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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大能的,又被領導特別器重的人才有這個資格。
謝媽趕緊準備午飯,冤枉女兒了,得好好給她吃一頓。美國有什麼好吃的?全都是麵包,白開水,頂多加一杯咖啡。過年的菜大部分還留著呢,趕緊拿出來。
謝雲珠想問姐姐,張秋生是不是又在寫劇本,是什麼劇本?但在飯桌上她不敢問,張秋生的名字都不敢提。她打算吃完飯再將姐姐拉一邊問。
可是飯沒吃完,謝麗珠就說:“媽,我馬上就要去京城。主要是彙報這次任務的執行情況。是與人行的趙行長,還有李主任一道。另外,開學時間也到了。所以去京城後就不回來,要到暑假再回家。”
謝麗珠的話剛剛落音,李小曼的電話就來了,問謝麗珠飯吃沒吃完,她的車已經到了門口。
謝媽看著車裡除了司機,確實只有趙行長與李主任。雖然捨不得女兒匆忙回家一趟,吃個飯就走,但也確實放心了。女兒有能耐,做媽的只有驕傲與自豪。
荊長庚就等在下一個街口,約好了的,到了省城趙如風與李小曼乘飛機,他與謝麗珠回家。既然媽媽反對,謝麗珠就暫時不讓他去自己家。她不願看到老媽想罵人,可又因為害怕而不敢罵的難受場面。
其實,他們都可以飛。在宰龍的那幾天裡,李秋蘭利用龍皮給麒林分隊的成員都煉製了飛行法寶。與張秋生姐弟倆的一樣,都是緊身衣樣式。
龍皮本身就具備飛行屬性,利用它煉製飛行法寶並不難。但厚約五六毫米的龍皮,硬是被煉成薄如蟬翼,輕若飄絮,抓在手裡還不到一握的緊身衣樣式,一般的修為根本辦不到。
張秋生見李秋蘭用三昧真火煉製龍皮就說,化這個氣力幹嘛?找老吳,將他的九曜神燈借來,省時省力。當然,張秋然也與李秋蘭一道煉製。
隊員們欣喜若狂,太好了!這個飛行服不同於飛劍。飛劍的弊端大家都知道,伊鵬矢想飛,一下就被張秋生抓下來。敬乙想飛,被木村追得沒機會放飛劍。西方修士呢,飛得好好的卻被張秋生扳下來。
飛行服就不同了。平時養在丹田裡,想飛時一個默唸立即就穿上身並且立即就可以飛起來。再說了,駕御飛劍與人打鬥,你一心要顧兩頭,既要控制飛劍又要與人打架,其中還要考慮飛劍的飛行軌跡。
而飛行服呢?根本無需考慮這些。最起碼飛行服沒軌跡,想怎麼飛就怎麼飛,不受什麼轉彎半徑什麼離心力的影響。
飛是方便了。但麒林分隊的成員們受了張秋生的影響,非特殊情況他們寧願乘汽車、火車、飛機也不自己飛。有福不享卻要自己飛,那不是找虐麼?
回到主角身上來。其實主角現在無事可幹,整天遊手好閒。每天清晨去鑽王春秀的暖被窩外,就是端一小板凳看街。
周文華現在養成了習慣,不管張秋生來不來,他都清晨六點出門。還是每天六點送孩子去奶奶家,然後自己去公園鍛鍊。
年底生意太好了,好到超出周文華的想像。他認為是張秋生壓住了白虎,否則這現象無法解釋。在硯墨齋同一條路上,也有幾家文化用品商店,年底的買賣都沒他好。
還有一件事讓周文華越想越不對勁。臘月二十九上午,城管局一個姓鄒的副隊長來了。這個鄒隊長一來就說硯墨齋外面的招牌掛得不對,應當拆了重灌,必須去指定的地方定做招牌。還有門楣上的雨篷也必須拆了,並且要罰款五百元。
商家沒有不怕城管的,周文華與鄒隊長好說歹說都不行。整個說話期間,鄒隊長的眼睛都不離王春秀,腦袋也隨著她轉來轉去。周文華髮現了這個隊長的企圖,心想憑你也架得住白虎?也不說破,繼續與鄒隊長糾纏。
最後這個隊長圖窮匕現,說:“我中午有個飯局,老闆娘能不能去一趟?其它的事嘛,以後再說。”
周文華不是拿王春秀不當回事,只是認為自己壓不住白虎而已。能得到王春秀的人,必須是他認為的強人。憑一個小小的城管副隊長,周文華真沒將他放眼裡。不過話又說回來,站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帶著這樣矛盾而又痛苦的心情,周文華同意了這個副隊長的無恥要求。可是,奇事發生了。這個副隊長的麵包車在前面不遠的十字路口與公交車撞了。
麵包車搶紅燈,左轉彎度太小,跨雙黃線,逆道行駛。不用交警鑑定,旁觀群眾都能看出麵包車要負全責。最奇怪的地方在於,鄒副隊長滿頭是血,其它地方的傷不知道,但兩條腿都斷了。而司機卻沒什麼事。
周文華看了現場,沒說話卻出了一腦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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