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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東的靠山就是現任老丈人,你們市的教委主任,就像我們市的祁漢明一樣。
我估計這老丈人不是好東西。哪有鼓勵自己女兒當小三的老爸?當小三就當小三,竟然還想轉正。轉正也就罷了,居然迫害丈夫的前妻。
有什麼樣的女兒,就有什麼樣的老爸。你找紀委將這老傢伙雙規起來。如果實在找不到雙規的理由,就想辦法將他雙開。沒有理由創造理由也要將他雙開。
這一點非常重要,一定要做到。他不是覺得當官挺好麼,挺牛-逼麼?那就讓他當不成官。頭頂烏紗帽作威作福的人,突然沒了官位沒了公職,你看他是怎樣的抓狂,這個比較好玩。
更重要的是,你這是在為民除害,是在積德行善。比成天瞎混,盡琢磨搞什麼工程要強上百倍千倍。
李滿屯在電話那邊連連點頭:“對,對對。那老頭必定不要好東西。慫恿女兒搶別人丈夫,迫害無辜善良百姓,就要這樣對付他。那個,還有呢?那個雜花,王什麼,王向東怎麼對付?還有,他那畜牲老爸?”
王向東嘛,等他老丈人倒臺再收拾。沒了後臺靠山的人,比較好對付。同樣是能雙規就雙規,不能雙規就爭取雙開。
王向東老爸暫時別動他。餘姐姐的兒子還在他手上。把他家搞窮了,孩子要跟著受罪。等餘姐姐將兒子的監護權要回來,然後再收拾他不遲。
對了,市法院認識人不?監護權要法院判回來啊。還有房子,那可是她爸爸畢生的心血。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那是父親留給女兒的念想。
叫你家裡的人與法官好好談談。當然要重證據,但更要調查證據後面的事實。什麼叫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這就是。
張秋生最後裝模作樣,意味深長地說:“老李啊,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任重道遠啊。這種現代陳世美對社會危害極大啊。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你們家閒人多得是,什麼滿缽、滿桶、滿盆閒得蛋痛,要充分發揮他們的作用啊,要找活讓他們幹啊。”
聽著張秋生越說越像那麼回事,陸克謙不由問道:“秋生,你找的是什麼人啊?有這麼大的本事,要人雙規就雙規,要人雙開就雙開?”
我同學啊,同班同學。這也不算什麼本事吧?他們家在當地盤踞幾百年,樹大根深,各行業都有人。
餘馨也忍不住問道:“秋生,你與陸克謙不是同鄉麼,天關人?我是東北人吔,距離千山萬水的,你同學怎麼會與我同鄉?”
是啊,這些人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千山萬水地跑我們學校來讀書。
陸克謙與餘馨正在不可思議,電話響了,餘馨接起來是找張秋生的。
卻原來李滿屯放下電話就與李秀英商量此事。當然是將張秋生告訴他的話加油添醋,更加地煽情,更加地催人淚下。
李秀英最嫉惡如仇,最是經不住別人的煽情。當下就被她家小七說得要哭了,暗暗發誓要滅了王向東這雜碎。不過想著張秋生與小七都不是靠譜的人,決定打電話核實一下。
張秋生用極度傷心的口吻回答李秀英:“秀英啦,你就這麼不信任我?我可憐這麼累死累活,巴心巴肝,竟然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唉——。你把電話放下,我去衛生間哭一下先。”
李秀英在電話那頭跺腳:“正經點,不準瞎說八道。”
這事不用問我哇,餘姐姐小七與小五他們都認識啊。我們去日本時,在京城國際機場,有個與老外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她。你問問他們,當時餘姐姐的模樣悽慘不悽慘。
小七與小五不靠譜,是吧?你打電話問舜渡的時盈盈,就是她爸當常務副市長的那個女生。她爸還對你們表示親切問候的,你應該記得。劉姐那兒肯定有他的電話。
哦,對了,我怎麼將一個大人物忘了,你去問常樂呀!她當時也在場,肯定也注意到了餘姐姐。
李秀英放下電話,心想這事錯不了。張秋生做正經事還是挺靠譜的。就是太油嘴滑舌。
不過,那個啥,也許,是真情流露呢?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他想我了嗎?我好幾個晚上都夢見他吔,這傢伙也夢過我嗎?
李秀英晃晃腦袋,將這些不健康的念頭晃掉,抬手給她的一個侄子打電話。
李秀英的這個侄子六十出頭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修真人壽長,結婚晚,得子更晚,在家族一般屬於小房。俗話說小房出大輩道理就在這裡。
這個侄子是當地省委副書記,恰恰就兼紀委書記。李秀英將情況說了一下。說到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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