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有魅力,現在又原形畢露。
不與這兩個傢伙說話了,繼續跑步。跑著,跑著,遠處傳來凌靜練嗓的聲音。那個高音飆的,氣息還那麼悠長,音質如同金屬那麼的清脆又那麼的渾厚。
凌靜專心地練嗓,時、江兩個女生從她身邊跑過去都不知道。大概是修煉都告一段落,高山寒已經在吹簫而童無茶卻在撫一架古琴。李滿屯改拉小提琴,孫不武改吹蕯克斯。
時、江二女生不跑了。時盈盈往地上一蹲,垂頭喪氣地說:“他們都多才多藝,他們都認真刻苦地學習。只有我是個白痴,只知道混吃等死!”
江小嫻挨著時盈盈蹲下來,也是沮喪地說道:“我也是。以前吧,自我覺得吧,我江小嫻雖然不能算是才女,但也是多才多藝之人。長相吧,雖算不上大美女,起碼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現在算是知道了,我江小嫻還差得太遠。才藝就不說了,孫不武這些人拿專業水平當玩兒。長相呢,將我放到麒林二十一中,唉——,撐死也就中等吧?
沒什麼值得驕傲的。難怪這些男生只拿我當普通朋友看,一點泡我的意思都沒有。可笑的是,我媽還將這麼近乎白痴的女兒當寶貝守著。這些男生恐怕都在背地裡笑我吧?”
兩個女生妄自菲薄了。李滿屯與孫不武兩個老油條除外。凌靜是這個寒假去張秋生家,從那時開始才這樣練功。這樣的功法,不是你想練,想練就能練的,得有人教。沒有李秋蘭,凌靜也只能是空想。
而高山寒與童無茶也是寒假去麒林才開始學琴簫。是吳痕親自教他倆的。
吳痕諄諄告誡高山寒與童無茶,琴棋書畫,修真人起碼要修習其中一項,最好是兩項以上。因為修煉秘法是個漫長而又枯燥的過程,你獨煉一項秘法,時間長了性格容易向負面方向發展,輕者變得偏執孤僻,重者則發狂入魔。修習一些才藝,可以調劑心情以免走偏。
高、童二人可憐沒師傅。他們的師傅都是江湖中人,修為很低。他們即使不死也不會有這樣的見解,更不可能這樣帶徒弟。
二人大受感動,決心跟吳痕學才藝。兩人都選了琴簫,又加了一項書法。吳痕在教書法前說:“書法吧,你們最好跟張秋生學。我的書法只是很普通的顏體,並且練得並不怎麼樣。他奶奶的——”
說到這兒吳痕忍不住爆粗口:“張秋生這小子竟然是王右軍體,並且練到形神兼備,就像是王羲之本人寫的一樣。平時也沒見這小子練書法啊!
好吧,你沒事躲起來,拿著蘭亭序帖苦練。蘭亭序帖很容易找,這個我也沒話說。可是世面上難得一見的陶淵明體他也會,而且也練得如同陶淵明親自寫的一樣。尼瑪——”
說話很文明,從來不爆粗口的吳痕只要提到張秋生就忍不住要來幾句粗話:“這小子就是個怪胎,你們最好跟他學。”
這世上只有張道函才知道,張秋生是在枉死城跟著陶淵明與王羲之學文化。枉死城裡沒時間概念,張秋生跟著兩個文化名人也許學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不一定,反正是已經學到了他們的精髓。雖然喝了孟婆湯將陰間的事給忘了,但潛意識裡還在。尤其是像張秋生這樣吃了望鄉果的人,具體的事忘了,但本能還保留得很深刻。
吳痕繼續感嘆。我們這些人想學個東西,誰不是苦哈哈地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誰不是起五更睡半夜?只有這小子,輕輕鬆鬆捎帶手地就學了,成績還比別人好。還不是一點半點的好,是好許多。
這小子不修真,卻比我們這些從小修真的人還厲害,什麼金丹高手元嬰大佬,在他面前是一抹不擋手。他說打就打,說砸就砸,要你死就得死。
哎,高山寒、童無茶!吳痕說:“我估摸著哈,張秋生這小子除非不修真,他要是開始修真了,恐怕稍一鼓搗就是元嬰期。我不是瞎說,這是有先例的。想想老趙,也是稍一鼓搗直接就是元嬰,還是一化為三的元嬰。
知道麼?老趙的師傅其實就是張秋生。徒弟都這樣,師傅還用說麼?所以啊,老高啊,老童啊,你們沒事就向張秋生討教去。那個,說了這麼半天,你們的書法到底是學顏體呢,還是乾脆跟張秋生練王右軍體去?”
不不不,不跟張秋生學。高、童二人同時表示,他們普通老百姓還是踏實點好。張秋生的那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東西,對我們不合適。
吳痕很高興,一切踏實的人與踏實的事他都喜歡。
好了,將話扯回來。練功結束,大家都去吃早飯。凌靜出了一身汗,回房間洗澡換衣。
時盈盈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