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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靈氣,聚起的靈氣還是很稀薄,比洪明傑在南洋的那個荒島上差遠了。不過比起一點沒有要好得多了。
洪明傑現在就是種菜、修煉、練拳,沒事時就捉捉蟲子。他種的菜沒上化肥,沒施農藥,成為管教幹警的專用蔬菜。由於表現好,又獲得了一次減刑。不過減不減刑他也無所謂了,刑滿釋放後他又能去哪兒呢?所以就在這兒挺好,這兒就是他的家了。
眼見著王紹洋的陰魂帶著怨恨離去,洪明傑感到悲哀。不是為了王紹洋,而是為自己剛剛邁入少年時期就跟著這人瞎混。少年是人生中一段最美好的時光,自己卻跟著這人作惡,害了爸媽毀掉了整個家庭也害了自己。他是為爸媽悲哀,為妹妹悲哀,也為自己悲哀。
洪明傑同時也感到了解脫,這樣的日子終於結束。王紹洋不死,他永遠擺脫不了。那是一種心理上的陰影,王紹洋逃跑後只要站穩腳跟就會來找他,這個,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我現在才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什麼?回去種菜,安心種菜。
王紹洋的幾個兄弟中,現在就算何強日子過得好。操守仁已經將仁和茶樓交給他打理了,除上繳定額利潤外剩餘都歸他得,與以前的鮑兆明是一樣的待遇。操守仁從不虧待手下兄弟,只要能幹肯幹就會得到重用。
好年華與省裡某些人爭奪麒林的兩個上市公司股權時,張秋生用了何強為他傳信。張秋生也是從來不虧待為他做事的人,有道是跟張秋生混不吃虧。張秋生指點了一下,何強在這次的股票炒作中獲利非常大,已經有二百多萬的身家了。後來在五·一九行情時,何強跟在操守仁後面入場比較早,這次斬獲也非常大,使他的資產達到五百多萬。
何強出資五十萬,給李衛軍辦了個修車行。李衛軍的買賣還行,基本上可以養家餬口。
王紹洋的兄弟中混得最差的是胡斌。胡斌不是別的差,而是他老婆太厲害。胡斌媽算是潑婦了吧?胡斌老婆更潑婦。成天將他家吵得雞飛狗跳。胡斌媽膽敢反抗一下,她立馬就要與胡斌離婚。
胡斌長相困難了點,又有前科,可以說是劣跡斑斑,真要離了婚可能就難以再找到老婆了。所以胡斌媽只有妥協。何況後來又有了孩子,胡斌一家人對這個媳婦是大氣都不敢哈一口。
胡斌媽再也沒去跳舞或打腰鼓了,她媳婦不准許。胡斌媽就羨慕丁秀芹、秦若蘭與龔靜,這三人都有了好的歸宿,就我命苦。
好了,王紹洋這幫人到這兒算是結束。我們回到主角身上來。
轉眼就到了五一黃金週,張秋生當然是回麒林。剛剛到家就有兩個女孩來拜訪,一個他認識,另一個很美但素未謀面。
雖然素未謀面,但可以猜想出來,這就是那株茉莉,因為她旁邊的女孩是小鹿。
張秋然與李秋蘭也在家。兩個女孩見面就要下跪。李秋蘭趕緊將她們拉起來,學著張秋生的腔調說:“現在是新社會,人與人之間平等,誰對誰也別下跪。”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妖精來訪
雖然素未謀面,但可以猜想出來,這就是那株茉莉,因為她旁邊的女孩是小鹿。
張秋然與李秋蘭都在家。兩個女孩見面就要下跪。李秋蘭趕緊將她們拉起來,學著張秋生的腔調說:“現在是新社會,人與人之間平等,誰對誰也別下跪。”
兩個女孩身上都香。茉莉當然是花香。小鹿身上卻是麝香。原來,張秋生分不清鹿與香獐的區別。小鹿其實是香獐。香獐是雄性才有麝香,雌性卻沒有。這個香獐原來是雌雄一對修煉的,已經是修煉有成時,他們不幸遇上了幾個修真人。
修真人當然是要殺了他們,為的是搶奪他們的妖丹。雄獐將自己的麝腺摘下來交給雌獐,保雌獐逃命,自己卻與修真人同歸於盡了。
香獐又為什麼那麼像鹿,以至於張秋生都分辨不出來?動物要想成妖非常難,難得令人不可想象。香獐一邊東躲西藏一邊煉化麝腺時,它遇上了一隻鹿妖。
這也是一隻雌性鹿妖。與同香獐一樣,鹿妖原來也是一對,也是不幸遇上修真人,也是雄性鹿妖讓雌性的逃命自己與修真人拼死。
兩個雌性動物,一小鹿一香獐,它們在一起相依為命,共同修煉。它們遭遇一樣,雄性伴侶為它們死了,都將自己的命根交給了它們。香獐交的當然是麝腺,小鹿則直接就是妖丹。
如果說修真人是人類中的佼佼者,那妖就是動物中的精英。妖怪全被滅了,那動物界就岌岌可危。這似乎是宿命,修真人總是要滅妖的。無論怎樣掙扎,無論怎樣拼命,妖怪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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