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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空白。
客廳裡的沙發,坐上去就不想起來,義大利真皮沙發啊!區小燕,你見過麼?夏瓊,你見過麼?反正我是隻聽過,沒見過。
樓頂的小花園見過麼?坐在樓頂的小花園裡,在歐式茶几前喝一杯咖啡是什麼感覺?樓頂冷?切,知道什麼叫暖房麼?
飯前一杯開胃酒,幾片水果,那種愜意,那種無形中增加的食慾享受過麼?
你們知道張秋然竟然會做牛扒麼?那種火候的控制,要幾分熟就幾分熟,不經常過這種生活根本做不出來,除非是西餐廚師。
要你們流口水,我只是說了玩玩,形容一下張秋然的富有而已。真要讓你們流口水,不是房子,僅僅那水晶吊燈就可以讓你們流口水了。那水晶吊燈沒六七十萬拿不下來!
還有放在樓梯旁邊的鋼琴,同樣沒個六七十萬也拿不下來。你們不流口水?行,算你們狠,我承認你們是大家閨秀,是滿清皇族出身,是王妃是福晉是公主是格格。
區小燕爸爸是她們那個縣的廢品回收公司副經理。後來承包了一個廢品收購門點,很是發了點財。論發財,回收廢品一點不比倒賣緊俏物資差,只是沒倒賣批文的牛-逼。
有錢倒沒什麼,主要是她爺爺是縣政府所在地城關鎮的鎮長。這樣,她在那個縣城裡勉強也算是公主級的人物了。
關鍵是區小燕的叔叔、伯伯及自己爸爸養的都是男孩,整個家族就她這麼個女孩。所以全家人都**著哄著慣著,讓她自己都找不著北,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公主了。
區小燕家裡真的慣她。她奶奶居然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租了房子陪她讀書。她奶奶認為小燕爭氣,全家那麼多男孩沒一個考上大學,唯有這個孫女考上了。奶奶認為,這麼個好孫女,為她累死也心甘情願。
而羅真真卻最是瞧不起區小燕。靠,小小的副科級幹部,還是揀垃圾的那種。居然跑我面前充六指,裝大小姐,門都沒有。
張秋然是本寢室的人,羅真真大概不會瞎吹。不過,區小燕還是不服:“羅真真,你能肯定,那房子是張秋然所有?我是說產權證上是她名字,而不是租來的?”
羅真真像看白痴一樣看了區小燕一會,爬起來拿杯子倒水喝。水太燙,吹了幾口氣還是太燙。羅真真放下水杯,朝區小燕說道:“不說那房子本身的價值。僅憑那裝修,裡面擺設的物品的高階,有這房子的主人會將它出租麼?
張秋然從來都沒在裡面住過。有租房子不住的麼?只有那些小康之家才將空房子出租。只有窮人才租個四十幾平米的小屋勉強度日。”
區小燕奶奶就是租的四十二平米的房子,羅真真這是在嘲笑她是窮人。窮人不要緊,還愛顯擺愛裝富就不對了。
區小燕掀開被子準備下**,她要與羅真真拼了。你爸爸是副市級,這個我承認。副市級就了不起啊?就能欺負人啊!
正在這時張秋然回來了。夏瓊立馬放棄看好戲的念頭,向張秋然問道:“你在申洋有家?”
沒有,我家在天關省麒林市。張秋然乾乾脆脆地回答。
夏瓊又像警察審訊一樣問道:“那劉冬梅與羅真真都說你在申洋市有家。到底是她們還是你在撒謊?”
在申洋有沒有家很嚴重嗎,有必要撒謊嗎,撒謊能有什麼好處嗎,我在申洋有沒有家與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幹嘛這樣在乎?再說了,我們即使是撒謊了,你能送我們去派出所嗎?
闢裡啪啦,張秋然對夏瓊一頓衝。她對下午劉冬梅、羅真真與人吵架時,夏瓊不理不睬一點不幫忙而生氣。張秋然是個集體榮譽感非常強的人,麒林二十一中的學生集體榮譽感都強。他們內部為一點小事可以吵得頭破血流,但對外絕對一致。
有人欺負自己的室友而不幫忙,這在麒林市二十一中簡直不可想象。真有此事發生,全校都要群起而攻之,這人也別想在二十一中待了。
夏瓊被張秋然的氣勢鎮住了。張秋然有一種氣質,這種氣質在哪兒都能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在學校就必定是學生領袖。這種氣質從小就有,倒不是什麼高修為的修行人士。她現在將自己遮蔽的嚴嚴實實,一點修行氣息都沒有。
剛才夏瓊之所以敢於冒犯張秋然。是因為她自從入學以來,在這個寢室都是早出晚歸。在教室裡也只與劉冬格、羅真真說話,不太理睬那三個大的。
夏瓊現在感覺出來了,張秋然的氣質是那麼的高貴,那麼的逼人。是的,張秋然不是那種冰山美人。她高貴而不冷豔,對人溫和親切笑臉常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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