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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張秋生的冷淡讓江媽很難堪,又覺得很氣憤,有這樣對待長輩的嗎?沒家教,沒禮貌的東西。
江媽回過頭再來抓女兒。憑你小丫頭的微末道行也想與老媽作對,差得遠呢。江媽找到女兒同寢的同學,問清明天在哪個教室上課,第二天清早就堵在教室門口將女兒抓住。
對於江小嫻來說,面子比錢重要。老媽將她的面子丟光了,使她在時盈盈面前一敗塗地,從此難以做人。心灰意懶的江小嫻沒有反抗,將股市的賬戶密碼告訴了老媽。並且下定決心,從此不回家,暑假就留在梁臨打工,我不要家裡的錢也能養活自己。江小嫻將車鑰匙交給老媽,說:“車子還給你,我不要了。”
這丫頭在賭氣呢。江媽心中暗笑,你從小賭氣有堅持過三天的麼?不管了,江媽將女兒丟一邊,趕緊地去股市。
日本學者要一星期後才來雙江理工,而科技大的學術交流則更是要到五一之後。
張秋生與李、孫二人一邊坐馬路牙子上看街,一邊開罵,老莫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做事卻這樣不靠譜。明明是還遠得很的事,卻叫我們這樣早趕回來。張秋生就不用說了,李、孫二人也都喜歡待在麒林。
三人正在罵莫千行,一輛汽車在他們面前停下。佟岡蕯從車裡出來,懷裡抱著個孩子。
佟岡蕯一見張秋生就說:“哎,張秋生,你不是醫生嘛,能給我女兒看一下病嗎?求你了!”佟岡蕯明顯很憔悴,可以看出他此時焦急的心情。
司機從後備箱裡拿出板凳,佟岡蕯趕緊坐下與張秋生說話。他女兒今年才兩歲半,從出生身體就不好,常常莫明其妙地受驚,然後就發燒。發燒時往往還伴隨著抽搐、休克。看了好多醫院,醫生們是一籌莫展。
孩子很乖巧,甜甜地,依次叫著叔叔好。這聲叔叔好,將三個水貨的心都叫化了。張秋生接過孩子說:“來,讓叔叔看看。”
其實根本不用看。這孩子體質異與常人,能夠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張秋生摸了摸孩子的腦袋,將她的一些不良記憶抹去。然後取出一塊玉蟬說:“這是叔叔給你的見面禮。戴好了,這輩子都別取下來。起碼在滿十八歲前別取下來。”
這是一對玉蟬,另外一隻給了牛躍進的孩子。張秋生又對佟岡蕯說:“依照執業醫師條例,醫生不能在非執業地點為人看病。你先讓孩子戴著這玉蟬試試看,如果不行我們再說。”
李滿屯插了一句:“記住,這玉蟬不能讓那些神棍看見。玉蟬弄丟了不要緊,如果那些不良神棍謀財害命,孩子就危險了。”
佟岡蕯知道這是好話。由此也可以知道這玉蟬的寶貴。佟岡蕯正想說幾句感謝的話,常建文來了。常建文大家還記得吧?爺爺是前副省長,得了腦腫瘤,請張秋生來開刀,他還罵張秋生。
常建文來了沒多久,柴必達也來了。柴必達還帶著幾個狐朋狗友。這些人來了一邊客氣打招呼,一邊從車裡拿出小板凳、茶杯、零食等等,然後就在馬路牙子上一坐,看街。
都是衙內,都是無聊之極的人。他們都瞭解張秋生、李滿屯與孫不武等人的德性,不記仇,天大的事過夜就忘。大家在一起玩得慣熟了,絕對有好處。起碼是家裡老爺子病了,請張秋生做手術不那麼麻煩。
張秋生沒事在外面看街,餓了隨便去哪個飯店吃點。學校裡的廣大同學可是殷切地盼著他回來,去學校食堂吃幾餐飯。
理工大的食堂不知從哪兒進了一批冬瓜,八個食堂同時進。今年的冬瓜還沒上市,可能是哪個冷庫儲藏的去年的貨,今年騰庫,被理工大食堂揀便宜全買來了。
冬瓜其實很好吃。理工大食堂還變著花樣做,紅燒冬瓜、白煮冬瓜、冬瓜燒肉,冬瓜炒肉丁、素炒冬瓜丁、冬瓜皮炒辣椒、冬瓜湯等等。可是無論怎樣好吃無論怎樣花樣翻新,要是天天吃餐餐吃,還非吃不可沒得選擇餘地,那就非常膩味,見到冬瓜就倒胃口。這個情況已經持續半個多月了,照目前的勢頭看,前途渺茫永無盡期。
有錢的同學就去外面下館子,或者吃大排擋。但大多數同學都是窮人,他們只有吃學校食堂。這些窮學生就抱怨,有人在打飯視窗貼了一首順口溜“今天冬瓜,明天冬瓜,再吃冬瓜,我---操--他—媽媽。”
食堂師傅也不示弱,在這首順口溜旁邊回了一首“今天冬瓜,明天冬瓜,這兒冬瓜不同一般。既有醬油,又有蔥花,哪個不吃,我---操--他---媽媽。”
同學們沒辦法了,罵是罵食堂師傅不過。有人就說了,食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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