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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血性。瑪的,乾死張秋生這個雜種!理工大的居然跑我們學校來泡妞,居然敢欺負江小嫻,真的當我們學校沒人?幹,乾死這王八蛋!
柴必達沒找籃球隊。打架的事,找球隊幹嘛。可是籃球隊主動來了,是提琴男動員籃球隊員們的。在球場上虐張秋生他們一頓,狠狠打擊他們囂張氣焰。要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要在眾目睽睽下出盡他們洋相。
柴必達果然開了賭局。既能將張秋生們打一頓又能賺錢,何樂而不為?柴必達不懂行,剛剛改革開放,不懂行的人太多。按道理,開盤口前起碼要有一個估算,賭贏賭輸的大約會有多少,然後再設定賠率。
柴必達只算到押雙大贏的人肯定多。其實這個不用算,用前列腺想想都知道。賭局設在雙大,學生們當然是押自己學校贏。
柴必達簡單地將賭雙大贏定為一比一賠,賭雙大輸的一比三賠。這樣的賠率,無論哪方贏,柴必達必然要輸。這些衙內的智商是個硬傷。
雙大保衛處李主任接到張秋生電話。然後就找兩個不相干的人去對參賽各隊說,你們必須盯住開賭局的人。我們學校那麼多同學投了注,萬一他巻款潛逃或者壓根就沒錢賠,那同學們就虧大了。同學們也必然要怪罪你們。
這話提醒得好,提醒得對。同學們贏了錢得不到不說,最後連本錢都讓人巻跑了,那肯定要將我們八輩祖宗都罵翻。雙大的人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輸,他們完全為自己的同學考慮。
提琴男做事最是認真嚴肅。以他為首,帶著其他武術隊的人找到柴必達。所有人投的注必須交第三人保管,另外你們還得交保證金。
柴必達是與另外兩個同樣是副省級衙內合夥開這個賭局的。這兩個同夥與柴必達一樣,都是時盈盈或江小嫻的追求者。
他們本來就沒打算賴賬,因為都是抱著雙大必勝的信念。再說了,怎麼著也不能在美女面前丟臉。一切都照提琴男等人的要求辦好,錢都存進雙大附近的一家信用社。到目前為止,柴必達們要破財的事是跑都跑不了。
為了同仇敵愾,為了堅定同夥的信念。柴必達對兩個同夥說,你們的車就是被張秋生這些人劃的。我調查過,張秋生這些人專做不長屁眼的事。
兩個同夥果然被氣得夠嗆。尤其那女字正中加一點的寫法,極其形象極其猥瑣。尼瑪,有那麼多同音字可以代替,你偏偏要寫個既象形又會意的字,還入鐵三分,修理時颳了幾遍膩子都刮不了。
柴必達隱瞞了張秋生們是高階衙內的事實。膽小怕事與馬屁精到處都有,並且佔總人數的大部分。自己的同夥與雙大學生也不例外,別將這些人嚇跑了。
押注截止時間是星期六下午四時正,屆時由五名第三方人員陪同前往信用社。到星期六下午兩點四十多分鐘時,柴必達及其同夥傻眼了。
押雙大贏的共投注四十七萬八千多元,而押雙大輸的只有一萬多元。這就是說,如果雙大真贏了,他們要賠四十六萬八千多。現在後悔已來不及,另外兩個同夥就罵柴必達,你他孃的是怎麼算的賬?關鍵是,他們自己也認為雙大贏。
還好還好,快三點時有人來押雙大輸了。來人是時盈盈,一出手就是四十萬。籃球隊、跆拳道、空手道與中華武術每場比賽押十萬。
這下就讓柴必達與同夥像小貓在抓心一樣。如果雙大真的輸了,他們要賠一百二十萬。除去押雙大贏的,他們實際要賠七十多萬。如果雙大真的贏了呢?時盈盈押了四十萬,他們還要賠三十六萬多。也就是說,橫豎他們都賠了。
時盈盈剛走沒多久,兩個同夥還沒來得及開罵,江小嫻又來了。與時盈盈一樣,她也押雙大輸,也是每個專案十萬共四十萬。
柴必達頭暈,尼瑪,女人腦袋就是不一樣啊。人家男生為你們打生打死,你們卻押自己一方輸,什麼意思嘛!自古就有人說女生外相,真的是一點不錯。他孃的,典型的吃家飯拉野屎。
還要為這兩個女生保密,否則會影響男生計程車氣。這都叫什麼事!正在懊糟無比時,童無茶與高山寒來了。
柴必達們不認識童、高二人,以為他倆也是雙大學生。問題是這兩個學生牛得不能再牛,他們每個專案押二十萬一共八十萬,還都是押雙大輸。尼瑪,這是學生麼?那時代大老闆也沒這麼多錢瞎糟踐。
“你們是雙大的學生嗎?”能賴則賴,這麼大的注押雙大輸總有其道理。柴必達們已經感到輸不起:“我們只接受雙大學生押注。”
你們開的是什麼狗屁的賭局啊?童無茶說:“雙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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