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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高三三班的人現在也很有錢了吔,你老張也太偏心了吧?華子他們都千萬富翁了,說不定比我們還有錢。
偏什麼心啊?我壓根就沒管這事好不好!還有那個哈,錢夠用就行了,要那麼多幹嘛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揣許多錢累不累啊?張秋生說:“你們看看,老趙,老荊,還有李小曼他們都不炒,連謝麗珠都不炒。要學學人家的思想覺悟。”
老張,你就瞎咧吧。老趙他們是幹這個的,炒作這個認購證犯法。再說了,他們前陣子在歐洲賺的錢海了去,這點小錢根本不放在眼裡。
張秋生被這兩個貨吵得煩不勝煩,說:“其實吧,現在全國各省發行股票的事多的是。你們倆真要想發財,就乾脆為個頭,組織龍哥他們,還有所有同學,分到各省去炒。”
張秋生隨口這麼一說,勾得許多人在這兩年時間內奔波於全國各地,到處炒作股票認購證,直到實行網上認購為止。二十一中的各大神,張秋生小區的夥伴,各大神的家族,甚至特勤組都加入進來。這些與本書關聯不大,就不多說了。
三個人還是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街景,一邊討論如何去外地炒作認購證的事。早春天氣,乍暖還寒,街上女人都還焐著大棉襖,這個街景就沒什麼看頭。
一輛汽車在他們旁邊停下,劉萍伸出頭來朝這三人喊:“我去申洋,你們跟不跟去玩玩?去了算出差,我幫你們請假。”
三個水貨搖頭,申洋有什麼好玩的,不去。
李滿屯與孫不武去不去無所謂,劉萍就想將張秋生拉去:“張秋生,不去看看你姐?”
我姐看不看都在那兒,她又跑不了。張秋生還是搖頭,堅決不去。這小子是出名的戀家,劉萍拉他不動,只得罵了一句:“你是什麼狗屁弟弟啊!”然後就揚長而去。
三個人繼續看街,繼續打屁吹牛鬼扯洋談。喝茶抽菸,給過路的女人打分,評論她們長相的得失。李滿屯與孫不武受了張秋生影響,也胸無大志,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活。
荊長庚開著車在非機動車道上慢慢行駛,像是在用神識尋找什麼。看到張秋生幾個水貨在看街,將車停在他們旁邊。荊長庚對這幾個水貨的德行是再清楚不過,今天是星期天,無聊,所以來做看街這種更無聊的事。
李滿屯朝荊長庚喊:“去去去,把車開一邊去,別擋著我們視線。辛辛苦苦抽時間來看一次街,我們容易嗎?”
荊長庚沒理睬李滿屯的叫喊,依舊將車停在原地。不過人卻下了車,也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板凳,三個水貨隊伍變成四個。
荊長庚對李滿屯說:“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估計有人在害我。”
李滿屯乜著眼睛看荊長庚,看了一會將眼睛回正,然後說:“你太高估自己了吧?誰會害你啊。論地位,你在麒林市只不過是一中層。論財富,也不過千萬富翁罷了,口袋裡錢大不了與我差不多。論長相,也就一歪瓜咧棗。我就想不明白,誰吃飽了撐著要害你。”
有關這個問題,荊長庚也想不明白。他承認李滿屯說得對,誰吃飽了撐著要害我啊?要害也應當害李滿屯這樣的水貨嘛!論錢,這小子口袋裡起碼有五百萬美元。論地位,他是京城大衙內。論長相,這小子雖然長相不咋地,但勝在年輕啊。害他應當很好玩,也比較有成就感嘛,幹嘛要害我呢?
但有陰人要害他,這一點明明確確。荊長庚煉過邪道,對這玩意兒很敏感。雖然不痛不癢,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但有人在背後咒他,這種感覺讓人不舒服,必須查出是何方陰人。
這三個人,張秋生是真的不懂。除非真心抬槓,一般情況下他不多嘴。孫不武因為沒有正規師傅,都已經金丹期了,他對一些修真常識還是處在似懂非懂階段,所以他也不發言,免得在李滿屯面前出洋相。
剩下的只有李滿屯與荊長庚胡說八道:“老荊啊,你是不是要渡劫了?渡劫前有各種怪現象,成天神神叨叨疑神疑鬼就是其中之一。”
趙如風、荊長庚與李小曼他們在華、韓兩個頂級前輩的指點下,又有大量的紫霞丹輔助,修為精進神速一日千里。包括謝麗珠都已進入築基期。
但要說現在就渡劫,那也為時尚早,最快也要一年以後。李滿屯依他極不責任的德行,純粹是信口開河。
荊長庚搖頭否認李滿屯的胡說八道,說:“你們知道,我原來是修邪道的,對這一套很敏感。絕對是有人在咒我,並且是很下三濫的法術。
只是我不知道是誰,又是藏在哪兒。所以我滿城慢慢尋找,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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