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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是叫詹仲謀來求張秋生的,現在卻變成了對頭。這個,不是詹仲謀的本意,他也想不明白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也許正如人們傳說的那樣,張秋生完全沒有官場的思維方式?不過,可能,恐怕,是我剛來時候態度不對。不該逼問他,應當是請教。
一般來說老夫都怕少妻。詹仲謀比老婆大二十多歲,對這老婆就打心底地百般疼愛,比對前妻丟下的兩個孩子還要疼愛百倍。岳父被抓了,老婆在家一面哭一面甩臉色,詹仲謀不敢回家。
不敢回家的詹仲謀去了警察局,找盧旭陽。他要問問,一個老實巴交的鄉下農民,到底是犯了何等大罪,至於要將他送看守所!尼瑪,這是成心不讓人過好日子嘛。
盧旭陽對詹秘書長還是很客氣的。不過他說這事不歸警察局管,詹秘書長你去安全部門問問?
詹仲謀腦袋登時就“轟”地一聲大響。難道岳父竟然是潛伏已久的特務,間諜?是暗藏的階級敵人?是受了人騙,加入了什麼邪---教---組織?
恐怕是噢,是加入了什麼邪---教---組織。要不然怎麼半夜不睡覺,跑那麼大老遠的路,去張秋生樓下大吵大鬧呢?
詹仲謀頭皮發麻,兩腿顫抖。不過,安全部門還是要去一趟,否則回家沒法向老婆交待。岳父真要做下什麼犯法的事,老婆也怨不得我。
安全部門的負責人對詹仲謀也很客氣,但態度卻很嚴肅地說:“你打聽這個幹什麼?組織原則忘了?不該打聽就不要打聽。”
壞事了,岳父犯的法大了去。一般來說,小事肯定會告訴我。畢竟是政府秘書長,安全部門會賣賬的。官官相護是官場的基本規則。但官官相護也有著基本底線,誰也別帶誰犯錯誤。
詹仲謀垂頭喪氣地回到家。外面春風拂面豔陽高照,家裡卻冰凍三尺。老婆沒做飯,剛剛滿三歲的兒子滿地爬也沒人管,昨晚洗澡後的髒衣堆那兒也沒人洗。老婆坐沙發上,一張小臉都能刮二兩霜下來。
詹仲謀向老婆彙報一上午的調查結果。你老爸犯的法恐怕太大,警察局都管不了,現在被安全部門關在看守所,連你哥哥在一起。
你去見了我爸與我哥嗎?老婆問道。詹仲謀回答,見了。不過只見了你爸,沒見你哥。
我爸說什麼了?老婆問道:“他說自己犯了什麼法?”
這話不好回答。岳父叫自己去找張秋生救他。結果自己跑去找張秋生吵了一架。主要是自己心態不正,總以為自己是建委的分管領導,放不下來架子。
問你話呢,老婆說:“我爸到底與你說了什麼?”
詹仲謀沒辦法,只好坦白交待:“你爸叫我去找張秋生。他說只有張秋生才可以救他。”不過,他又馬上補充了一句:“張秋生我找過了。他根本不願救你爸。”
詹仲謀的老婆叫鄒小娥,今年才二十四歲。鄒小娥聽了老公的話沒吭聲,她不是話多的女孩。甚至,鄒小娥很溫順。正是因為溫順,她才聽老爸的話嫁給一個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男人。
保守封閉的地區,一般都重男輕女,他們鄒家尤其是這樣。這就是一個怪現象,越是重男輕女的地方,女兒們卻格外的孝順。這個與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恐怕是一樣,只不過一個指男孩一個指女孩而已。
見老婆不出聲,詹仲謀自覺地去廚房做飯。老婆正在難受之時,這時的明智之舉是不招惹她。
再來說說諸東昇。他目前涉及的是教唆殺人案,如果是普通人只需警察局就行了,扯不出來許多事。他是正處級黨員幹部,依國法依黨紀是警察與紀檢部門聯合辦案。
一般情況下,警察與紀檢聯合辦案也沒什麼。諸東昇咬緊牙關就是不承認也沒他辦法,說到底這事沒憑沒據,辦案人員也不能僅憑齊猛一人的口供就給他定罪。何況諸東昇在段山的背景算是很強大的,證據不確鑿沒人敢對他怎麼著。
但現在的問題不一般啊。諸東昇有一個背景與他同樣強大的對頭,鄭雄飛!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沉冤昭雪,鄭雄飛會放過諸東昇?用前列腺想想也不可能。他必要置諸東昇於死地,還要踏上一萬腳,叫諸東昇永世不得翻身。
鄭雄飛的願望是強大的,但現實卻讓他很鬱悶。諸東昇寧死不屈頑抗到底,堅決不承認教唆殺人。鄭雄飛就覺得警察與紀檢太斯文,或者太講情面,你們用老虎凳、辣椒水侍候,我就不信諸東昇比地下黨的骨頭還硬。
鄭雄飛請辦案人員吃飯,攛掇辦案人員給諸東昇上手段。辦案人員嚇一跳,說道:“瞎說!知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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