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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起一站:“不行。”想想又坐下,說:“寫好了,可以,可以——”江小嫻臉脹得通紅。
你的意思是,什麼時候寫好,就什麼時候讓我聞?張秋生死皮賴臉地說:“我們跟稅務局學,實行八級累進位制。我要是十個月內寫好呢,就讓我聞聞。”
江小嫻不說話,但輕輕地點了點頭。張秋生又說:“要是八個月寫好呢,不僅讓我聞,還給我親一下。”
江小嫻不說話,也沒點頭,只是臉更加的紅了。張秋生得寸進尺:“要是六個月內寫好呢,就隨便我親。”話說完,就湊在江小嫻脖子上嗅了一下,嘴裡還說:“這是預付款。”
江小嫻往起一跳,趕緊地走人。張秋生跟在後面,問道:“你怎麼來的?要我開車送麼?”
江小嫻還是不說話,悶著頭在前面走。張秋生有點不放心。大晚上的,一個女生,萬一出個什麼事可就罪過了。
快到校門口了,江小嫻停下來,問道:“你的車呢?”
哦,你等會。張秋生立馬跑到一個黑暗的角落,將摩托取出來。你早不說話,否則順路取皮卡哇。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摩托比皮卡值錢,也拉風。
江小嫻沒想到,竟然是摩托,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頭盔,坐上去。江小嫻儘量使自己坐正坐直,儘量不碰張秋生。摩托如果太快,就非得抱住他腰不可。這混蛋想借此沾便宜。
江小嫻想說開慢點,想想還是沒說話。男生都這樣,巴不得多沾一點便宜。要不,算了,劇本不要了。反正爸媽也不願意,爺爺奶奶也不願意我走演藝路。
其實吧,張秋生的要求並不過分。早就聽說了,演藝界都這樣,最起碼很多人都這樣。可是,他在這種的場合,以這樣的方式提出來,太,太那個,太赤---裸-裸,好像是與我做交易。
摩托開得很穩,不快也不慢。很遵守交通規則,靠右行駛,紅燈停綠燈行。停車與起步都很平穩,江小嫻像坐家裡或教室裡的凳子上一點沒有前仰後合的感覺,一點沒有抱住他腰的需要。
這傢伙一點沒想沾我便宜。江小嫻又有點失落。女孩的心思很難猜。厭惡男人沾她便宜。可男人一點都不想沾便宜,又讓她生氣,或者還有點小委屈。誰能說得清呢?
江小嫻想說點什麼,又找不出話題。心裡又埋怨張秋生,你就不能找點話與我說說?你不是廢話多多的人嗎?現在怎麼啞巴了?
雙大離理工大不遠,沒一會就到了。張秋生就像摩的司機,將江小嫻送到樓下,連再見都沒說一聲掉頭就走。那些拉琴的,彈吉他的,鬼叫鬼嚷表白的,等門口準備獻花的等等,一切如舊。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了豪華小車。雙大保衛處規定,非本校車輛一律不準入內。
張秋生對這兒的一切熟視無睹,摩托轟鳴著絕塵而去。江小嫻站在門口,看著摩托眨個眼就沒了影,心裡突然泛起一絲酸楚。這傢伙完全沒將我當回事。
江小嫻之所以貿然地去找張秋生寫劇本,是因為從來沒哪個男生拒絕過她的要求。這次已經例外了,已經不顧臉皮了,竟然兩次上門求人。
張秋生終於答應了。可那是答應嗎?純粹是做買賣。江小嫻站在那兒呆住了,頭腦裡一片空白,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江小嫻流淚,這可了不得了。這兒有多少她的仰慕者?那些明戀的,暗戀的,大膽表白的,默默守候的,裝作閒遐路過只盼著能看上一眼的。連那些追求其他女生的人都心痛了。
是誰這樣喪盡天良,竟然惹江小嫻哭哇。把這傢伙揪出來,老子要打他一頓。要叫這混蛋知道,美女是用來愛護的,絕不能隨便欺負。
有人立馬說了,誰,張秋生唄。就是那將順口溜當藏頭詩,還邀許多大媽來打腰鼓的傢伙。對,就是那傢伙。撒謊,說時盈盈與他打孃胎裡就指腹為婚。這混蛋根本就不是我們學校的,哪兒的?理工大的,出名的女生公敵。
江小嫻這一哭給雙大的男生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麻煩,此是後話,我們下面再說。
張秋生騎著摩托路過一公用電話。已經過去了,想想又回頭,拿起電話,猶豫了一會才撥號。
一撥就通,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張秋生吸了一口氣:“喂,吳煙嗎?在幹什麼哇?在自習。你都學霸了需要自習麼?”
吳煙看看電話,沒錯,是張秋生的聲音,可不是他一向的風格,他怎麼了?旁邊的李秀英也察覺不對,悄悄問:“是張秋生嗎?”
吳煙點點頭,又對著電話說:“張秋生,你怎麼啦,有事嗎?”張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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