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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放心,高、童二人是覺得肯定好玩。
馮德龍一上午都心神不寧,怕張秋生三人闖什麼禍。張秋生這些人經常闖禍,他們自己闖的禍自己會處理,倒也從來沒留下什麼麻煩。但是今天不同,今天自己就在他們身邊。萬一禍闖大了,自己也脫不幹系。特勤組領導肯定會批評我,說我不制止,不跟隨他們去。梁臨分隊的隊員們也肯定會鄙視我,張秋生幾個人幫了我們那麼多的忙,給了我們那麼多好處,這麼點小事我都不能幫著處理一下,哪怕是跟後面看一下呢?
所以馮德龍也跟著幾個學生一道來了。張秋生們的車老是出事故,而時盈盈她們一路順風,所以還沒到一半路程就追上了。
時大哥站在門口沒走是因為估計張秋生他們還沒吃午飯。他叫旁邊的飯店趕緊做幾個菜送來。
時大哥與張秋生他們在一起吃過幾次飯,知道他們飯量大,喜歡吃大魚大肉。
沒一會飯店就將菜送來了。時盈盈這些人也沒吃午飯,大家將幾張辦公桌拼起來,開吃。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八月初十大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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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情況與上次不同,孫不武就疑惑了:“這種路邊店門口應當有小姐攬客啊,這兒的飯店怎麼沒有?其他的飯店好像也沒有。”
這個,張秋生與李滿屯都沒這方面經驗,無從判斷也就無從抬槓。李滿屯猜測:“這兒恐怕剛剛經過掃皇吧。再說了,這兩個膿包穿著警服呢。那些小姐還不躲得遠遠的?誰知道其實是來了兩個水貨呢?”
張秋生解開綁著車門的褲-腰---帶,說:“走,我們也吃飯去。”
飯店裡,老闆正將選單遞給秦昆豐,請他點菜。一個夥計忙著給客人倒茶。另一個夥計拿出一副撲克,請客人一邊打撲克一邊等菜。三個人對顧客殷勤周到,忙得團團轉。
張秋生三人找一張桌子坐下。張秋生是一人戴一副手銬,他能單獨坐一方,並且坐得是椅子。李滿屯與孫不武是兩人戴一副手銬,他們兩人只能挨著坐在一條長板凳上。
老闆看著這麼三個戴手銬的人,再看看秦昆豐問道:“這是你們抓來的犯人?”
秦昆豐點頭承認,是他們抓來的犯人。又看著這三人奇怪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廢話,當然是來吃飯!張秋生口氣很衝地說:“難道你們只管抓人不管飯?”
不是,我是問你們怎麼出來了!秦昆豐嚴厲地喝問:“你們怎麼私自跑出來了?”
放尼瑪的豬屁,孫不武也大聲地吆喝:“老子是冠冕堂皇出來的,怎麼叫私自出來?臥槽泥馬拉隔壁,老子肚子早就——哎喲——”
孫不武發飆沒發完,後腦勺上就捱了一炒勺。用炒勺打孫不武的是一個瘦不拉幹黃不啦嘰,臉上長滿黑暈的女人。
這女人揮舞著炒勺大聲罵道:“挨槍子砍腦殼的犯人,竟敢跑老孃的店裡撒野!你再犯渾試試,老孃摸逼打你嘴!”
孫不武氣得要吐血。可是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老闆娘再醜,再醜,她也是女人不是?
孫不武準備朝秦昆豐發火,還沒站起來就覺得脖子上有點異樣,伸出沒戴手銬的手摸摸,再拿眼前看看,竟然是一手油,炒勺上的油。孫不武氣得差點暈過去,長這麼大從沒吃過如此冤枉虧。
李滿屯在旁邊幸災樂禍,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孫不武就更來氣,要不是李滿屯掩護,憑這麼個老闆娘絕不會打著他。恐怕老張也幫著掩護的,尼瑪,都是壞人。
光天化日公開場合下不能虐待人犯,秦昆豐這點素質還是有的。他回過頭對老闆說:“給他們弄點吃的。”
沒一會老闆就給張秋生們送吃的來了,六個冷饅頭,一人兩個。老闆見孫不武正用餐巾紙擦後腦勺,不禁心痛地大叫:“餐巾紙不用錢買嗎?啊!你個傻—逼這麼大把的用,必須得付錢。”
說老實話,孫不武用紙是太浪費了,整卷的衛生紙抓起就往腦後擦。他是大少爺出身,向來都是這樣,倒不是故意糟踐老闆。話又說回來,孫不武頭上的油本來就是老闆娘弄上去的,多用點紙擦你還廢什麼話?
孫不武見老闆罵他,登時又要炸毛。張秋生拉住他說:“沒必要與這種小人治氣。社會上就有這麼種人,自己苦哈哈處於最底層,他們還專門欺負同樣處於最底層的人。”
情況本來也是這樣。按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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