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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虛空,似乎在想事。過了很長一會,張秋生才問道:“你真的只能暑假才有時間?”
見朱惠娟點頭,張秋生又說:“我有一個本子。原來是為江小嫻寫的。後來她爸媽認為我不是好人,是在用卑鄙的方法**他們的女兒。所以一方面對我嚴厲譴責,一方面拒絕了這個本子。
如果你不怕我卑鄙,這個本子可以由你來演。別勉強,哪怕有一點點懷疑,我也勸你別接這個戲。”
我不知道你做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以至於受到別人的嚴厲譴責。朱惠娟說:“說老實話,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只知道你寫了一個劇本,並且拍成了電影,這個電影暑假期間就要公映。僅此而已。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你是好人,只是受人誤解。我說這話,是因為沒有別的選擇,我暑假必須掙到下一學年的學費。”
朱惠娟很誠實,心裡是怎樣想的嘴上就怎樣說。朱惠娟還說,真要不能幫忙也就算了,她再想別的辦法。
張秋生喜歡這種坦率,於是也乾脆地說:“我是在問你願不願意接這個戲,而不是幫你找個暑期工。”
我當然想接這個戲了,朱惠娟說:“可是,這是為江小嫻寫的。我的意思是,恐怕是女一號吧?我怕演不好。”
沒什麼一號二號。一個非常簡單的故事。故事裡面就一個女孩,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女孩。另外就是一條狗一隻貓。表現的是人與動物之間的那種和諧,以及試圖詮釋什麼叫愛。或者這麼說吧,這是一個類似於實驗電影的一次創作。但又不同於實驗電影,因為還是有故事情節,時間也是標準一百分鐘。
朱惠娟還不太懂什麼叫實驗電影,但她決定試試。張秋生說:“不是試試,要演就得演好。既然你願意接這個戲,那麼還有一些事要徵求你的意見。”
張秋生提供了兩個模式,讓朱惠娟任選一種。什麼樣的兩種模式呢?
一種模式是傳統的。張秋生將劇本送給哪個電影公司,如果這個公司願意拍,張秋生就將朱惠娟推薦給這個公司,並且說明這就是為她寫的。
這種方式最正規,但也最麻煩,想這個暑假就拍是不可能的。一部電影從劇本到最終與觀眾見面其中要走很多程式,用漫漫長路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首先電影公司要在當地的電影管理部門申請立項,拿到“攝製許可證”。片子拍攝完成,當地電影管理機關審查後,再送京城電影管理機關複審。
京城電影管理機關複審後如果沒什麼問題,會發一個公映許可證。公映許可證有一個標誌,就是你在看電影時前面的那個龍頭。但是,這還沒完。管理部門還會就你的電影提出修改意見,編導們必須就這個意見進行修改。最後一切都沒問題了,才可以發行、上映。
這些在時間上就沒個譜。所以你想在這個暑假拍電影,然後回來接著上學,那是絕對不可能。
“紅水塘”由於是反映麒林市的抗戰歷史,受到市委市政府以及省委的大力支援才僅僅兩個月就取得“攝製許可證”,但到現在還沒拿到龍標。也就是說,儘管電影公司在大力宣傳暑期放映,其實公映許可證到現在還沒拿到手。
針對這種情況,現在出了一些地下導演。這些地下導演完全不顧這些程式,他們將電影拍出來,然後拿國外去賣。地下導演與普通導演並沒有嚴格界線,很多名導演也拍地下電影。
張秋生最後說:“你看怎樣?如果你選第一種,也就是最正規的那種的話,我是最輕鬆。反正將劇本送到哪個公司去,然後將你介紹一下。行就行,不行拉倒。”
如果是第二種,那誰來導演?還有製片、攝影、道具、燈光、佈景等等都是些什麼人?
第二種就是我來導演,其他的工作人員都由我的中學同學來擔任。這個你放心,你的任務就是將戲演好。無論失敗還是成功,你的片酬不會少。張秋生說:“有關片酬問題,我先說明一下。由於你是第一次拍戲,只能按國內的新人標準付。不會很多,但管你幾年的學費、生活費,包括你家人這幾年的生活費大概都差不多吧,如果會過日子的話。現在不要問具體是多少,因為我也不知道,我還要去問。”
那你將劇本先給我看看行嗎?朱惠娟說:“我先琢磨琢磨怎樣來表演。”
劇本在我肚子裡,還沒寫出來呢。不過你放心,二十天左右我一定會拿出來。因為早已構思成熟,只差寫到紙上面。在此期間,我還要找一條狗與一隻貓,你先與它們熟悉並建立感情。
用我家的狗與貓行嗎?朱惠娟說:“我家有一條狗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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