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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海,再由膻中到頭頂百匯,只打得頭昏腦脹,全身無力。
再說木村根本無法接下張秋生那含著憤怒的一擊。眼前似乎到處都是釘鈀,不知如何避讓,不知如何抵擋。只能像前次一樣向後倒。
與前次稍有不同的是,在倒地的那一剎那,木村的眼角看到了莫千行。
“老莫啊,莫組長!這些學生你要管,”木村躺地上,舉著柺杖一邊抵擋一邊大聲叫喊:“太無法無天了,太不尊老愛幼了。太,太太太——”木村太了半天,沒太出個所以然。
但是張秋生不放過木村,一釘鈀挖下去問一句:“你太啊,你太啊。我草尼瑪!小小的一個荒年芝麻,竟然跑我面前充六指,竟然要花瘋秘招。你這是公然違反一號檔案,公然藐視特勤組!”
張秋生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周圍立即一片譁然。八合湖的這些修真人只是來看熱鬧,卻並不知道為什麼打架。
原來狗日的是要花瘋秘招。草,他倆要這個幹嘛?不就是為了對付我們麼!數千的修真者義憤填膺,有不少人開始高聲叫喊:“打,打死這兩個狗日的!”
修真人一般不說粗話,此時大概是氣極了。這兩個人叫做處心積慮,叫做以大多數修真人為敵。另外,木村平時就仗著特勤組的勢,在一般修真者面前盛氣凌人。廣大修真群眾早就對他恨之入骨。
莫千行皺皺眉頭,問旁邊的李秋蘭:“張秋生說的是真嗎?”
其實李秋蘭也不知道為何打架,她從家裡被叫來的。來了後也沒說二話直接開打,但她還是點點頭。秋生說的話,不管真假她都點頭。
莫千行氣得臉都青了,又問:“荒年的芝麻是怎麼回事?”待聽到李秋蘭說,木村的金丹只有芝麻大小,還是癟不啦嘰的那種。莫千行手背後面,掉頭就進了潛水俱樂部。
奶奶的,平時不知你有多大多粗,時不時地在特勤組充老資格。我與政委可憐總是巴結著你,哄著你,拿你當人上人。奶奶的,原來金丹只有芝麻大小,還是癟的。
公然違抗組織檔案,完全不拿特勤組放眼裡,這樣的人就必須嚴懲!打,打死了好。
幾個人抽了無恕耳光後,李滿屯一個抱摔將其砸倒。孫不武與宋念仁一人按住一隻腳,華寒舟與韓冠陽一人抓住一隻胳膊。
李滿屯膝蓋抵著無恕的腰椎,先是一下將其的西服撕開。無恕大叫:“幹,呃,幹,呃,乾乾,呃——”
聽無恕說話受罪,李滿屯主動回答:“幹什麼?按慣例,我們要將你衣服扒了,將身上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予以沒收。這是我軍的優良傳統,叫做打掃戰場。”
第七百四十二章 歸還法寶
張秋生舉著釘鈀朝木村當頭挖下,就像老農挖地一樣,嘴裡還唱著歌:“春天裡那麼嗬咳,大生產那麼嗬咳,邊區的人民西哩哩的嚓拉拉地嗦囉囉嘿——”
張秋生左腳在前右腳在後,一邊唱歌一邊挖釘鈀。唱歌不要緊,挖地也不要緊。要緊的是唱歌與挖地的節奏不對碼。或者說動作不符合節奏。
不僅不符合節奏,也沒有輕重。人們一邊勞動一邊唱歌,總是重拍向下,輕拍向上。張秋生卻或輕或重,完全沒個譜。
這就有點像看文藝演出,臺上的舞蹈演員跳舞沒輕沒重,不合節拍,觀眾肯定看得彆扭。脾氣好的立馬退場,我不看了。脾氣壞的必定要攆這演員下臺。
張秋生嘛,攆他下臺不可能的。將他攆下來,你上去打?所以這個彆扭只能忍著。
觀眾能忍,木村卻無法可忍。張秋生的釘鈀沒什麼招式,只是很簡單的從上往下挖,就像老農挖地一樣。那個歌卻唱得讓他心煩意燥。只能雙手握著方便鏟護住頭部,以不變應萬變。
木村畢竟這麼高的修為,舉著方便鏟抵擋了幾下,就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再說了,完全被動挨打不是木村的性格。必須進攻,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張秋生一般都是狠狠地挖一釘鈀,再高高舉又挖一鈀。木村瞅準一個空隙,待剛剛擋過一釘鈀後,立即順過方便鏟月芽朝前,打算先搠一鏟。沒指望這一鏟能有效果,木村留有後著。只要張秋生稍稍一避讓,立馬就掉轉鏟頭,用方鏟拍其腋下。
主意是打得很好,方便鏟剛剛順過來,木村就感覺大事不好。釘鈀這次沒高高舉起,而是在方便鏟上稍稍一彈又落下來。
當然舉得不高,那麼挖得也不會重。可人的腦袋怎能與釘鈀相碰?挖得再輕也會讓人頭破血流。
木村知道不等自己的鏟搠中張秋生,他便會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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