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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緊。不說他爺爺了,僅僅是他父親就是在職的正---部--級。他這個離休的副省級根本不能與之抗衡。
老桂用柺杖頓地。湘湘怎麼什麼人都惹!這,這,這可了不得了。老桂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要親自會會趙如風。曹建設只是個渾小子,他出去是降身份。趙如風就不同了,他是正經的處級幹部。他父親與昝書記是患難之交,關係非同一般。
老桂剛剛從沙發上爬起來,又有人來了。這次來的是三個人,兩女一男,也是一來就宣告要打二孫子。老桂一陣眩暈,又跌坐到沙發上。
男的是荊長庚,女的是李小曼與謝麗珠。沒說的,也是公然直言要打他家二孫子。理由是昨天在安然酒莊喝酒,被二孫子噁心到了。當時考慮酒莊是公共場合,得給桂家留點臉面。現在到你們家裡來打,這樣比較好,打輕打重也算是顧著你們家的面子,家醜不會外揚。
老桂習慣性的在懷裡掏速效救心丸。已經掏出來了,卻發現心臟並不痛,也不心悸氣喘,一切很正常。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次住院療效非常好。
這次搶救他的當然是急診科主任。但據說起重要作用的是張秋生。他已經被診斷臨床死亡,卻被張秋生搶救過來了。
張秋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家的孫子卻去砸人家店鋪,真的一點道理都沒有,這叫恩將仇報。七十多歲了,誰敢保證以後不發病?下次張秋生袖手旁觀,或不用心救治,那不就叫死得成?
老桂正想著張秋生,張秋生就來了。二孫子,你給我下來!這事既然警察不管,那就我自己來管。你下來,讓我打幾下,咱倆算扯平。
二孫子哪敢下來,他現在正躲房間裡哭呢。這麼多人要打他,還是公然跑他家裡來打,這日子沒法過。那個安然酒莊怎麼恰恰就是張秋生家的呢?事前怎麼沒人對我說呢?
二孫子老爸趕緊上前,攔著張秋生說:“警察也不是不管,還是批評教育了的。批評教育不也是管麼?懲罰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嘛。”
哦,是那個警察批評教育的哇,我要問問此事是否屬實。
二孫子老爸說:“陽泉分局的王建新王局長啊。不信你打電話去問。”
張秋生還真的去打電話。電話在客廳的沙發旁。張秋生見老桂坐在沙發上,點頭打了個招呼:“桂老在啦,我打個電話。”平平淡淡又不失禮貌。
老桂也朝張秋生笑笑,吩咐旁邊的兒媳給客人泡茶。不管怎樣,這可是救命恩人,禮數不能缺。
張秋生電話已經接通:“王局哈,我,張秋生。有個事要向您彙報一下。人民路是你的轄區吧。那兒有幾家店鋪,我老早就看他們不順眼,明兒我去將他們全砸了。
警察當然要抓我。不過呢,你批評幾句就把我放了,你看可好?反正懲罰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
王建新倒吸一口冷氣,又拍拍腦袋。忘了一件事,張秋生向來是過夜不究。這事還沒過夜,剛才不該放二孫子回去。應當將他留置到凌晨一點再放,這樣就萬事大吉。
秋生哈,這個事呢,不是你想的那樣。應當是怎樣的呢,應當是這樣的,王建新苦口婆心地與張秋生分說:“你的酒吧那塊地呢,不在我們轄區。當然了,不在我們轄區不要緊。依法我們應當接受自首,再將他移送有管轄權的分局。問題就出在你那個酒吧沒哪個分局管,也不歸西山局管。”
依你的意思,在安然酒莊殺人都沒人管了?張秋生說道:“那我還得謝謝二孫子,他昨天只砸酒莊沒殺人。他要是將正在喝酒的劉萍,還有什麼趙如風殺了,我也只能撂石頭打天去?”
王建新沒料到將劉萍、趙如風扯進來,慌忙說:“不是這樣的,真要殺人那還是要管。不過呢,那個啥呢,怎麼說呢。你那個地方向來是兔子不拉屎,沒人願意去管。從解放前起,那兒地界就沒劃分好。說是歸西山縣吧,那兒沒村也沒鄉。說是歸市區管吧,離得又太遠。主要那兒沒人,沒樹,沒草,更沒莊稼。沒得什麼可管,也就無需去管——。”
等等,等等,張秋生大聲叫停,然後疑惑地問:“王局,說來說去,你的意思還是一樣,安然酒莊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在那兒殺人沒事,不會有人管的,是吧?”
秋生啊,話不能這麼說,你怎麼老是想著殺人呢?王建新一個頭八個大,但還是耐心地解說:“安然酒莊那兒還是在三界之中,也沒逃出五行之外,管還是有人管滴。
那個地方吧,雖然沒明確劃分歸哪個區縣管轄,但市政府卻每年都要用它。用它幹什麼?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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