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在地上哭喊著:“警察大哥,大叔,爺爺!我錯了,我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
三個警察爬起來,相互望望,都不明白這鬧得是哪一齣。一個年輕的警察歪著脖子喊道:“起來,起來!別胡說八道。憑你們這樣,黨和人民與你們隔著十萬八千里,夠不著,談不上對得起還是對不起。”
三個警察六條腿,剛好被這六個傻貨一人一條地抱住。這六個人個個都是滿臉的鼻涕眼淚,個個都是哭著喊著:“警察爺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警察祖宗,你乾脆嘣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簡直莫明其妙。精神病院的圍牆倒了,一下子跑出這麼多病人?不管怎樣,這些人必須帶回去處理。老是在這兒不是個事,影響太壞,也阻塞交通。
年紀較大的警察開啟對講機說明情況,請求支援。同時要求派救護車,老闆、服務員、廚師都受了傷需要醫治。
旁邊車內的四個人一點都不關心酒館裡發生的事。他們正熱心地探討著亂神訣的精微奧義,交流著施用方法。
李滿屯突然問道:“哎,李小曼,你說這第一招取什麼名好?”這三招攬括了亂神訣的大多數門道。第二招叫電閃雷鳴,第三招叫悔恨之淚都沒什麼異議。唯獨對第一招,四個人有四種意見。
李滿屯取名叫微風起於青萍之末。其他三人立即鄙視,靠,哪有法術起這麼長名的?而且沒頭沒腦,讓人不知所云。
李滿屯不這樣認為,他說:“那老張呢?他的巴巴拉庫茲,不也是長名麼?發射吧—銅錘陽諾亢、沉默吧—癟食陽諾萎、屁炸流星錘等等不都是長名麼?”
切,憑你這樣還想與老張比?另外三人更加地鄙視。老張取的名雖然長,但都是既有其名又有其實。比如那個巴巴拉庫茲,確實是讓人將巴巴拉褲子裡。銅錘系列就不說了。屁炸流星錘,確實是要人放屁。你呢?這個微風起於青萍之末是什麼意思?
這是宋玉《風賦》裡的一個句子。意思是風剛起的時候只是在浮萍之上輕輕地飛舞,然後再越來越猛烈。李滿屯取的就是這個意思,只是一般人會莫明其妙。
韓冠陽給這法術取名為“鬼子來了”。靠,你這是自己罵自己呢。另外三人不予理睬。華寒舟取的名是“我來也”,大家不置可否。
孫不武取的名叫做“輕輕的,我來了”。我靠,老孫哇,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資啊?你還不如取名叫“再別康橋”得了。
四人一個不服一個,這一招就始終沒定名。各人有各人的叫法,誰使的就叫什麼。剛才是李滿屯施用這個法術,所以就叫微風起於青萍之末。
現在李、孫二人都問李小曼應該叫什麼名。李小曼想都不想地說:“我看就叫序曲--輕柔的慢板,然後就是作品第一號、第二號、第三號。以後再要琢磨出其它明堂呢,就叫第四號、第五號,以此類推。每一號後面可以加副標題。比如作品第一號--電閃雷鳴,作品第二號悔恨之淚等等。”
對對對,李滿屯與孫不武一致認為對,總名稱就叫狂想曲。那個“想說就說”應當叫作品第四號,“打死也不說”應當叫作品第五號。
四人繼續深入研究亂神訣,將酒館的事完全丟到腦後。也不知過了幾小時,四人興趣不減反增。
不管這三人了。大概在李小鷹等六人被帶離酒館之後半小時,王老太在家接到派出所的電話:“你是李小鷹的母親王淑芬嗎?請你馬上到派出所來一趟。為什麼?你兒子在這兒!你哪來許多為什麼?你兒子將人酒館給砸了,快過來!”
王老太或者說王淑芬的腦袋“轟!”地一炸。從大牢裡出來才多長時間,還沒進家門呢,又進了派出所?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又要進拘留所,又要撿肥皂?想到這兒,王淑芬又是一陣噁心。
這次不進拘留所了,派出所決定送李小鷹等人去精神病醫院。王淑芬及其他五個人家長都大聲抗議,好好的怎麼能送精神病醫院?
好好的?一個警察歪著脖子斜著眼睛說:“你們來看看自己的兒子,到底是好人還是病人。” 張秋生還在與吳痕抬槓:“我吃的喝的當然也不是自己勞動所得。︽,。。可我也沒拋棄親生兒女,是吧,倒過頭去養別人家的兒子吧?啊!李小曼與他哥哥被拋棄時,都還沒自立吔,都還在讀書吔。那個老李不是狼心狗肺嗎?
老婆屍骨未寒就重結新歡,就拋棄與前妻共同的孩子,天下有這樣的男人嗎?啊!那個油瓶兒子將自己親生兒子的腿打斷了,他牙都不呲一下。女兒反過來將油瓶腿打斷,他立馬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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