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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地一聲砸下來,無恕有點受不了了。
嗯,一個千鈞訣不夠,那就再加一個。下一次高高拋起,悄悄加了兩個千鈞訣。這一次只砸得無恕靈氣渙散,五臓六腑差不多移位。
嗯,還是不行,果然厲害,那就來三個!每砸一次,身體的哪一個部位先著地就沒個譜,所以無恕要集中注意力才能調動靈氣。這次加了三道千鈞訣卻是雙腳先著地,只聽一聲慘叫:“啊——!”無恕左大腿骨折。
張秋生還是罵不住口:“我砸死你個老雜毛,砸死你個老畜生——”一邊罵一邊還是掄起神爪繼續砸。他這個砸有個門道。拋上半空時加千鈞訣,砸得“咣”的一聲大響後就撤去。接著再掄起,再加千鈞訣,再撤去,如此反覆。
歐陽穀氏與木村的打鬥越來越激烈,雙方身上都帶血。兩人都不顧自己的生死,直拿生命與對方相搏。
吳痕看得血脈賁張,不斷地叫道:“婆婆,該我了,讓我打一會!”歐陽穀氏像是沒聽到吳痕的叫喊,和著鮮血與木村相鬥。
好在結界的空間足夠大,兩對人各打各的互不干擾。莫千行這些旁觀之人,根據各自的喜愛隨便看哪一對。
張秋然體內之毒排得差不多了,傷口中流出的血已漸漸變得鮮紅。張秋然還是展開內視,在體內認真搜尋毒素。寧可多流一點血,也絕不能留一絲絲毒素於體內。李秋蘭幫著姐姐仔細排毒,她與姐姐的想法一樣。
慘叫聲不絕於耳。無恕兩條腿都斷了,包括大腿與小腿與雙腳,包括肋骨、臂骨、胯骨。直到無恕全身骨頭沒一處不斷時,五臟六腑已沒一處在原來位置。慘叫聲沒了,無恕元神出竅急急向結界外面逃去。
想逃?沒門!李秋蘭騰出一隻手,取出太乙銅鑑朝著無恕的元神一揚。
張秋生砸死無恕,心頭之恨卻沒有消。如意神爪又一次抓住木村,口中還是罵道:“老混蛋!與我姐打架,無論輸贏,她都不會殺你。我姐就不會殺人,她連雞都不殺。你他孃的竟然卑鄙地使毒害她!我姐不殺人,可我敢殺!”
張秋生罵完,依舊掄起神爪砸。木村不經砸,沒幾下,一個黑影就從他體內冒出來,也是企圖逃跑。李秋蘭照樣銅鑑一揮,木村的魂魄就被收進去。
是的,木村只有魂魄。金丹期的元神是在金丹內,還沒有獨立的元神。
一切結束。歐陽穀氏將飛劍還給張秋生。依修真界規矩,誰是勝利者,戰利品歸誰。但二十一中的規矩是,張秋生的東西是公雞叫母雞叫,各人搶到各人要。
莫千行一邊向歐陽穀氏說明二十一中的規矩,一邊揀起那把三稜錐。以行動向歐陽穀氏說明,這把錐是他的了。
張秋生將那杆爛銀點鋼槍收了起來,說:“這槍恐怕華子喜歡。有了槍,他就會將劍還給許前輩。”大家都沒話說。這也是二十一中規矩,有了新的,就將以前人家的物歸原主。
吳痕也向歐陽穀氏說,二十一中確實是有這樣的規矩。主要是張秋生馬馬虎虎,對法寶無所謂。當然,張秋生的慷慨大方就不用多說了。他與歐陽穀氏交換了兵器。吳痕喜歡飛劍,而歐陽穀氏更喜歡柺杖。
無恕已死,他的結界支援不一會就轟然倒塌。幸好禮堂後門沒人,裡面的觀眾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節目。
張秋然被送到航嫿奶奶的那座花園洋房。張秋然不願去,說那兒太舊社會。張秋生卻說:“什麼舊社會?那兒有人伺候,這才是好社會。我與蘭蘭還要上學,沒時間長期陪著你。”
張秋生一路上還埋怨姐姐:“姐,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東郭先生了。對待這些兇惡之輩就不能心軟。殺了他們是為民除害。你知道他們手上沾了多少無辜的鮮血麼?以後千萬不能這樣,該殺就殺!”
大約凌晨三四點,麒林市二十一中特勤分隊的人差不多都來了。除了宋念仁與鄧二丫,他倆還不會飛。不過,第二天上午十點來鍾,這兩人與趙如風、荊長庚、李小曼一同坐車來了。
為排除毒素,張秋然流了很多血,現在的她很虛弱。同學們見然然姐臉色蒼白地靠在床上,火氣就大了去。要不是無恕與木村已死,他們非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其實張秋然只是肉身虛弱,已達上仙之境的元神依然強大。現在如果再來兩個元嬰期的要殺她,她照樣能打鬥。
第七百五十五章 戰兇頑
張秋然的第二個節目是笛子獨奏《揚鞭躍馬送糧忙》。這是一首產生於人民公社時期的笛子獨奏曲。人民公社撤銷了,農業稅也取消了,但這首曲子卻流傳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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