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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這個人吧,服軟不服硬,對領導硬對群眾卻馬馬虎虎。我倆去給她磕頭,求她千萬看在三百萬麒林父老的份上幫我們一次忙。”
兩個主任跑李小曼的學校。李小曼這些天,除了晚上睡覺全天在外面折騰後媽,要不就在張秋生的劇組混。還好,兩個主任找到了謝麗珠。
謝麗珠正在上課。她哪有時間管什麼通車的事?為了糊弄兩個主任,她吐露了李小曼的去向。
大專案辦的老胡與陶辛煤比就太沒素質了。陶辛煤就知道片場不能大聲喧譁,所以他用神識叫李秋蘭。駐京辦的老喬也知道不能喧譁,但他沒陶辛煤的神通,只能站警戒線外面看著李小曼。
李小曼哪會管這種閒事?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吃飽了撐著才會找這種麻煩事做。李小曼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管,不管,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時盈盈與江小嫻在練習吐納術。這是張秋生的姐姐教她們的。她倆現在一有空就練習,越練越感覺舒服。
而張秋然與李秋蘭兩人正在討論川菜的源流以及與其它菜系的不同之處。
吳煙、李秀英、孫妙因與鄧二丫學著男生,她們也打撲克。凌靜與那個男主角都在與旁邊的攤主說話。現在只剩童無茶一人很無聊地坐在那兒,沒人理睬他。
童無茶也不著急,兩腿一盤開始打坐。張秋生說話了:“你說你想臺詞呢,怎麼練起功來了?”然後,童無茶就發現身上癢。這個癢吧,也不太嚴重,但打坐是絕對不行的了。
尼瑪,連李滿屯與孫不武那樣的頂級禍害都怕張秋生。我這個小巴拉子想與他作對是找死,還是投降吧:“哎,張秋生,你們到底是來拍戲的呢,還是來打撲克的?”
當然是來拍戲的。這不是等你想臺詞麼?你慢慢想,想精彩一點,這部戲就指著你賣座了。張秋生甩了一副炸,然後頭都不回地說:“你的那些江湖騙術,我沒經歷過,寫不出來,就完全指望你了。童無茶,你行的,我看好你。”
好吧,算你狠,童無茶投降:“我想好了,開拍吧。”
打撲克的將撲克扔了,聊天的中止聊天,大家各就各位。童無茶翻翻眼皮,從眼鏡上面看著凌靜問道:“姑娘,問什麼?問財、問官、問病還是問婚姻?”
凌靜無限羞澀地說是問婚姻。童無茶再次翻眼皮,再次從眼鏡上面看了看旁邊的小夥子,又問道:“這是你的男朋友吧?”
奶奶的,這是劇本上沒有的。劇本上只說給女主一人算命,現在變成給兩人合八字。這小子想臨場發揮。張秋生不睬他,悄悄地指揮吳痕與孫不滾先拍周邊的環境。
周邊環境也只有三十幾秒時間,張秋生輕輕喝停。然後就聽童無茶這那兒瞎掰。
童無茶像是在開講座,從梅花易數到紫微斗數,從奇門遁甲到太乙神數,從七政四餘到子平八字,從果老星宗到西方占星術,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張秋生帶頭,全劇組一人捧一茶杯,男生還人手一支香菸,大家排排坐認真聽老師講課。這是**裸的嘰笑,但童無茶不為所動,照樣說他的。
李滿屯與孫不武辦事回來。看見警戒線裡面大家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安安靜靜地坐著聽童無茶一人在說話,連旁邊的攤主都凝神傾聽。
這兩人以為是在拍戲,大氣都不敢出的待在警戒線外。扭頭看看,李小曼正在與兩個人談話。再反向扭頭看看,發現陶辛煤也在這兒看熱鬧。
李滿屯壓低嗓門打招呼:“哎,老陶,你怎麼也來了?”
陶辛煤說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大小。李滿屯趕緊用雙手從上往下壓,嘴裡還不斷輕聲說著:“輕點,輕點,拍戲呢。”
哪有拍戲。童無茶在胡鬧,張秋生沒他辦法。陶辛煤笑著將目前的情況介紹給李、孫二人。
童無茶向來皮皮沓沓,李、孫二人也沒他辦法。要是以前,可以將這小子打一頓。現在成朋友了,朋友嘛,那就不能打。對他也只有聽之任之,隨他去了。
孫不武想起一事問道:“哎,老陶,你跑來幹嘛?好像你是在哪個雜誌社混飯吃吧?怎麼突然改八卦了?”
剛才不是說了嗎?陶辛煤回答:“我是為龔靜的事來找秋蘭姑娘。與你說話怎麼這樣累呢。”
哦,剛才沒認真聽你說話。孫不武的問題又來了:“龔靜就是何強老媽吧?她是普通人吔。要是隨便做做工程還差不多,你找她做老婆,那個,是不是犯了禁忌?”
禁忌,哪有這樣的禁忌?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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