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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張秋生家教嚴,他不敢胡作非為。張爺爺對張秋生別的不管,品行教育卻一點不放鬆。不像我們家。一會搞什麼斬七情斷六慾,結果硬是將人逼出悶---騷。一會那些老糊塗又發明什麼,什麼洩慾以破情劫,這都什麼嘛。哦,男孩洩----欲了,破情劫了,那我們女孩呢?
就是!吳煙嚴重同意李秀英的說法:“事實卻是,他們沒洩什麼欲也照樣輕鬆渡劫。現在好了,已經渡過劫了,卻反過來洩----欲。簡直亂七八糟,牛頭不對馬嘴。”
兩個女生將車停在路邊發牢騷。但是總髮牢騷沒用,事情還要解決,絕不能讓卑鄙無恥的行徑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兩個女生想了一會也想不出好辦法,吳煙說:“走,回校,找張秋生去。以毒攻毒,以第一禍害對付第二禍害。”
張秋生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好辦法。總不能將他們打一頓吧,或者給他們一人來個癟食陽諾萎?好歹也是朋友吔,為這麼個破事翻臉就不好了。只是從此以後,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想起這兩人正在快活,心裡肯定會老大的不舒服。
唉——,一個人一個命,隨他們去吧。張秋生剛剛想放過李、孫二人,抬頭就發現這兩人在得意地笑。笑得真叫一個賤,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態。
張秋生又不服了,心理又不平衡了。我還就不信對付不了你們,扭頭對兩個女生說:“讓我好好想一想,最遲今晚下自習時答覆你們。”
李滿屯預感大事不好,連忙說:“老張,你今晚不是有一臺重要手術麼?你還要主刀吔。可千萬別忘了。”
嘿嘿,你什麼時候信過我的話?我那是隨口吹的牛皮。再說了,即使有重要手術,為了挽救你們,我也要請假。
張秋生剛才真的是吹牛皮。哪有什麼手術讓實習生主刀的?儘管很多手術實際上都是張秋生主刀,但也只是以助手的身份。所以,他的手術成功率百分百也出不了名,除了本院內部的小範圍。
讓張秋生大中午跑回學校的原因是,今天注射室來了個變---態老頭。衛校來實習的**經驗不足,做了兩次穿刺都沒成功。於是這老頭就發脾氣,汙言穢語髒話連篇。
張秋生過去,卻被老頭拒絕。草,自古而今,就沒見過男的當護士,你給老子滾開。
好吧,我們不與老頭一般見識,換護士長來。護士長總是女的吧?還是不行,非得那個**來不可。
這麼個蠻橫粗野的老頭,那**怕,躲得遠遠的哭,就是不敢上前。好不容易將**哄好,再加護士長的強迫命令,**怯生生的再次給老頭穿刺,護士長與張秋生站旁邊為她保駕護航。
老頭卻不配合。叫捏緊拳頭,他非張著手掌。叫伸著胳膊,他非將胳膊彎起。一會罵**手法太重,一會又罵她沒責任心。搞到後來乾脆罵護士長與張秋生。
張秋生懷疑這老頭是閒得無聊,跑醫院來尋開心。否則怎麼都解釋不通他為什麼這樣瞎折騰。要麼就是變---態,藉此來****。
張秋生向來是尊老愛幼的,但今天實在受不了,這個老頭讓人尊敬不起來。
在老頭的折騰中,藥瓶被打破了,藥水潑了一地。張秋生忍不住說了一句:“您老要是實在無聊,回家抓一把米慢慢數去,別在醫院瞎鬧。”
可了不得了,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老頭大叫大鬧,一定要打張秋生。
護士長叫張秋生趕緊離開注射室,躲得越遠越好。這老頭招惹不得。
第八百零五章 敲詐勒索
與庶務官伊凡·德米特里·切爾維亞科夫不同的是,汪成浩夫妻的恐懼中還帶著敬畏。一種對上位者敬若神明的畏懼,謝主隆恩般地感謝這幫中學生收了他們的奉獻。
汪成浩感嘆地說:“高階首長家的孩子就是不同啊。態度親切和藹,平易近人啊。”
陶桃沒回答丈夫的話。她在害怕。四個楞小夥吔,能受得了麼?以前陪廠長睡覺,一點沒覺得什麼。廠長就一個人,還又胖又矮。做為男人他喜歡這一口而已,其實那話兒短小細軟,真正折騰的時間只有十幾秒不到。每次都是還沒什麼感覺,廠長就完事了。
這次可了不得了,四個,個個人高馬大。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只有累死的牛馬沒有累死的田地。可是,如果,受不了,服務不周到,他們會不會發火?聽說大官家的孩子,脾氣都很古怪的。看著親切和藹,卻說翻臉就翻臉。
陶桃又想起一個事,問丈夫道:“你不要麼?明天就歸那些少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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