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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然而,宋念仁始終沒來。範彤一會兒灰姑娘一會兒公主的來回做夢。
按常理,張秋生是與宋念仁一道的。看見張秋生應當如同看見宋念仁,她可以透過張秋生去尋找心中的白馬王子。
可是範彤是個不按常理做夢的姑娘。或者說範彤是個按照言情小說套路做夢的女孩。按照言情小說的常見橋段,純潔的愛情總是一波三折,總有壞人的百般阻攔。
在範彤編織的夢裡,張秋生就是那百般阻攔她愛情的壞人,一個超級壞的黑巫師大牛---氓。不過呢,其實吧,張秋生這個牛---氓也是愛她的,所以千方百計地破壞她與白馬王子的愛情。
現在這個成天做夢的範彤一個勁的哭。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白馬王子誤解的灰姑娘。白馬王子聽信了壞人的讒言,以為她這個公主愛張秋生這個壞人。於是她唯有以淚洗面,請壞人放過她。
其實範彤除了哭,也無話可說。難道告訴這小夥子,我在做夢呢,我在編織一個有關愛情的故事?所以只有哭。女孩的哭當真是奧妙無窮,變化萬方。
範彤此時的心思連在世之仙都搞不清,何況這傻---逼逼的小夥子?
這個男護士欺負彤彤了,而且是以極為牛---氓的,她都說不出口的方式欺負了她。小夥子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捏緊與包子差不多大小的拳頭,張著如同蔴杆般的膀子向處置室奔去,他要好好教訓一下變---態男護士。
前幾天那腦內長瘤的是壯漢,而且辱及了媽媽,張秋生才憤怒。面對這個小夥子,張秋生一點都不生氣,甚至覺得好笑。
小夥子要想打到張秋生,那是不可能。張秋生也不還手,只是避讓。於是處置室裡的桌子、椅子、藥架被打得稀里劃啦。醫生、護士、病人及家屬,上百人被驚呆了。
終於有兩個病人家屬看不過去,衝進處置室將小夥子制服,然後打110請警察過來。
所有人都向警察證明,張秋生一下都沒還手。張秋生也沒招他惹他,這個神經病就胡亂打人。
按程式,張秋生還是去派出所做了筆錄。在派出所,範彤還是不說話,還是一個勁地哭。如果她說上幾句話,其中有那麼一兩句是她真實想法。張秋生可以診斷出範彤患有妄想症,身份妄想加被害妄想。這個病對於張秋生來說很好治,稍稍加一絲安神訣就可以了。
可是面對一個勁哭的範彤,張秋生也只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警察也不明白,好好的,這女孩為什麼見張秋生就說牛---氓啊?又說不出是怎樣的牛---氓,還沒頭沒腦的哭。也許,張秋生造的孽太大,姑娘說不出口?
張秋生被惹毛了,張口就罵:“臥槽泥馬拉戈壁!你才造孽,你一家都造孽,造大孽!全中國人民都說不出口。”
當然,光罵人不行,你得說出道理。張秋生被迫說了去年夏天,他們一班人去十三中泡妞的事。我們全軍覆沒,以可恥的失敗而告終,沒對她們怎麼著,怎麼就牛---氓了?何況這個範彤與我半點不搭界,我也沒泡她。她要罵應當罵宋念仁,怎麼罵起我來了?株連九族也不是這樣株連的吧?
做筆錄的警察有點一根筋,反覆嘮叨:“她怎麼罵你牛---氓,而不罵你小偷、扒手呢?也可以罵你強盜、土匪的嘛,怎麼單單罵牛---氓呢?這個有點令人費解。”
費解泥馬逼,女生一般都喜歡罵人牛---氓好不好?張秋生很鬱悶,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難道諸事不宜?範彤是女生,不可理喻也就罷了。怎麼遇上個警察也這樣不可理喻呢?
不過道理還要講,總要將這警察說服才是正經:“從前啊,有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
嗯,男人與女人的事,是人都喜歡聽。警察催張秋生說下去。張秋生於是說:“這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可能你已經聽過。這兩個男女呢,其實相互不認識。那天,這一男一女同時到了一家旅館。他們都要住這兒。
可是旅館沒有多餘的房間,而唯一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萬般無奈,兩人只能合住一房。臨睡前,女人用被子在床中間築了一條分界線,說:‘你夜裡膽敢過這條線,那就是牛---氓’
男的謹守男道,一夜沒越雷池半步。警察同志,你猜後來怎麼著?”
嗯,後來怎麼啦?這是二十年後的網路笑話,警察當然猜不出來,只得請張秋生說出謎底。
張秋生摸摸鼻子,摳摳耳朵,然後說:“第二天早晨起床,那女人抽了男人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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