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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應當叫改邪歸正。”
李滿屯反靠,老張的話你也信。他泡娜婭是以結婚為目的麼?除了林玲,老張泡任何妞都不是以結婚為目的。還有,牛忙就牛忙,咱哥們死都不怕,還怕當牛忙麼?再說了,咱哥們牛忙的事也沒少幹,在乎多一樁少一樁麼?
李滿屯想想又說:“不過呢,老張這小子的鬼主意向來好使。我們找他想想辦法。理由呢,就是那提琴男沒走,還在拉琴。你老張不能做個半拉截子事就扔那兒不管。”
咦——,提琴男還沒走?張秋生有點不相信:“我都把他弄成那樣了,他還沒放棄?居然還敢拉琴?”
自從出過上古鬼魂後,雙大保衛處主任也換了特勤組的人。這個主任姓李,是這次受李滿屯與孫不武指導試圖突破築基的五個人之一。五個人中只有兩個成功進入築基,沒這李主任的份。雖然只成功了兩個,但特勤組卻欣喜若狂,照這樣下去特勤組的整體修為就會提高。李主任也不灰心,上次馮德龍沒成功但這次成功了。這說明,下次有機會,他說不定也能成功。
所以張秋生找李主任,問他雙大有沒有群眾娛樂組織,比如腰鼓隊,秧歌隊或者國標舞隊時,李主任非常熱情。何況孫不武拿出了兩萬元錢,說是請這些隊伍的報酬?
這天是週末,晚上七點不到,江小嫻那個女生宿舍樓下彈吉他的,拉提琴的,拉二胡的,吹笛子等等一片嘈雜。還有手捧鮮花,地上擺蠟燭,以及兩手插褲兜等在樓下,總之是熱鬧非凡。前面的路上還停滿了小汽車。都是高檔又豪華,霸氣又拉風的高階車。低檔車也有,但都停遠遠的不好意思過來。
正在吱吱呀呀,嗚裡嗚啦的一片嘈雜聲中,突然傳來整齊的鼓聲。張秋生、孫不武與李滿屯分別踩著一輛加長加寬的三輪車並排開過來,每輛車上放著一面大鼓,每一面大鼓上都有三個鼓手同時在敲。
跟在三輪後面的是一壯漢,打一面澡盆大小的銅鑔:“咣、咣、咣咣咣!”
銅鑔後面是二百五十多中老年婦女,排成四路縱隊,隨著銅鑔的節奏打著腰鼓,左三步右三步,向前三步退後兩步“咣、咣,咚咚咚!咣、咣,咚咚咚!”
無比的威武,無比的拉風,無比的霸氣。那些什麼小提琴、二胡、笛子全都弱爆了,什麼彈著吉他唱歌的,扯著嗓子瞎叫喚的都成了浮雲。
不僅在場的人都停了各自的動作,睜大眼睛張著嘴巴看著這腰鼓隊,兩邊樓上的女生全都站陽臺或趴窗戶上往下看,還有成百上千的人湧過來瞧熱鬧。
三面大鼓與銅鑔停在路邊,腰鼓隊進入樓前的場地表演,或下蹲或跳起,或直行或轉圈,或向左或向右,向前三步退後兩步,直叫人眼花瞭亂。
一陣急促地銅鑔聲後,腰鼓隊的中老年婦女突然大喊:“孫不武!”然後鼓聲:“咚咚咚!”中老年婦女又喊:“江小嫻!”最後形成這樣的聲音:“孫不武,咚咚咚,江小嫻!孫不武,咣咣咣,江小嫻!”
圍觀的人明白了,這是一個叫孫不武的同學在向江小嫻表白。樓上的時盈盈懷裡抱著一個枕頭也在看熱鬧,看到這一幕恍然大悟:“我就知道是麒林那幫人乾的。”
張秋生三人將大鼓拉到場就躲在一邊看熱鬧。時盈盈的室友沒看見他們,於是就問:“你怎麼知道是麒林那幫人?”
這不明擺著嗎?孫不武是張秋生一夥的,時盈盈說:“這樣的鬼門道也只有他們想得出來,並且想出來就能做出來。”
圍觀群眾人山人海,有羨慕的也有鄙視的。羨慕的一般是女生,心想著哪個男生這樣向我表白,我立馬就答應了。鄙視的是男生,我操,誰呀,這傻-逼出這麼個餿主意,純粹是提高泡妞難度嘛,以後叫我們怎麼活?
更有一個腰粗膀圓的傢伙大罵:“出這個餿主意的養兒子不長屁眼,給老子見了非打他一頓不可。”
正在大家議論紛紛之時,突然傳來一聲大吼:“臥槽泥馬!誰把老子車劃成這樣?”
怒吼的聲音很大,但被更大的腰鼓聲壓著,只有旁邊幾個人聽見。大家回頭朝車子看看,是輛路虎。引擎蓋上用利器刻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開這車的是傻-逼”。那個逼還是個錯字,女字的空檔中間加一點。這是任何字典上都沒有的,卻任何人都認識的字。象形而又會意,說不出猥瑣。
不僅是引擎蓋,車門車尾上面都有。車主氣得暴跳如雷:“這是誰家的孩子,也不管管!”
事情沒完,這個車主的罵聲未絕,旁邊的車主又罵上了:“是誰呀,臥槽泥瑪!”接著十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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