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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痕與歐陽穀氏的修為相當。但畢竟年輕,平時又對這些小明堂不屑一顧,這方面與本來就邪派出身的歐陽穀氏不能比。所以怎麼也抹不去那一絲神識。
吳嫣覺得吳痕是在白費勁。你一個築基期的人,怎麼能抹去金丹期留下的神識,這不是痴心妄想嗎?
“我也是金丹期。”吳痕鬱悶地說。男人都有在女人面前吹牛的德性,何況吳痕這不是吹牛,僅僅是說出真相而已。讓吳痕鬱悶的是,他抹不去歐陽穀氏的神識。讓他在吳嫣面前出醜了。
吳嫣卻大吃一驚,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就是金丹期?玉貞堂的掌門駱貽群才金丹期,還是七十多歲時得到金丹的。另一位長老,更是近八十歲才得到金丹。就這樣他們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非常的了不起。
吳痕儘管被媚得五迷三道,謙虛的本性還在,他說:“金丹也沒什麼稀奇,我們二十一中那些修道的同學全都是金丹期。為什麼要隱瞞?沒什麼,修真人都老氣橫秋,大家覺得還是做普通人比較好玩。”
人家都是七老八十的才得到金丹,當然老氣橫秋了。哪像你們才十幾歲就是金丹期,這讓別人怎麼活啊!
吳嫣帶著吳痕回到玉貞堂,肚子裡揣滿了羨慕嫉妒恨。吳嫣將掌門與另一個金丹期長老一併媚倒,以做為自己的保護人。
吳嫣最後悔的是收李小曼。沒想到會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李小曼雖然拿她當師傅待,對她的話百依百順。但吳嫣還是看出李小曼極不願意行騙。所以吳嫣及早地就將李小曼打發走了。哪知道麻煩還是出在李小曼身上。這是個教訓,像李小曼這樣的**千萬招惹不得。
**有他們固有的生活方式。他們不屑於騙。即使是騙,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唉,一步錯步步錯啊。
吳煙、李滿屯這些人雖然是隱身飛行,但他們的隱身對張秋生無效。張秋然跟在這些人後面一路向北,直到京城搶先在李秋蘭的屋子外落地現出身形。
李秋蘭的屋子也是由玉貞堂派人在打理。張秋生覺得老大的不好意思。人家好心好意地幫你管理財產,你還來打人家,在道理上說不過去。
大家看張秋生站那兒,都自覺來到他身邊現出身形。張秋生搓搓被冷風吹得發麻的臉,對吳煙說:“哎,吳煙啊。我說,那個吳嫣也沒招你什麼,你幹嘛要這樣不依不饒哇?
不就是你們倆的名字音相近麼?要是因為這個,那就是你的不對。為什麼?因為人家取名在先啊,人家年齡比你大。要改名也得你改。”
乖乖,這女人神通廣**力無邊,張秋生還沒見著面就被媚著了吔,這就為她說話了。
張秋生繼續搓臉,繼續說話:“就因為這女人會媚術,就該著隨便你打隨便你殺了?別人說句公道話都不行了?她會媚術,你就先天地佔據道德制高點了?你就一句抵一萬句了?你叫我們衝,我們就得往前衝,你叫我們殺,我們就得殺了?”
那她詐騙國家銀行鉅額貸款呢?這可是犯罪,我們就應當管。吳煙有點後悔,不該將這傢伙帶來。都已經到京城了,這傢伙竟然打退堂鼓。
張秋生掏出煙,點上,然後說:“詐騙銀行鉅額貸款的多了去,欠銀行鉅額貸款的更多。這些都歸你管?你到底是警察還是法官啊?人家法院還沒說什麼,你就先判決了?”
吳煙也搓臉,聽了張秋生的話,將手放下,跺腳說:“這個我不管!她將我哥哥媚住了,這個我總要管的吧?”
唉——,吳煙啊吳煙,叫我怎麼說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一點道理都不懂呢?這個世界上自從有了男人與女人,他們相互間就不斷的拉過來扯過去。
男的拉女人叫強搶,女人扯男人就叫媚惑。在那萬惡的舊社會,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就讓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樣,男女見不了面。男的想搶,卻不知道該搶誰。女的想媚也無人可媚。
現在呢,新社會了。男的要敢強搶女人,輕的判刑重的槍斃。女的呢,可以隨便媚男人。你看刑法上只有針對男人的強-尖-婦女罪,沒有針對女人的媚惑男人罪,是吧?所以呢,女人媚男人是不犯法的。既然不犯法,你憑什麼去打人家呢?
再說了,李滿屯這些人為麼千里迢迢地跑來?他們就是想人家媚。人家媚不媚他們還不一定呢。你以為他們真心跑來為你打架?
李滿屯這些人確實是這種想法。被張秋生說到痛處,無話可回,只有咧著嘴傻笑。
這個我不管,誰要找死儘管上,吳煙氣得瞪眼跺腳,大嚷:“我哥哥在這女人手上,必須要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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