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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放真氣就不放神識。
現在好了,留一股神識,其它的全放出去,可以搜尋更多的目標。打架也可以將前後左右,包括頭頂都護住。
其實憑張秋生現在這種強大的元神,神識的作用可以說是千變萬化奧妙無窮。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這個要他以後慢慢開發,以及爺爺奶奶的指點了。
走了一會路,想起該快點回家。還要將今天的所獲用文字記錄下來,有些還要製成圖表。這些東西都要在今晚送出去。
唉,命苦哇。別人在玩,在泡妞,我卻要做這種狗皮倒灶的事。應當把老吳叫來,好像他喜歡幹這種活。
八方公司不會用人。喜歡做這種事的人,你們放那閒著。不喜歡做這種事的人,卻要他奔波勞碌。
下班高峰,地鐵裡的擁擠就不說了。好在張秋生從來不怕擁擠,甚至他喜歡擁擠,圖得就是熱鬧。從本質上說,張秋生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喜歡熱鬧的人一般不適合修行,可他就修成了。
今天是碳棒寫生,沒帶水桶、顏料盒等零碎。張秋生一隻手將畫板與紙筒抱在胸前,一隻手抓著吊環。乘地鐵有一門不好,沒街景看。
放眼朝車廂裡看去,目光所及之處也沒什麼適齡美女可供欣賞。無聊之極,張秋生閉目養神。
地鐵開一會停一會,乘客下去一撥上來一撥。在地鐵的微晃中,張秋生漸漸睡著。畢竟是站著睡覺,畢竟是在人流湧動的列車裡,張秋生睡得不怎麼沉。
恍惚中張秋生彷彿看到了謝雲珠的姐姐。這是他這陣子沒事時經常想到的人。張秋生覺得對不起謝姐姐,內心十分的愧疚。
自己一時衝動,冒冒失失,結果給謝姐姐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她當時要是罵幾句,或抽我幾耳光,現在心裡要好受一些。
謝姐姐沒罵,更沒打。她辭職去南方了。才十九歲的漂亮女孩,一人孤零零地在南方漂泊,遇到壞人怎麼辦?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迷糊中,張秋生似乎看見謝姐姐被人砍傷了。大雨滂沱,謝姐姐在雨中掙扎,血從她的頭上、後背汩汩而流。
朦朧中,張秋生正要上前去扶謝姐姐,突然聽到一聲驚喜的叫喊:“秋生,是你嗎?”
張秋生睜開眼,有點迷糊的看著眼前的人,稍稍楞了一下也驚喜地叫道:“陸大哥!”
他鄉遇故人,真的是又驚又喜。兩人同時開口,相互問候,相互提問,一通胡言亂語之後,才算漸漸平靜下來。
陸克謙最後一個問題是:“秋生,你抱個畫夾幹什麼?你來美國讀書了?”
張秋生想說真話,不能對真正的朋友撒謊不是?可是這絕對不行,刺探情報是高度機密之事,不能對任何人說。
我吧,到美國來祭祖。我媽吧,怕我在美國貪玩,規定我必須完成六十篇寫生。
哎,可憐的娃。陸克謙同情地說:“你媽也是,好不容易來趟美國。也不讓你多玩玩。”
陸克謙在這兒讀研,當然像其他來美國求學的人一樣勤工儉學。由於他是完全自費的留學生,美國准許打工的工時比較多,這個暑假他打了兩份工。
一份是在洗車場,一份是給花店送花。學費與生活費勉強夠花吧,在國外奮鬥的學生基本都是這樣。這時還很少有官二代、富二代在國外花天酒地,拿讀書做榥子。
現在該張秋生同情陸大哥了。他不會說什麼同情或安慰人的話,嘴裡在與陸克謙聊著,心裡卻在默默地想,用什麼辦法幫陸大哥一下。
直接給錢是不行的,陸大哥這人非常骨氣,那樣會傷他自尊。借他一筆錢?看樣子也不行,陸大哥不是輕易借錢的人。
借錢給他炒股。我這兒有大量的情報,炒股應當可以賺點錢。最委婉的做法是,我想賺錢,可是由於我是短期簽證,在股市開不了賬戶。
借陸大哥的護照開戶,我們倆一同炒股。他出賬戶,我出錢,我們倆共同致富。這主意陸大哥恐怕能接受。
可是,我還有十來天就要離開美國了。股市比較嚴格,最好是進匯市,匯市比較松,做一個短期合約,撈一筆就撤。
現在的匯市是怎樣的呢?歐洲金融危機,八方公司就是瞅準了這個在做。晚上問問投資部的人,有什麼時間短見效快的專案。不求大回報,差不多就行。
張秋生正在細化方案,陸克謙突然問道:“秋生,你在哪兒下?把你住的地址給我,明天好去看你。我在這兒下。”
在哪兒下?我,我過站了,過了好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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