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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生說,這就對了嘛。特種部隊幹得好,可以立功,可以受嘉獎,可以受提拔,死了算烈士。
跟這麼個破特勤組,成天神神叨叨,大搞封建迷信,與主流世界觀作對。累死累活也沒個明堂,死了還屁都不是。
對對對,這事老吳是做差乎了。其他四人都說,我們社會主義青少年不能成天跟老莫後面搞封建迷信。我們一定要牢固樹立正確的三觀,堅決抵制一切**思想對我們的侵害。我們堅決要轉到特種部隊,盡我們保衛祖國的神聖義務。
莫千行既生氣,又好笑又害怕。生氣就不用說了,這幾個小子犯了錯還拒不承認。好笑的是,封建迷信是我叫你搞的麼,不是你們家從小培養的?
不過害怕是真的害怕。他們要轉到特種部隊,理由特別光明正大,特勤組還真攔不住。他們五個一走,其他成員肯定也跟著走,包括吳痕都要跟著走。
此時的莫千行心情複雜,就沒再多說話。他不說話,張秋生說話啊:“其實吧,姜炳南得花瘋,可能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本來就要發作了,剛好我們瞎扔了一張符,適逢其會而已。
還有一種可能,姜炳南與那女叫花是前世**。今世雙方苦苦尋找,今日終於得見,立即迸發出愛情的火花。驚天地,泣鬼神啊!我們這些俗人怎能理解他們那偉大的愛情呢?那張破符扔在他身上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你們想想,什麼東西能阻擋超越塵世的愛情?
姜炳南與女叫花的愛情之火熊熊燃燒,他們將衝破世俗的眼光,衝破封建的樊籠。他們像鳳凰涅槃一樣,在沖天的愛情之焰中獲得新生。”
上課鈴響了,張秋生停止了胡說八道。天大地大,上課第一大,這是二十一中的鐵律。哪怕這幾個是出名的禍害,也一點不敢違反。
李滿屯等四人邁著輕鬆愉快的步子往教室走。他們心裡都特爽。這幾個人從小都是闖禍精,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以往闖禍的結果,不是捱打就是捱罵,甚至罰跪罰站。
自從來到二十一中跟張秋生後面混,不管闖什麼禍,結果都是有理。今天的禍闖得算非常大的了,前來處分他們的老莫被說的啞口無言。所以他們就覺得爽,就覺得跟張秋生混太對了。
莫千行坐在一棵大樹下,仔細思考下面該怎麼辦。想來想去,他覺得應當找張秋生好好談談。
一來,讓人變花瘋的事吧,張秋生的那個什麼銅錘是關鍵。亂神符、大力符沒什麼明堂,築基以上的修真人都會,符效大小強弱不同罷了。
只要讓張秋生不將那個銅錘傳給李滿屯等人,這個鬼門道就擴散不開,也就造不成大的危害。張秋生不會法術。會法術的不會銅錘。這樣挺好。
二來,張秋生不僅在二十一中,即使在特勤分隊也是僅次於吳痕的頭。其他人都聽他的,包括李秋蘭與張秋然。張秋然只是不準弟弟胡來,別的方面完全聽弟弟的。穩住了張秋生,就等於穩住了小分隊。
三來,莫千行也想不出處分這五個人的好辦法。要處分第一個就要處分張秋生,這事是他帶頭的,不處分他何以服眾?
可張秋生是那麼好處分的?說也說他不過,打也打他不過。搬別的高手來打他?誰會當這冤大頭啊?他那四個爺爺奶奶要不將冤大頭滅了,那也是個怪。甚至無需爺爺奶奶,僅一個李秋蘭,又有幾個人敢得罪?所以一定要找張秋生好好談,這小子服軟不服硬。
第二節課結束,莫千行立即找到張秋生。不叫不嚷,語調平和地說:“張秋生,今天的事以後不要再做了。我們既往不咎,下不為例。還有一個要求,你的那個什麼銅錘不要傳給任何人。能做到嗎?”
能,也應當做到。以前吳痕就已經禁止傳給別人。不過呢,現在吳痕走了。另外呢,我也漸漸抵不住。莫局啊,這樣好不好,你下個檔案,規定或命令我不能傳授給任何人。否則,別人會說我不講義氣。你看怎樣?
第七百二十七章 憤怒的莫千行
好幾個人一齊衝上去,但被姜炳南一劃拉就全部倒下。又有一撥人衝上去,又被劃拉倒下。同志們前赴後繼,都被姜炳南劃拉得東倒西歪,他的左手還始終按著沈建國。
倒下的沒倒下的均想著,都說傻子力氣大,果不其然。姜炳南平時並不怎麼樣,這一得精神病果然精神多了,竟然力大無窮,這麼多人都奈何他不得。
正在沈建國炮臺即將失守之際,曹勇敢大喝一聲:“閃開!”說著就朝姜炳南猛撲過去,他打算與其拼了。
曹勇敢死死地抱住姜炳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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