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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滿屯與孫不武更有歪理邪說,嫌中年女人不好的都是二老闆像牙籤一樣的男人。那玩意兒放進去沒著沒落,女人一點感覺沒有。這些男人只有欺負小女孩,其實是最差勁的一種。看看西方男人或者黑人,他們本錢大,所以壓根就沒有這種陳腐的想法。玩女人的唯一要求,就是漂亮。唯二要求是,玩過之後沒麻煩。
尹天壽到仁和茶樓,張秋生不在。問何強,得到的回答是,可能是怕冷吧,今天不來了,或者晚點再來。
嗯,據傳說,張秋生向來是隨心所欲。尹天壽在仁和茶樓等了一會,張秋生還是沒來。打電話去張秋生家。李書記家的電話一般人不知道,但尹天壽還是知道的。家裡電話沒人接,這就是說張秋生不在家。
再等一會,張秋生還是沒來。也許是去別的茶樓了?麒林市不止仁和一家茶樓。開著車,一家家的茶樓找,都沒有。
尹天壽想起,在硯墨齋附近還有一家茶樓,是牛躍進開的。張秋生與牛躍進關係不錯,說不定在那兒。
經過硯墨齋,遠遠地就看見王春秀在掃雪。春秀比她姐姐只小兩歲啊,怎麼看著像小姑娘呢?遠遠地看著,就可以感受那青春活力。到了近旁再看,那挺翹的胸部,渾圓堅實的臂部無不像極青春少女,只有白皙臉蛋以及因劇烈勞動而產生的紅暈才有點像少---婦。
尹天壽從來不去周文華家,前幾天去他家也沒怎麼注意春秀,想不到她這麼漂亮。尹天壽的車不由自主地停下來。
兩家的男人雖然是生死對頭,姐妹倆還是來往的。王春香見車停了,以為丈夫叫她下去問張秋生的下落。
王春香一見妹妹就說:“秀秀,想不到你越過越年輕,越過越漂亮吔。你是怎麼保養的啊?”
去,盡瞎說,王春秀輕輕打了姐姐一下問道:“什麼風把你吹的啊?好像你從來沒光顧我們店吔。”
王春香不好意思向妹妹打聽張秋生。姐妹之間再麼親密,這種事也說不出口。一個老孃們去勾-引小青年,說出去要丟死個人。丈夫叫她做,不得不服從,卻不能到處張揚。
王春香心裡這樣想,嘴裡卻說:“你的店是文化人進的,我這樣的大老粗進去幹什麼?”
姐妹倆站一邊說悄悄話,尹天壽卻進了店裡。秀秀太漂亮了,與她姐姐一道肯定能吸引張秋生。尹天壽還要做周文華工作,與張秋生搞好關係對他的買賣也有幫助。張秋生家的買賣做那麼大,漏漏指頭縫都夠你發財的。
周文華睬都不睬尹天壽,對他的建議更是嗤之以鼻。兩人城府都深,相互試探半天也沒說出個明堂。再加上週文華很忙,不斷地接待顧客,兩人就更沒什麼好談的。
因為旁邊有顧客,尹天壽的話說得很隱晦。但姐妹倆是能聽懂的。王春香的臉紅得要滲出血來,囁嚅著對妹妹說:“我也沒辦法,你姐夫非要這樣。其實他也可憐,當了這麼多年的分局長就是升不上去。我不幫他,誰又能幫他呢?”
王春秀也無話可說,總不能告訴姐姐,張秋生,其實,那個啥,已經要了我了。
尹天壽一連幾天都沒找著張秋生。轉眼就臘月二十八了,劉萍大喜的日子。
劉萍的未婚夫雷鳴昨天就回來了。安排他住在新房,而劉萍自己卻住到賓館裡。今天就是從賓館將劉萍接到新房,然後再從新房送去府右街舉辦婚禮。
府右街今天的晚餐被劉萍全包了。從中餐過後,幾百學生過來幫著大掃除。所有的餐館都張燈結綵,所有的門窗及一切想得到的地方都貼著喜字。
府右街從街口到街尾,三百多米長的紅地毯鋪起來。紅地毯的頂端用鮮花扎著彩門,彩門前搭著個一米來高十多平米的臺子。然後每隔十五米是同樣的鮮花彩門。沿著紅地毯的兩邊,擺放著一百多張酒桌。
另外還有氣球啊,綵帶啊等等,總之是營造出一個喜氣洋洋五彩繽紛的氣氛。這些都沒什麼稀奇,稀奇的是在府右街後面的一條橫街上安放了二十多門禮炮,以及焰火、禮花發射器。
有關婚禮的安排,劉萍一概不知。關曉莉對劉萍說,這些你都別管,安安心心地將婚結好就行了。然後呢,你就是已婚婦女,好好地侍候老公孝順公婆吧。
關曉莉大家還記得吧?就是廣告傳媒公司的董事長,當初周文華闖入她主持的會議,兩人鬥了一場。現在廣告傳媒公司一分為二,另外組建了一個娛樂傳媒公司,她就是這新公司的董事長。劉萍的婚禮就是由她策劃安排。
關曉莉明白地對劉萍說,我是拿你的婚禮做試驗,效果還好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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