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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麼辦?時盈盈打定主意,找張秋生借錢去,他們麒林人都有錢,也向來不將錢當錢。而且張秋生肯定會借。雖然平時不打交道,但我要是有難,他們肯定會救。對張秋生的人品,時盈盈絕對相信。
下面發生的事,時盈盈怎麼都想不明白,雙大的人也都想不明白。一向投籃都非常準的張秋生,這次卻沒投中。球在籃板上彈了回來,七八個人一齊上前搶籃板。晃盪一跳起來,他知道自己絕對抓不住球,於是用力將球一拍。
籃球像炮彈一樣向記分牌那邊飛去。速度之快,記分員都沒想起來躲。“砰!”的一聲大響,籃球結結實實地砸在他臉上。記分員“噢兒——”地一聲慘叫,便向後倒去,旁邊的人扶都來不及扶。又是“砰!”的一聲,後腦勺摔在臺階上,記分員一下暈死過去。旁邊的人定睛一看,只見這倒黴鬼鼻血牙血糊了一臉,要多慘有多慘。
好,該!沒人同情這個記分員。雖然輸贏牽扯著自己的生活費,但作弊又是讓人不齒的。人就是這樣奇怪這樣矛盾,你作弊讓我得實惠,這個,這個當然很好。但你要倒黴呢,我卻沒必要同情你。說到底,又不是我叫你作弊的。
記分員被兩個同學抬下去。一個揹著他,另一個扶著,趕緊地去校醫院搶救。換一個記分員,重新開賽。
柴必達又來了。再一次遞給新記分員二百,還是朝記分牌看看沒說話,雙方心領神會。
這個記分員比較謹慎。張秋生這邊進了三分呢,他同時也給雙大這邊翻三分。張秋生這邊要是進了二分呢,雙大也是二分。要是雙大這邊進了球呢,就沒張秋生們什麼事。這場球誰贏誰輸就由記分員說了算了。
現場也還有一些其他學校的籃球愛好者,比如理工大的校籃球隊全來了。他們雖然巴不得張秋生輸,但也不是這樣的輸法。
有些外校的人就在罵了,真不要臉!你們雙大就靠這個贏球?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
大家正在紛紛罵人時,突然“咣噹!”一聲大響震動全場。大家,包括裁判都擦擦眼睛朝響處看去。
原來這個室內球館的牆壁上掛滿了標語。在這個時代很正常,此時人們的廣告意識還沒後來那麼強。
柴必達站在進門的通道邊,頭頂的牆壁上就掛著“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十二個大字的標語。每個字都是寫在一個邊長為一米二十的正方形大木牌上,木牌掛在牆上。
柴必達的頭頂就是那個“動”字牌。木板“咣噹”掉下來,柴必達整個人被砸趴下,直接就暈過去。
又是一陣忙亂,柴必達被抬走,比賽繼續進行。張秋生又一次投籃不中,又是七八個人同時爭搶。這次是大傻一巴掌將球拍出,球還是遵循上次路線,還是如同炮彈,“砰!”地一下砸在記分員臉上。
觀眾們開始歡呼,今天的記分員是個看點。記分員必作弊,作弊必被砸,被砸必昏迷,昏迷必定鼻血加牙血。
又換了一個記分員。比賽再次開始。這個記分員也許比較正直,也許是因為沒人遞錢,反正是規規矩矩的記分沒玩什麼花招。
比賽最終是以五十九比六十五雙大隊負六分結束。大家都知道,應當是一百多分比二十多分。
這場比賽明顯是胡鬧。記分員明目張膽地亂加分就不說了。裁判也肆無忌憚地吹黑哨。最莫明其妙的是,聯合隊還起內訌。他們本來就各自為政互不配合,比賽中途還停下來爭吵,任隨對方進球也不管。
第九百五十章 打球與屁話
自己內部爭吵,讓外人看熱鬧。張秋生轉而好言好語地說:“老孫,你的一些毛病確實要改改。”
孫不武不怕出醜,照樣大聲嚷嚷:“我有什麼毛病了,你說說,我有什麼毛病?”
嘖,這傢伙還不服。張秋生火氣又上來了:“你貪大求洋愛出風頭,難道不是毛病?雙大美女如雲,普通妞長得一點不比校花差。你普通妞不泡,偏偏去泡什麼校花。這不是貪大求洋是什麼?
還有,整天傻-逼逼地唱歌給人聽,還倒貼錢。不是愛出風頭是什麼?啊,屁事沒有,就喜歡飆車,不是傻-逼是什麼?”
這些與今天的事風馬牛不相及,老張,你別扯沒用的。校花我早就宣告不泡了,唱卡拉ok的多了去,我開快車從來不出事。孫不武還打算說下去,裁判哨響,比賽開始。五個人匆匆忙忙脫衣,匆匆忙忙往場內跑。
張秋生一邊跑一邊做戰術安排:“我們全場盯人,緊密防守,快速進攻。老孫,那個提琴哥歸你了。老李,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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