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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票。
其實兩派的領軍人物都恨管兆能。兩面三刀,陽奉陰違,朝三暮四,挑撥離間,當面說的話轉背就不承認。只不過方晉中與書記鬥得太激烈,一時顧不得與管兆能計較而已。
李會元來了後,新一屆市委又一心一意抓經濟建設,方晉中沒時間收拾管兆能。方晉中當一把手後,還是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加上方晉中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現在他是勝利者,一般來說勝利者比較寬宏大量。所以他讓秘書長打電話,叫管兆能自己去市委,等於給管兆能一個主動坦白的機會。
前任書記離開麒林後,調到省紀委任副書記。這幾年麒林搞得有聲有色,各項工作都走在全省的前頭。省領導及其他同志都認為方晉中工作能力非常強,以前是被壓住了,市委書記換成李會元,麒林的面貌立即就煥然一新。
前任書記聽到這話就惱火,這不明擺著是罵他嗎?靜下心來想想,他與方晉中的許多矛盾其實是管兆能挑的。一些夾不上筷子的小事,管兆能都可以將其放大成不可調和的矛盾。
現在看來,方晉中不是背後搞小動作的人。李會元的老婆是方晉中的前妻,這得是多大的矛盾?可他兩人吵歸吵,工作歸工作,一點沒影響他們的正常關係。
前任書記早就想收拾管兆能,也一直在悄悄地蒐集材料。如果不是陶辛煤提前發動,頂多半年這個書記也要給管兆能致命一擊。
陶辛煤幫著龔靜將其丈夫火化後,就直接去了市委,以高階記者的身份見了方晉中的面,並提供了一份非常詳細的調查報告。這份報告也同時以快件寄往省紀委。
陶辛煤點燃了導火索,前任書記與方晉中這兩個炸藥包同時爆炸,管兆能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與管兆能同時被雙規的還有商委主任、副主任等一大批人。
陶辛煤幫著報了仇,老洪的靈魂含笑而去。他已經沒了牽掛,此一去是投胎為人還是為狗、為貓,為牛為馬,他都無所謂了。阿靜有了依靠,兒子終於意識到錯誤願意認罪,這樣就行了。
尹天壽畢竟做了將近二十年的警察,警覺性比一般人高。他剛剛出了管兆能的房間,從走廊的視窗看見停車場上的一輛黑色別克裡下來幾個人。一看汽車牌號,省城的,小號碼,再加上剛才無意中聽到的電話,他立即回頭拉上老婆就跑。馬屁沒拍成,要是掉進大泥坑就成了笑話。他拉著老婆剛下西邊的樓梯,那幫人從東邊樓梯上來了。
尹天壽真的是欲哭無淚。現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連送老婆給人都不得。頭腦一片混亂,漫無目的地開著車。他心裡自我安慰,還好,阿香沒讓姓管的糟蹋。還好,兩萬元錢沒送出去,避免了不必要的損失。
尹天壽原打算管書記做過那事之後,心情肯定愉快,他那時再將錢送上。這樣算是錦上添花,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沒想到無意中卻省了這筆錢。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含笑九泉
高斯實與陶辛煤很man,很紳士,他們出錢幫龔靜先將醫院的賬給結了。又到火葬場繳了錢,去公墓定了墓地,買了骨灰盒。連殯儀事項都安排得好好的,比如接送的車子,向遺體告別的儀式等等。明天就舉行火化。
從龔靜家出來,高斯實很奇怪地問道:“老陶,你怎麼這樣熱心?是不是看上了龔靜?我可告訴你,人家剛剛死了丈夫,你可不能趁人之危。”
怎麼叫趁人之危啊?龔靜現在需要人保護,而我是最恰當的人選。當然不會強迫她,我有我的辦法要她同意。
當天晚上九點多鐘,陶辛煤拉著高斯實一道去了殯儀館,老洪的遺體保管在這兒。他倆煉得都是邪道,與鬼魂交流是拿手好戲。
這天夜裡龔靜做了一個夢。這些天她經常做夢,更是經常夢見丈夫。但每次的夢裡,丈夫都全身是血,受著各種惡鬼的追殺。每次驚醒,龔靜都要出一身冷汗。
今天夜裡不同。丈夫西裝革履,打著領帶,非常精神。丈夫夾著手包,就像平常要去上班一樣。
丈夫雙手捧著龔靜的臉,深情地看著她,輕輕地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然後輕輕地說:“阿靜,我沒本事,不能保護你。運氣也不好,遇上了管兆能這樣的壞人。讓你受苦了,真的對不起!
我馬上要走了,永遠不再回來。你一定要改嫁,憑你的性格,一個人對付不了社會的險惡。你的貴人來了,他能保護你給你幸福,他能讓你平安的渡過這一生。他叫陶辛煤,是京城一家媒體的高階編輯高階記者。記住,陶、辛、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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