意。
在座的普通人聽不見,修真大佬既能聽見也能看見。趙、荊、李三人勉強也能看見。只有孫一行能聽見,卻看不見。
孫一行起身來到窗邊,將窗簾掀開一小縫。他要看看背後議論張秋生的鳥人是誰。
剛才還談天說地熱鬧轟天,現在大家突然神情專注,就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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