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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真正遇上大機會卻是由張秋生指揮,李滿屯與孫不武負責資料收集。我嘛,只是按照張秋生的指示操盤。”雖然是謙虛,但也是實話。
那高山寒呢,他幹什麼工作?凌靜問道:“他總不會坐享其成吧?”
這話不好回答。總不能說高山寒負責保衛工作。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我們是什麼組織,這樣就不好了。童無茶嘿嘿笑了兩聲說:“他嘛,什麼也不會,只能乾點體力活了。比如買個盒飯啊,買盒香菸再打個水啊等等。”
童無茶為能在背後說高山寒壞話而高興。凌靜卻大大的感慨,男生在一起真好。他們團結,講義氣。腦袋也好,可以想辦法掙錢。
從進大學開始,凌靜在社會上打拼了近三年。看盡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在社會上強顏歡笑在公司裡相互傾軋。還是學校好啊,能安安靜靜地讀書多好?如果能捎帶手掙幾個錢,那就更好。
唉,白白耽誤了近兩年美好的生活。不回去了,這個歌手不當也罷。喜歡當歌手是因為小時候見別人在臺上唱歌很風光,現在知道了,其實風光背後是說不盡的酸甜苦辣。
下午開盤後,凌靜又一次將全部資金買入童無茶推薦的股票。眨個眼的時間這支股票就上漲百分之五。凌靜興奮地想尖叫,想唱歌。嗯,不錯,以後只為自己唱歌。
正在這時童無茶的電話響了。電話裡是李滿屯的聲音:“哎,老童,你現在有沒有時間?過來一下,雙大,室內籃球場。快點,過來再說。”
李滿屯與孫不武在新拉丁會所不僅贏了錢,而且態度張狂。尤其是李滿屯抽一支菸的時間不到,就贏走一百二十多萬。讓經常在這個會所設賭的人感覺恐慌。要是這兩個隔三岔五的來這麼一下,他們買賣就無法做下去。
這只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賭徒都是不服輸的。從心理學的角度,賭徒實際上就是要尋找輸的刺激。或者說面對可能的輸更讓賭徒興奮。就像冒險家對危險的渴望一樣。
趙老三,就是輸給孫不武的那個人,在輸錢的打擊下還沒回過神來,沈家發找來了。沈家發才是在這個會所設賭局的大戶,他幾乎每天都來,賭本也是這兒最大的。無形中沈家發是這兒設賭坐莊的老大。
王**子也還在發楞,包括那些賭客也都還在思考著剛才的一幕。太不可思議了,只押兩把就贏走一百多萬。
沈家發將十幾個莊家都找來。這些莊家五花八門,有炸金花的,有梭哈的,也有二十一點的,這些都是撲克牌型別。另外還有推牌九的,玩麻將的,押單雙的等等。
像輪盤、老虎機這樣大型賭博機器這兒沒有,佟岡蕯不允許這些。怕萬一警方突擊檢查,這些機器沒地方收藏。他的身份特殊,不想警方看那個老頭的面子放過他。做為商人他當然是儘量與各方面人物搞好關係,但那老頭除外。
沈家發與眾莊家聚一起商量如何打擊孫不武與李滿屯。他們今天是害了趙老三與王麻子,難保明天不害別人,所以大家同仇敵愾一定要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這兩個年輕人。
佟岡蕯被孫不武將會所當練車場惹生氣了。再聽了手下報告,孫、李二人剛才騙了王麻子與趙老三,這兩人現在輸得褲子都沒得穿。為什麼說騙?當然是騙!大家都是資深賭徒,這種手法別說親眼連電視上都沒見過。太高明,一時半會沒看出其中門道而已。
佟岡蕯叫手下暗暗告訴沈家發等莊家,李、孫這些人在銀行有兩千多萬,找他們賭不太容易。你們要是一棍子打不死他們,眨個眼就會東山再起。
東山再起是什麼意思?這幾個學生操性特別大,要不將你們操掉一層皮都不算本事。他們有兩千萬,輸個二三百萬無所謂,輸五六百萬都傷不了筋骨。看著辦吧,不能徹底贏了這兩人,你們在梁臨就別想混了。
按照賭徒的思維,兩千萬肯定都是李、孫二人贏來的。這年頭做正經買賣哪有這麼多?做正經買賣的,即使有兩千萬,那也是固定資產,都是一些廠房、裝置,門點等等,哪有純現金趴銀行裡不動?
商量的結果,第一就是去港澳請高手。孫、李二人的出千手法太高明,他們看不出來。第二就是聯合,單憑一兩個人的本錢幹孫、李二人不過。
第三是戰術安排,先找那個女孩。不管女孩男孩,你贏了我們的錢,那我們就有權要求翻本。女孩要是答應賭,我們先贏她一點小錢。但是,女孩最大的可能是找孫、李二人來。這樣最好,省得我們去約他們。
幾個中年大叔去找一個小女孩是不是不要臉?沒事,賭博桌上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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