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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此時的想法是,張秋生是千萬罵不得的。不是捨不得罵,張秋生皮厚,罵是罵不死他。問題是,前幾天自己渡劫時暴露了愛張秋生。現在卻將他罵得狗屎不如,李秀英會認為我在糊弄她。現在只能順著秀英來,先將她拉出坑再說。
果然,李秀英眼睛睜得比剛才要大得多,她有點不相信地說:“吳煙,你不是喜歡張秋生的麼,現在怎麼要我喜歡了?”這句話證明,李秀英腦袋清醒多了。
“我是喜歡張秋生啊,我這人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從不遮著掩著。”吳煙見這樣說有效果,更加起勁地說:“可我又沒在這傢伙身上蓋戳,也沒在他身上烙上什麼印,他又不是我的私家珍藏。
張秋生沒向我表白,雙方家長又沒見面,他還算不上是我的。秀英,說好了,我們公平競爭。公雞叫,母雞叫,各人搶到各人要。無論最後誰勝了,我們都是好姐妹,不許翻臉。”
李秀英點頭,好!公雞叫,母雞叫,各人搶到各人要。無論怎樣都不翻臉,我們是永遠的好姐妹。
劫雷終於劈下來了,三個女生長長地鬆了口氣。別人渡劫最害怕的天雷,一連三十多道的劫雷驚天動地,在她們聽來竟然非常悅耳。
一切恢復正常,李秀英對那三個女生說:“剛才的事可不能說出去。張秋生要是知道了,那還不得意死了?乖乖,可不得了了,吳煙與李秀英兩個都愛他,這小子還不美得鼻涕冒泡泡?”
剛才什麼事?三個女生問道。李秀英大咧咧地說:“張秋生的事啊。”
張秋生什麼事?三個女生又問。李秀英先是楞了一回,馬上就聰明地反應過來,嘿嘿地笑著說:“沒事,沒事。”
後來李滿屯與孫不武渡劫,那叫一個輕鬆。用李滿屯的話說,差不多就像放了個屁就過了。
幾個女生大大地不服氣。這些男生個個沒心沒肺,渡劫比小孩過家家還容易。
現在就宋念仁與鄧二丫沒渡劫了,他們築基才三個多月,也不能太快吧?宋念仁卻非常著急,他覺得不能比其他水貨差太多。所以宋念仁更加刻苦地修煉。
鄧二丫卻一點不著急。二丫是聽話的孩子。爺爺奶奶叫慢點修煉,她就慢點修煉。爺爺奶奶叫加緊練武以提高自保能力,她就加緊練武。
鄧二丫現在的武功,別說胡當歸這些班頭,就連李滿屯與孫不武與她對練都大感吃力。與吳煙、李秀英差不多旗鼓相當,甚至還要稍勝一籌。
二丫是個老實女孩,她身上沒什麼故事。我們再來看看本書的一號反派人物吧。
王紹洋從八合湖逃出生天,在家歇了幾天,然後就辦了個公司。當然是虛報註冊資金了。這是他在八合湖挖地時仔細盤算好的。
王紹洋的公司叫平洋商貿,註冊資本金一百萬,成立的主要目的就是收購麒林棉紡廠。
麒林棉紡廠倒閉了。倒閉得很快,卻又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正像謝雲珠與張秋生說的一樣,棉紡廠遇到新的定貨商,香港德龍實業公司。
棉紡廠用與香港德龍實業公司簽訂的合同找銀行貸款一百五十萬。依他們的本意是想貸二百五十萬的。但銀行認為雖然棉紡廠還貸信譽很好,但以前棉紡廠貸款,都是安然公司給擔保,從來都沒超過一百五十萬,所以這次也不能超這個數額。況且這次是無擔保貸款,能給一百五十萬就不錯了。
這筆單子將棉紡廠做倒了。依照合同是貨到付款,但貨發出後一分錢貨款都沒收到。律師幫他們調查,這個所謂香港德龍公司其實就是一皮包公司。
香港任何人在哪個寫字樓租一個工作臺,花二百港元都可以辦一個公司。也不能說這些公司都是騙子。這些公司賺了當然很遵守商業信譽,也會一步步地發展壯大。但如果虧了呢?一走了之,也難以找到他們。
一百五十萬對於麒林棉紡廠來說並不大,卻造成了它的資金鍊斷裂。資金鍊斷裂對於企業是個致命災難,它不在乎額度的大小,哪怕是一分錢的到期債務還不了,後面就會出現全部的債權人來要債。銀行不僅要催收欠款,也要停止繼續放貸。本來一些過期的債務,債權人認為可以延期的,現在也趕來催收。
還有一個重要的是,也沒人來與這個企業合作。總之,資金鍊斷裂的企業面臨的就是斷糧斷炊的局面。
棉紡廠的幾個領導現在不敢在廠裡露面。一來就被眾多債主圍著的日子不好受。
話又反過來說,債權人也沒棉紡廠什麼辦法。那時的國有企業很多都是這種情況,也不是獨獨麒林棉紡廠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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