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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廳裡找張桌子坐下。自己的錢吃喝,又不是搞**,沒必要躲躲藏藏去包間。
大家都是一樣的分錢,沒道理讓張秋生一人請客。五個人一致決定,從今天起每星期一次輪流請客。
李滿屯喝了一大口啤酒,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地說:“老張,以後別開這樣的玩笑。那個花瘋差點沒將我嚇死。我老李從小到大,就沒有過這樣害怕。”
大家都哈哈大笑,那天真的把大家都嚇壞了。想不到人得了花瘋,那個啥,哈,竟然能變得那樣厲害。
幾個同學加兄弟正快活地喝酒聊天,來了一個人,老實不客氣地拉過椅子就坐。五個水貨定睛一看,認識,文化節請來的總導演。姓什麼來著?杜,竇,還是什麼導。
那個,總導演,你怎麼來了?文化節都結束十多天了,您還沒回京城?五個水貨七嘴八舌地問候。
“我不走,”導演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啤酒,吃了一口菜,然後說:“除非你們把那秘密告訴我。”
文化節最後的壓軸戲,大型舞蹈《火娃》獲得了巨大的成功。特別是最後一場,火娃與火龍的生死決戰。張秋生將吳痕的九曜神燈借來,李秋蘭調出兩種火,一種是暗紅色的暗夜之火,一種是藍白色的星夜之火。
在後臺特意開闢出來的一密室裡,還燒著一個電爐。李秋蘭用太一銅鏡將兩種火反射到舞臺上,將電爐的熱氣反射到觀眾席。
這兩種火實際上只有十幾攝氏度,但舞臺效果卻是熊熊火焰沖天而起。觀眾席上,陣陣熱浪撲面而來。
哪怕是最沒有藝術欣賞眼光的觀眾也能看出,藍白色火焰代表的是正義,暗紅色的火焰代表的是邪惡。兩種火糾纏交織,火娃與火龍戰在一起。
老生忽悠新生演。新生中的修真學生忽悠跟班演。擔任演員的跟班武功已近頂峰,在臺上是真刀真劍地打鬥,武術與舞蹈完美的結合。
臺上正邪殊死搏鬥。臺下,二十一中強大的交響樂隊忘情的演奏。定音鼓與銅管樂象徵著黑暗與邪惡,激越的鋼琴聲代表著光明與正義。黑暗與光明,邪惡與正義激烈地碰撞。
火焰沖天,熱浪滾滾。觀眾都不由自主地站起來,熱淚盈眶地看著火娃的拼死戰鬥,默默地為火娃加油。
特別是火娃身負重傷奄奄一息時,許多觀眾都禁不住地流淚。這時青蓮出現了。
早已死了百年,現在只是鬼魂的青蓮用舞蹈向火娃傾訴著百年的相思,人鬼殊途的愛戀。這時的舞蹈像濃得化不開的蜜,讓人感覺是那麼的甜。又像是醇厚的酒,讓人心醉。
這一段舞蹈的音樂是小提琴,由吳煙演奏。沒辦法,然然姐不在,李秋蘭要操縱火與熱,只有吳煙上了。
什麼是舞蹈,什麼是音樂?在此時已沒了區分,舞蹈就是音樂,音樂就是舞蹈,兩者已融為了一體。剩下的就是,連昝長治、李會元這些大老爺們都流下了眼淚,這些硬漢已記不起多長時間沒流過淚了。
麒林市民享受了一場空前的文化大餐。流傳於民間的,有關火神廟的傳說有了統一版本。
也還有人弱弱地提出質疑,那個青蓮不是十歲就死了麼,怎麼後來長成個大姑娘?一般來說,鬼魂是以人死的那一刻定格,從此不會再長了。
這種質疑立馬遭到各種批判,大致上可以分為四派。歪理派,鄙視派、學院派與神棍派。
歪理派的反駁很簡單:“鬼魂不準長,長了就犯法?你死過,你做過鬼,知道這規矩?要不你是閻王,這規矩是你定的?草,就沒見過你這種傻-逼!”
鄙視派乜著眼睛看質疑派,然後說:“沒那個藝術細胞就好好在家待著,別出來丟人現眼,還白白浪費一個座位。”
學院派則諄諄教導:“知道什麼叫浪漫主義麼?欣賞浪漫主義作品不能用數理邏輯,用一加一等於二來看。說多了你也不明白,打個簡單的比方吧,馬克·吐溫的《百萬英鎊》知道吧?我們不說十九世紀的英國,即使是現在通貨彭脹成這樣,你見過面值一百萬的英鎊嗎?
沒有是吧?你聽見有人質疑馬克·吐溫是在胡扯嗎?再比方,孫悟空一個筋頭翻十萬八千里。大家都知道,地球赤道的周長才四萬公里,也就是八萬裡。那剩下的二萬八千不是多餘麼?
總而言之,是吧,言而總之,對吧?欣賞藝術作品要用藝術邏輯,別成天想著一加一等於二。”
而神棍派呢,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也知道,青蓮已變成鬼了,是吧?那麼鬼是可以改變形態的,也就是說鬼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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