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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地說:“好了,你回去吧。”
靠,被湘湘打了,這膿包還去告狀,這不傻-逼麼?上吊都不找棵好樹。龍王廟派出所如果不機靈,不將你關進拘留所,你四處瞎告,不是給我找麻煩麼?
其實憑汪成浩的膽量,憑他對權力的畏懼,絕不敢四處瞎告狀。可尹天壽不這麼想啊。他是屬於老桂的派系,老桂孫子的事,他責無旁貸地要盡力維護。
這事怪不得龍王廟,甚至做的非常對。再說了,要說違法,尹天壽對汪成浩的做法也違法。人家來舉報,他竟然將人關留置室裡五天。為了儘快破案,為了防止案情洩露,為了保護舉報人的安全,將汪成浩留在分局裡也有必要。但你應當給舉報人安排適當的住處,而絕不能將他關留置室裡。
老婆被廠長睡了,沒得到一點好處。協助警察立功了,也沒得到一點好處。汪成浩這個可憐又可恨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家。站在自家樓的單元門口,看著對面的小院及小院裡的小樓,汪成浩的心肝又在打顫。
這是一幫比桂少更厲害的人。沒人告訴他李滿屯的確切身份,但可以猜出來。桂少都怕,那麼他們家的官小得了嗎?汪成浩哪怕是在心裡都叫桂利湘為桂少,而不敢叫他二孫子。
脖子一股涼意,汪成浩感覺到李滿屯的短劍在頭頂揮舞。李秀英給他的安神符,只是讓他恢復神智,那種心理陰影卻無論如何也抹不掉。
汪成浩像祥林嫂一樣不住嘮叨,我真糊塗,我真糊塗。本來小樓小院的住著,小轎車開著,就應當想到這是大官家孩子。我真糊塗,竟以為他們是暴發戶子女。總以為那些兩勞釋放分子,沒有正當工作的人才成暴發戶。
我真糊塗,竟沒看出他們氣質與暴發戶子女不同。他們那種霸氣,暴發戶子女有嗎?沒有,絕對沒有。只有大官才有那種霸氣,那叫官威。
陶桃在街口擺了個煙攤。有人告訴她,汪成浩回家了。陶檔趕緊收攤,丈夫在裡面受苦了,得回去給他做點好吃的。
窗簾都沒拉,汪成浩就一把將老婆抱住,手也隨即伸進老婆的衣服裡亂摸。光滑的面板,碩大的葫蘆。汪成浩呼吸變得急促,手又一直向下滑。那兒已經溼了,緊貼的胸脯劇烈起伏。
待在那兒十多天,肯定焦渴了,男人都是這樣。陶桃理解這個,她的身體已做好準備,要好好讓男人,那,那啥。
然而,汪成浩停止了撫摸,手也從女人的褲子裡抽出來。陶桃以為丈夫開始要了,自覺躺到床上。可是汪成浩並沒有上,還是站那兒發呆。眼前那美好的**沒有吸引到他的目光。
等了一會,見丈夫沒反應。有點冷,陶桃拉過被子蓋上,然後問道:“你怎麼啦?要就快點。”
汪成浩坐在床邊,對老婆說:“你知道旁邊那小院裡住的是什麼人麼?”
不知道。只知道是四個中學生。以前還有個女生,後來走了。
汪成浩在身上掏摸,他想找香菸。可是身上沒有。又在房間裡找,沒有整支的,只有幾支大半截的煙。是陶桃打掃衛生,覺得這大半截的煙還可以抽,於是留下了。
汪成浩將半截香菸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對老婆說:“那天打我的,是桂省長家的孫子,這就沒得說了。”
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陶桃的觀念、想法與老公差不多。聽說打老公的是省長家孫子,嚇得立即坐起來。這可了不得了,得罪了省長孫子,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這這,這甚至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省長的孫子本就該敬著的,我們卻去得罪他。這,這可如何是好?
平時對居委會主任都奉若神明的人,現在卻得罪了省長孫子。省長有多大?整個麒林市都沒有比省長還大的人!
整個麒林市都沒有比省長大的人?汪成浩告訴老婆,有,並且就住我們隔壁,我卻將他們都得罪了。
陶桃沒問隔壁那些中學生家裡是什麼官。沒那必要,省長就已經扛不住了,比省長再大哪怕一絲絲,那就要了她的命。要是擱在別人身上,她會八卦,一定要打聽一下是個什麼官。八卦一般都是八別人,哪有八自己的。
陶桃沒說話,坐那兒發呆。她也無話可說,這事只有聽丈夫的,他是家裡的主心骨。
庶務官伊凡·德米特里·切爾維亞科夫的靈魂籠罩著全人類。也附著在汪成浩夫妻身上,雖然他倆連官的影子都挨不著。也正是挨不著官味,他們就更加敬畏官勢。
這是人性的弱點。契訶夫透過庶務官伊凡·德米特里·切爾維亞科夫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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