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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去?那個時代,各銀行拉存款恨不得給儲戶磕頭。
分理處無權經營按揭業務,宋曉晴帶著張秋生等人去市行。市行更好辦。市行行長是趙如風的師哥。趙如風早就打了招呼,張秋生如果有什麼事,請全力支援。
當然,無論怎樣全力支援,必要的程式還是不可少。張秋生也不想投機取巧,銀行只要不刁難就行了。其實銀行也放心他們的還貸能力,兩千萬趴在他們銀行呢。
即使銀行大力支援,這事也辦了一個多星期才算基本結束。張秋生正在與童無茶說:“十年按揭,每個月五萬多就靠你了啊?還有兄弟們的**費,都要靠你了。”
張秋生還有話沒說完,過來一個人,低頭彎腰地說:“各位少爺,我們佟總有請。”
張秋生問都沒問佟總是何許人也,頭都沒回地說:“不去!沒見我們正忙著嗎?”不想與社會上人多打交道,所以直接回絕。
來人毫不氣餒,掏出一張名片,雙手給每人遞了一張,然後說:“佟總是新拉丁集團的總裁。我是他的助理。請各位少爺務必賞光。”
這人低聲下氣,張秋生回過頭來說:“不去。我們很忙,一個多星期沒上課了。簽完最後一個字,我們立即就要回學校。”
助理還想說什麼,行長來了。行長對張秋生說:“秋生,手續辦好了?辦好了來我辦公室坐坐。”
張秋生立即隨行長去他辦公室。李滿屯與孫不武跟隨一道。童無茶要去股市。高山寒買了一輛二手車,要送修理廠小保。這兩人都不願與當官的打交道,他們遵守最古老的修真規矩。
行長給三個學生泡茶。這茶不用喝,聞了都知道是好茶。行長說:“這是明前龍井。一般人我可捨不得拿出來。秋生啊,你可是貴客。”
李叔叔,您千萬別這樣,張秋生說:“真的,折壽。”
別別別,李行長一連三個別,然後說:“你可千萬別叫我叔叔。我與趙如風是同學,你與趙如風是兄弟,別搞反了輩。叫我李大哥吧。”
我們各論各的交,叫趙如風靠邊站著。張秋生說:“趙如風怎麼會與你同學啊?你們倆年齡差距這麼大。”
唉,別提了。趙如風這小子聰明,你們這一幫人都聰明,哥哥我佩服。李行長說:“我三十歲才考上研究生,碩士讀了三年出來工作。都三十五了,我忽然心血來潮又去讀博。
老天可憐我,老師也可憐我,總算讓我考上了。我讀了近三年都快畢業了,趙如風這小子才來。他來時多大?才二十一!當時我還真就不服,我認真查了他底細。一查,不得不服啊。
趙如風小學初中連跳幾級,十四歲就唸高中。十六歲,高中還差一學期就畢業了,他突然休學去參軍。一進部隊立即就開赴越南戰場。趙如風在戰場上屢建奇功。
這些真的不服不行。戰場立功,這是用生命與鮮血得來的,一點都沒得做假。憑他的特等功上大學不用考試,可是他考了,還是高分錄取。三年學完本科全部學分,憑他的成績憑他的家庭背景憑他的特等功,完全可以保研,可他還是考了,還是高分錄取。
如果說他利用家庭背景,那只有一項,學校同意他提前考研。可他學習成績擺那兒,不算什麼走關係。
李行長感慨地嘆了口氣,說:“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這些人個個都聰明。你們高考都是全省前三吧?秋生,你已經大學畢業了。院長要你讀他的研,你還不願意?”
別,李叔叔,別聽趙如風瞎吹,張秋生說:“趙如風這人吧,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瞎吹牛。”
不,趙如風沒吹牛,李行長說:“我說句老實話,秋生,你別不高興啊。我去麒林市立醫院打聽過,你的手術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並且無論是腦外,還是胸外、眼科、骨科,甚至泌尿、內科、中醫等等,手術成功率都是百分之百。”
那個,李叔叔,張秋生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熟人生病了,要做手術?別繞彎子,直接說。”
聰明,真的不佩服不行,李行長一拍桌子說:“一個老領導,對我有知遇提拔之恩,趙如風也認識。趙如風現在在歐洲,不然他會親自給你打電話。”
嗯,趙如風又去歐洲了?他發財竟然不帶著我們?張秋生對李、孫二人說:“回去見到趙如風,我們要好好批評他。上次去歐洲發財沒帶我們也就算了,這次又不帶我們,這就不像話了。”
李、孫二人大點其頭,就是,就是。趙如風這事做得不對,還有李小曼,劉總都太不像話。尤其是劉總,苦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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