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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氣卻進入了手套。她在手套裡看陣法精義。正經教材、講義她已經看幾遍了,再看真沒什麼意思。現在唯有研究陣法最能消磨時間。
羅真真與劉冬梅一邊一個夾著張秋然,問道:“張秋然,你睡覺怎麼那樣死啊?昨夜女寢區打得熱鬧轟天,我們都嚇得要死,你竟然照樣睡覺。”
嗯,我昨夜是關閉聽覺睡覺的。那個老婆婆很厲害,肯定能打敗那個鬼。要是不關閉聽覺,不是要被吵得睡不著麼?張秋然想是這樣想,嘴上卻說:“我可是苦孩子出身,不像你們,夜裡不睡早晨不起來。”
劉冬梅不服了:“我也是苦孩子出身好不好?我還是農村的呢,你多少還是城市人。”
你既然是苦孩子出身,為麼養了城市人毛病?農村有夜裡不睡,早晨不起的麼?
羅真真臨陣反戈一擊:“劉冬梅雖然是農村人,家裡卻養得慣實。兩個哥哥輟學去打工,只供她一人讀書。”
這個寢室除了大姐關心著每一個同學,其他兩個姐姐各顧各。只有這三個小的在一起關係非常好。
中午下課,張秋然往管阿姨家去。半道上突然聽到有人喊:“張家那個丫頭,過來!”
聽聲音知道是那個老婆婆,回頭一看果然是她,還是坐在那輛奧迪裡。
過去,開啟車門,挨著老婆婆坐下,問道:“婆婆,找我有事嗎?”見老婆婆沒立即回答她問題,似乎是在考慮怎樣措詞。張秋然又問:“請教婆婆高姓?”
我姓歐陽,歐陽穀氏回答。張秋然立馬恭維道:“喲,歐陽,在古代可是貴族吔,夏朝的王族,春秋時越王勾踐的後裔。”
少來這套,我要打你一頓。拍馬屁也沒用,非打不可。歐陽穀氏憤憤地說:“我馬上就要死了。臨死前想吃點好的,可你卻將我牙齒打掉。你說,該不該打!”
這個,是該打。張秋然承認,將一個臨死的人牙齒打掉確實罪大惡極。不過她又問道:“婆婆,我看您精神好得很嘛,怎麼會死呢?您別嚇我了,好不好。”
渡劫!知道嗎,渡劫!歐陽穀氏幽怨地說:“渡劫是十死九不活。就是那砍腦殼的罪犯,上刑場前也有餐好吃的。我卻只有喝稀弱去渡劫。你說,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張秋然不喜歡抬槓,或者說她抬槓的方式與眾不同:“那個,婆婆,渡劫也不一定就死吧?成功渡劫的人多的是,人家能渡過去,您為什麼不能?您看看八合湖上,金丹期,元嬰期的那麼多。他們不是渡劫過來的麼?”
哎,你這個女娃,真不曉事!他們是過去渡的!現在,幾十年了,就沒見過渡劫成功的。
現在成功渡劫的也有哇,張秋然說:“我妹妹就是最近渡的,三個月前,她現在是元嬰期了。”這不算撒謊吧?秋蘭確實是高考沒開始時渡劫的。那萬雷齊發,沒完沒了,比一般金丹劫要厲害吧?只是我和弟弟與秋蘭一道渡而已。
她妹妹三個月前渡元嬰劫了?哦,對了,是聽說二十一中有一個學生是元嬰期,卻原來是這女娃妹妹。對啊,對啊,聽說她是那幾個大神的孫女。
那這女娃還打不打?她爺爺奶奶可是傳說中的大神吔。還是要打,我反正要死了。打完了這女娃我就要渡劫。她爺爺奶奶想為孫女報復都沒那機會。
歐陽穀氏說:“別拿你妹妹嚇我,我一定要打你出氣!叫你爺爺奶奶來也沒用。我都要死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
哦,那好吧。您什麼時候打啊?不會是現在,就在車裡打吧?張秋然恭恭敬敬地問道。
呃,這女娃咋沒一點鬥志哇?你就不能說,那啥,上次是我先打你的,而且是六個打你們兩個,而且是設圈套誘你們上勾的,而且是卑鄙偷襲?你就不能說,那啥,我們是想抓了你,然後逼你弟弟拿寶貝出來?這事,那啥,是我們無恥,是我們不要臉。你完全佔理,你是被迫應戰。
不過,不過,這女娃還是要打。我承認你有理,承認是我們六個老不死的不要臉。可是,可是,你不該將我牙齒打掉。我全身的零件都壞了,都鏽掉了,唯有牙齒還是好的,你卻將它們打掉,讓我臨死都吃不到一頓痛快的。
歐陽穀氏痛苦地與自己做鬥爭,很長一段時間後才說:“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做完就打你。”聲音已緩和多了。
婆婆這麼大年齡,我卻將她牙齒打掉,這確實不對。當時,那個,我可以打她藤杖的。藤杖打掉,她也不能作法吧?這事做得是不對,以後要注意。張秋然柔聲問道:“婆婆,什麼重要的事,我可以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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