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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爬起來找到李秀英問道:“男生們有這麼自覺,主動要站票?這些男生最懶,不可能自覺自願地站十幾個小時,還人擠人的站著。”
吳煙你也別盡將男生往壞處想,李秀英說:“他們平時都非常照顧女生的。”
這個我知道,吳煙說:“問題是,明明有兩張臥鋪票,孫不武還特意換成站票。張秋生、李滿屯無所謂,我哥也無所謂。韓冠陽與華寒舟都無所謂。可孫不武是典型的大少爺脾氣。別人或躺或坐,就他站著。即使不累,他也嫌丟面子。”
李秀英也是聰明女孩,只是平時不太動這些小腦筋。經吳煙提醒,立馬就說:“你的意思是,他們鑽進結界了?”
還不能肯定,但八成是這樣,吳煙說:“看看硬座車廂與各過道,還有車廂接頭處。沒有他們身影,那就可以斷定,這些傢伙進結界了。”
兩個女生一向前一向後,分別朝列車兩頭放出神識。沒有,沒有這六個男生的影子。毫無疑問,這些傢伙進了結界。
哼!進結界不帶我們。兩個女生很生氣,有難同擔,有福卻不同享。一定要找到他們!
可是這麼長的列車,結界放在什麼地方呢?硬座那邊就別考慮了,那兒人擠人,沒辦法避開人的耳目祭結界。
軟臥與硬臥的接頭處,有幾個人睡得昏昏沉沉。就這兒了,這些人是被那幾個傢伙下了昏睡符。
軟臥車廂走廊上有人在大吵大鬧:“列車長,要麼你將那女人趕走,要麼給我們換一個房間。”
就是,就是,旁邊還有兩個人隨聲附和。我就沒見過有人放屁放成這樣,她在上鋪放,我在對面下鋪都震顫。另外她還打嗝,一聲聲像催命一樣。
我們花錢買軟臥,就是為了旅途舒服愉快。這個包間又臭又鬧騰,裡面沒法待人。列車長,拜託您給我們換一個房間。
哪有房間可換?列車長沒好氣地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春運期間,運力本來就緊張。再說了,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放屁的?難道你們就不放屁?”
列車長先將吵鬧的人嗆住,又朝房間裡面說:“喂,那位同志!你將被子捂緊點,防止臭氣外洩。出門在外,大家相互體諒點。”
裡面的人沒說話,外面的人卻說了:“不行!她老打嗝。打著打著,被子就鬆了,臭氣就瀰漫開來。”看來列車長的主意他們早就用過,實踐證明無效。
吳煙與李秀英差點笑嗆倒了。李秀英悄悄說:“張秋生不知怎麼想的,臨時將她的打噴嚏取消了。要不然,這些人還不得哭?嘻嘻——”
列車長最後說了幾句:“放屁、打嗝都不犯法,也沒聽說這兩個毛病傳染,所以我也無權攆她。你們將就著吧。要不找塊毛巾將鼻子捂上?”說完就拎著一大串鑰匙走了。列車長對付吵鬧的乘客有著豐富的經驗,根本不將這三個倒黴鬼當回事。
吳煙與李秀英躲在別人看不見的死角,吳煙用靈力喊了聲:“張秋生,讓我們進去!”
旁邊出現一個波光閃閃的門洞,吳煙與李秀英趕快閃身進去。在她們身後,門洞立即消失。
兩個女生來過這結界,非常感嘆須彌納於芥子之理之法之術。也深深感悟到一些空間的奧妙,只是修為尚未達到那種境界,一時參悟不透。
結界裡張秋生在睡覺。吳痕坐那兒發呆。李滿屯等四人在打麻將。吳煙與李秀英來到張秋生床邊,用膝蓋拱了拱床,吳煙說:“起來,床給我們睡。”
張秋生真的沒這兩個女生一點辦法,乖乖爬起來,取出睡墊與睡袋,另找地方睡覺去。不過心裡卻有點高興。吳煙比林玲好多了。剛剛打的架,轉眼就沒事人一樣。林玲呢?唉,到今天都沒弄明白林玲為何突然不理睬他了。
火車風馳電掣一路向南。乘客們不管是臥鋪、硬座都漸漸沉入夢鄉,就連站票也各有各的姿式各有各的辦法使自己睡著。我們先來講一個發生在某省,一個叫禹臺的城市近郊,一個同樣叫禹臺的小鎮上發生的故事。
其實禹臺這個城市就是在禹臺鎮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五百年前,這兒只有禹臺村。禹臺村慢慢發展成了禹臺鎮,又慢慢發展成禹臺這個城市。
現在城市又要發展,禹臺鎮在發展規劃紅線內。那些歷經數百年的古老建築,在現代推土機、挖掘機的轟鳴中被逐一推倒。故土難離的老人們,看著那些斷壁殘垣默默流淚。習慣了在小街中捉迷藏的孩子們,睜著迷茫的眼睛,他們不明白好好的房子怎麼就將它們推倒。
鎮子的外面是一片墓地。挖掘機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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