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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慣壞了;我軍訓受罰,他在火辣辣的烈日下幫我擋太陽,全身被汗水浸透,卻還笑著說嫌自己的面板太白了不男人,要曬黑一點;每次我不高興的時候,他都會變著法的安慰我逗我開心,每次我開心的得意忘形的時候,他又會冷嘲熱諷,讓我瞬間清醒;每次我無理取鬧,對他使小性子的時候,他總會去包容我理解我,他對我太好,讓我深深的沉溺於他的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我越想他心裡就越難受,回憶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刺刀,在我的心間最柔軟的一個地方狠狠地捅上一刀,疼得我全身發抖;我越想越後悔,為什麼墨規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沒能好好地在乎他珍惜他,反而卻一次次的去傷害他,誤解他;為什麼我心裡清清楚楚的知道墨規永遠不可能傷害我,但卻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他否定他,現在他離我而去,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懲罰我的沒心沒肺,懲罰我不知珍惜,但是這個懲罰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了,我承受不住。
我孤零零的蹲在火車站的站臺上,第一次有了被拋棄的感覺,我姐死了,我爸媽不愛我了,對我最好的墨規也走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該怎麼走?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從火車站出來之後,我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孤身一人在宛城裡像個孤魂野鬼似的亂轉,毫無意識的,走到哪裡算哪裡。
陰雲壓城,天色昏黃,寒風瑟瑟,大街上空曠寂寥極了,一點都沒有該過大年的喜慶氣氛,也或許是以我觀物,物皆著我之色彩吧,墨規的走,帶走了我的大部分喜悅。
我深吸一口氣,冷空氣入肺使我頓時清醒了不少,也讓我疲憊了不少,剛好路邊有一把長椅,我走過去坐下歇腳。
我剛坐下不到三分鐘,凳子都還沒暖熱,就有一個奇怪的女人來到我的身邊,語氣冷冰冰的問我:“你,就是業絕跡吧?”
說那個女的奇怪,是因為她在這麼冷的天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長裙,而且是古代女子穿的那種襦裙,裙子上面沒有任何花樣,簡單極了;當我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我愣住了,因為她長得太美了,還是那種非常稀有的古韻古香的美,雖然素面朝天但也傾國傾城,她全身上下都撒發著古典溫婉的氣質,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色過於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就像個活死人一般,沒有生氣。
我緊緊地盯著她的臉看了好長時間,完全忘了她剛才問我的話。也許是被我盯得時間太長了,她有些不悅,柳眉微蹙,輕啟薄唇:“你看夠了麼?”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的舉動有多麼的不禮貌,尷尬的對她笑笑,說了句不好意思。
“你就是業絕跡?”她再次問我這個問題,眼神和語氣裡盡是嘲弄、輕蔑。
我心情本就不好,她還拿那種眼神看我,我有些溫怒,白了她一眼:“你是誰啊?你管得著麼?”
“我是誰你管不了,可你是誰,我一定要管。”她說。
“哼”我冷笑一聲,起身要走,不打算再和這個神經病在一起。
但是在我要走的那一刻,我突然對上了她的眼神,那眼神我終生難忘:如刀似箭,犀利無比,讓人不寒而慄。
我一下子僵住了身子,電光火石之間我想起來了一個畫面:她也是這麼的盯著我看,但是突然之間她伸出了她的手,緊緊地扼住我的下巴,另一隻手還在我的臉上亂摸。
想到這裡我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下巴,後退兩步,不讓她有可乘之機!然後我警惕的看著她,警告她:“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報警!”
她突然笑了,是那種嘲笑,笑完還對我說:“你們業家怎麼會出來你這種沒骨氣的人?”
聽完她的話,我疑惑不已,什麼叫我們業家?難不成她認識我們家人?
“你什麼意思?”我問。
她只冷笑,不言不語。
“問你又不說話,那你找我來幹什麼啊?總不能是腦子被凍壞了來找我玩的吧?”我再問。
“你想不想去找墨規?”她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向我發問。
“當然、、、”那個想字到了嘴邊又讓我生生的嚥了下去,她怎麼會知道墨規?又怎麼會找到我了?我疑惑萬分的打量著她,懷疑她是詐騙集團的人。
“想去找他就去找他,他就在夢城。”那個女的對我說。
“你認識墨規?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這麼對我說?”我問。
“我看著墨規從一個小嬰兒長成八尺男兒,你說我認不認識他?”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