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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萬一他們辦假案,辦關係案,辦人情案,徇私枉法呢?我們可以就地舉報。”
馮德龍憐憫地看了看秦昆豐,揮了揮手。意思是你們要去就去吧,他不管了。
秦昆豐假馬日弄鬼的裝文明,伸著手對三個學生說:“請上車!我們這就走。”
走什麼啊?牛肉麵的錢還沒付呢。張秋生說:“我們吃的牛肉麵錢。自古以來,犯人的伙食歸官府買單吧?”
蔡會計的心在滴血,尼瑪,一頓早餐去掉四百八。天下哪有這個理!可是還得付賬,否則走不了。
秦昆豐與胡小滿不管錢的事。今天清早麻煩一大堆,最後的結果卻出乎他們意料。這幾個傻-逼學生竟然自願跟著走。好好好,待會老子要讓你們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不過,要等出了雙江省地面再幹。那個馮處是雙江省廳的人,在他眼皮底下還是放穩妥一點好。
臨上車了,蔡會計突然想起一事,盯著張秋生問道:“你叫張秋生?”
是啊,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如假包換,假一罰十。張秋生反問道:“你認識我?”
認識,認識,早就認識。百聞不如一見啊,蔡會計咬牙切齒地說:“張、秋、生,好好好,好,很好!”
光你說好沒用啊,要你老媽說好,那才是真的好。張秋生嘻皮笑臉地說:“要不,你老婆說好也還差不多。再次一點,你女兒說我好,也還馬馬虎虎將就。”
蔡會計氣的當場就要打張秋生,幸虧秦昆豐將他拉住。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必須立即離開這裡。他也想起來了,蔡解放就是被一個叫張秋生的人害的。剛才一直都想著怎樣抓文濤,卻將這個罪魁禍首給忘了。如果沒有張秋生,文濤絕不會這樣猖狂。
張秋生也想起來了。這個蔡會計必定是蔡解放的什麼人。張秋生站在車門口不上去,盯著蔡會計賊忒兮兮地問道:“那個崔三霞呢?她還欠著我的服務承諾呢,這次去你家剛好叫她還了。”
崔三霞是蔡會計的大嫂。張秋生的話說到他的痛處,氣得又要打。被秦昆豐死死地拉住,他還指著張秋生說:“小子喂,你等著,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蔡!”
你不姓蔡,那姓什麼?難道姓飯,叫飯桶?張秋生氣死人不償命:“要不姓屎,叫屎尿?姓糞也行,叫糞便。”
秦所長,你放開,老子今天與這小子拼了。蔡會計在秦昆豐手裡掙扎,這口氣不出了要憋出病來。
胡小滿遞過一支香菸,說道:“抽菸,抽菸。蔡會計,別與這種人計較。你要相信,這種渣滓必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的意思是,蔡會計的仇由你來幫著報?張秋生立馬抓住胡小滿的話把:“你以法律的名義來**?這是不是就明說了,你要假公濟私?你拿了姓蔡的好處,然後就把我往死裡整?”
在誰也沒注意的情況下,李滿屯手裡突然多了一臺掌中寶。他將裡面的磁帶取出來交給馮德龍,並說道:“馮處,這是他們剛才說話的錄影。此次去,如果我們有什麼三長兩短,這錄影就是證據。他們公然宣告,要將張秋生整死。”
李滿屯與孫不武是不甘寂寞的人。這麼長時間都被張秋生佔了風頭,他們怎麼樣也得弄點明堂出來。
這點小明堂卻讓在場之人傻眼了。正在李滿屯與孫不武大感得意之時,秦昆豐突然大喝一聲:“上車!”
秦昆豐也楞了一小會,隨即便生出鄙視之心。切,跟我玩這一套!我要玩比這簡單得多。等到了我的地盤,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要你們死,襲警、脫逃、搶奪槍支與車輛、睡覺死、喝開水死、躲貓貓死等等,方法多不勝數。當務之急是走,儘快離開這裡。等到了我的地盤,看我怎麼要你方要你圓!
車子都已出了理工大,蔡會計還是忿忿不平,要胡小滿將車停下,他要先將張秋生打一頓出氣。在他看來,文濤抓不抓都已不那麼重要,將張秋生弄死才是真正的報仇。
秦昆豐也認為張秋生比文濤重要。這才是陷害蔡解放的真正凶手!蔡解放的破產坐牢,不僅是他個人的事,鎮政府與他們派出所也跟在後面遭受重大損失。尤其是他秦昆豐個人,遭受的損失更大。所以一定要嚴懲張秋生!
不過這裡不行,甚至在雙江省都不行。那個馮處長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只不知他是雙江省廳哪個處的處長。可能他家住在理工大學內,所以這些學生認識他。
有一點可以肯定,馮處長與張秋生只是認識,並沒有什麼交情。否則絕不會輕易放我們走。張秋生年輕狂妄不知死活,馮處長卻絕不會不知道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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