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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想著從大門走。這些人都是翻牆慣了的,張秋生是從這兒翻出去的,那麼他們也要從這兒翻出去。
沒有,圍牆外面人毛都沒有一個。大冷天的,深更半夜,誰沒事在外面晃悠?李滿屯第一個翻出去,大家跟著翻出去。
隱身了!張秋生這小子隱了身,躲在一旁伺機敲悶棍。一想到這個,吳煙立即貼身靠在牆壁上。張秋生要敲悶棍,第一個目標就是她。
其他人也學著吳煙,都貼身靠著牆壁。這小子沒譜,萬一此時他看著老子不順眼,捎帶手地敲上那麼一記,這個,你咬他去?
過了一會沒見動靜。李滿屯悄聲說:“不是隱身。恐怕是躲在結界裡睡覺。這小子沒譜就在這上面。”
此話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正當你放鬆警惕,腦袋上說不定就捱了一棍。就在大家全神戒備時,頭頂上突然一陣悉悉索索。將大家嚇得汗毛倒豎,三魂丟了二魂半。
打鬥場上的人全跑了。吳痕也想跟過去看看,張秋生怎麼說跑就跑了?再一想,又怕張秋生玩調虎離山之計。等他一離開,張秋生殺個回馬槍,吳嫣就沒人保護了。這小子詭計多端不得不防。
聽著牆外突然就沒了人聲,吳痕就更緊張,莫非都遭了暗算?不會的,老張雖然胡鬧但非常有分寸。吳痕也只是中了媚術心繫施術者而已,對於兄弟們的品行還是很相信的。特別是兄弟間那種生死與共血濃於水的感情,是無論如何忘不了也沒人能破壞。
放出神識到牆外一看,個個都緊貼牆壁,似乎是防人偷襲。吳痕頭暈,這鬧得是哪一齣?高二一班的這些人就沒一個是善茬,韓冠陽與華寒舟也是一樣。
吳痕在任何情況下,對於同輩而又年輕的修真者,他都是忠厚善良的大哥。吳痕的神識在牆外仔細搜尋,想幫著看看有什麼東西在威脅他們。
這時就聽到背後一聲粗魯而又漫長的“撲————”,吳痕還在分析這是什麼聲音,接著又聽到“呃、呃,啊、啊、啊切!”再接著就是一股濃濃的臭氣將他包圍。
不用分析了。吳嫣中了張秋生的屁炸流星錘,而且是一招三式。張秋生用屁炸流星錘向來只用兩式,今天用了三式,說明是下重手了。
吳痕屏住呼吸,想回頭看看。後面傳來吳嫣的聲音:“別,呃,回頭。啊啊,啊,啊切。我答應,呃,答應,撲——”
吳痕突然感到一陣虛脫。加在他身上的媚術失效。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所想所說,刷地一下在吳痕腦海裡閃過。我怎麼會這樣,怎麼這樣無恥,怎麼會產生這樣下流的想法,說出毫無道理違反法律的話?
吳痕冒出一身冷汗。我是金丹期的,竟然中了築基之人的法術。這說明什麼?說明我根基不穩,道行尚淺。說明我平時只重修為,忽視了道基的培養。
其實吳痕是瞎擔心了。在修真人中間,下階位的修真者無法對上階位修真者施用法術。高階位修真者不僅能扛得住低階位修真者的法術,很多低階位的法術對高階位者無效。除非用法寶,還得是偷襲。
用法寶也有一個毛病。低階位修真者使用高出他們修為的法寶很吃力。甚至因為法力不足,而根本使用不了。
但有一個例外。這就是媚術。因為媚術利用了男人天生的弱點,喜歡女人。不是媚術有多麼強大,而是男人的先天缺陷。
吳嫣這幾天很吃力。因為她要同時向三個男人施法。這三個男人都比她階位高。好在吳痕是悶----騷,駱貽群與皮寒秋終生未娶。這樣的男人憋得最是難受,他們堅毅的戒色能力,只可以對付普通女人,遇上媚術就不堪一擊了。這三個男人的特殊情況,給了吳嫣可趁之機。
張秋生哪知道如何破媚術?他這樣已達上仙的元神,世間的任何精神類的攻擊對他無效,卻不知道如何去破媚術。他覺得媚術很好玩,也就沒想著怎樣對付。
張秋生被吳煙鬧得頭大,就想離她遠點,有多遠離多遠。臨走時給了吳嫣一個屁炸流星錘。既然來了,不能只與自己人瞎鬧。給對頭也來一下,比較公平合理,也算是不虛此行。
誰知道誤打誤撞卻將吳嫣的媚術破了。其實道理很簡單。媚術從根本上說,就是施術者將自己扮得像女神,讓被施術者仰慕她,時時刻刻想一親她的芳澤,願意為她拋頭顱灑熱血。
但是,有誰見過放屁的女神麼?還是那樣粗魯那樣臭的屁。再說了,這一屁讓吳嫣憋得足足的法力洩氣了。再加上打嗝,打噴嚏,靈氣聚不起來。使吳嫣的媚術徹底失敗。
吳嫣一連串的放屁,打嗝,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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