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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蕭可的背影厭惡的撇撇嘴,順帶著白了她一眼,之後開始收拾東西。
“你這個表情,絕了。”沒想到他竟然不聲不響的觀看了我的一系列的表演。
我白了他一眼,心情本來就不好,他還來撞槍口,我就連著對他瞥了好幾下嘴,最後給他表演了一個對眼完美收官,意思就是:我願意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怪不怪和你沒關係!
沒想到他竟然沒慧根,悟不透我的淺層道理,在我旁邊狂笑,還憋著不能笑出聲,臉都憋紅了,十分滑稽,一個大帥哥竟然在我的誘導下成了這般,真是罪過,罪過。
我對著他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晚自習,鈴聲還沒打完我就跑出了教室,要去找張美,她跟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剛一衝出教室就看到她衝出教室,我歡脫的上前抱住她。
“絕跡你這一個暑假都去哪裡了?怎麼也聯絡不上你。”她那雙圓圓的大眼裡充滿了急切。
“就因為那天夜不歸宿,我爸媽這一個暑假都沒讓我出門!”
她有些不敢相信,問:“你真的在家呆了兩個月,哪裡都沒去?”
“真的,你沒發現我都捂白了麼。”我說。
“你手機也讓沒收了吧?”她問。
“是的!”我無奈的聳聳肩。
“那你可要好好地像墨規解釋一下了。”她對我說。
我詫異萬分:“為什麼?”
“他聯絡不上你都快急瘋了,打你的電話不通就往我這裡打。”張美告訴我。
“他真急瘋了?”我笑著問。
她撇我一眼,說:“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人家都急瘋了你還笑。”
“那他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麼說的?”我問她。
“我也不知道你去哪裡了,我怎麼說?”她答。
“你怎麼不來我家找我啊?你要是來了我爸媽說不定就讓我出去了。”我對她說。
“我、我記不得你家怎麼走了、、、”她的那一張小圓臉囧的通紅,可愛極了,我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回寢室之後,我用手機撥了墨規的電話,撥了第一遍他直接掛了,我笑了,因為我知道他是在透過這種方式挽回他的面子,我太清楚他的伎倆了!然後我大方的撥了第二個,在響了五聲之後,他接了。
“這麼晚了你找老子幹嘛?!”他依舊是這樣,不過我欣慰他還是這樣。
“放假的時候我媽把我手機收了。”我開門見山的解釋。
“你媽收你手機管老子什麼事。”他就嘴硬,死撐著不認!
“要不是張美告訴我某些人快急瘋了,我才懶得打電話。”我說。
墨規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那你跟有些人打電話解釋去,別給老子打,老子要睡覺!”
“切,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該你!”我惡狠狠地扔下這句話,領先他一步先掛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坐在教室最後一排這種偏僻的小角落裡,想要看清黑板對我來說確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的高二第一節課就是數學課,教數學的那個女老師的粉筆字寫的和她的長髮一樣飄逸,而且還是玲瓏的飄逸,我這才清清楚楚的明白了杜甫‘決眥入歸鳥’的感受。
我瞪眼或眯眼想要看清楚黑板上的東西,可是看得都是朦朦朧朧的一個輪廓,心裡又急又氣。正愁苦,突然林琛遞給我了一張A4紙,我接過紙一看,紙上的內容就是黑板上內容的複製,雪中送炭啊!而且他的字寫的非常漂亮清晰,我的那個感動啊!!
我熱淚盈眶的扭頭看著他,沒想到他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一直在認真的聽課,我自討沒趣,只好知趣的縮回脖子,抱著那張紙聽老師講課。這一節課,老師擦了幾次黑板,林琛就給了我幾張那樣的A4紙。
一到下課,我就十分感激的望著他,本想說點什麼感激的話,奈何我讀書少,一到關鍵時刻什麼高階詞彙都用不出來,憋了半天只說出來了“謝謝你。”
“這紙你要收好。”他語重心長的對我說。
“那是那是!你這麼辛苦抄的,我一定都會好好地儲存的!”我十分狗腿的對他說。
“我的意思是、、、”他看著我手裡的那幾張A4紙,說“有幾張紙就是幾條人情,帳可不能記錯。”說完他還拿起水杯,很優雅的抿了兩口杯中水。
我聽得嘴角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