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我自己一個人坐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腦子裡就一個念頭:我被墨規給甩了。後來越想越生氣,想打電話罵他一頓,誰知他的手機還是關機,氣的牙癢癢!索性大罵了一句“墨規你混蛋!”然後躺床上矇頭繼續睡,不過也沒睡著,最近一段不順心的事全部湧上了心頭,越想越委屈,後來就演變成了自己在被窩裡哭,還沒人安慰。
我以為墨規會跟我打電話道歉,第二天一整天我就關機,就是要讓他著急,可是沒想到我晚上開機的時候沒有一個未接電話,我又生氣了一個晚上。
第三天我就氣鼓鼓地站在學院門口等他,讓他給我一個交代,我是等到他了,可不光是他,還等到了蕭可!兩人有說有笑的從教學樓裡出來了,墨規手裡還拿著建築模型,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我氣得開始咬下嘴唇,拳頭握的緊緊地,手掌心都傳來陣陣刺痛。
墨規他從大門口出來就看見我了,可是他就裝作沒看見一樣,繼續和蕭可有說有笑,蕭可依舊用那種鄙夷厭惡的目光憋了我一眼,她那種眼神是我最害怕的,還有她那種看起來純潔無辜的笑,對我來說那種笑就是勝利者的得意,它無時無刻的不在恐嚇我:墨規遲早會被她搶走。這或許是高中時期的後遺症,但是到了現在我也害怕,我現在還能清晰的記得蕭可在高二下學期開學的第一個週五下午放學的時候在樓梯口對我說的話:“我從小就喜歡墨規。”就是她的這句話導致了我的情緒失控,再導致了我額頭上的這塊永遠抹不掉的疤。
我邁開腿向墨規跑了過去,緊緊地挽著他的胳膊,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蕭可一眼,發現蕭可根本沒有離開的架勢,反而一副準備看好戲的得意神態。
再次和蕭可近距離的接觸,我總感覺她又變漂亮了,今天她把長長的頭髮給梳了上去,露出了白皙又優美的脖頸,眼睛又大又明亮,紅嘴唇性感飽滿,任何人都拒絕不了她的那種誘惑吧?
自卑感再次湧上了心頭,我不自覺的把頭低下了,拉著墨規的胳膊就往別的地方走,離她越遠越好,我聽見墨規對他說了一句‘等我一會兒’,而且語氣溫柔還含笑!我心裡再次火冒三丈!
我把墨規拉到了自認為的安全區域,指著蕭可的方向就質問他:“你跟她在一起幹嘛啊?”
他一臉不耐煩,把他手裡的模型舉到我眼前:“能幹什麼?你說我倆在一起能幹什麼?”
我氣極:“你是不是特捨不得她啊?你捨不得她你去找她啊!”
“你有毛病吧?”他說完轉身要走。
我張開雙手攔在他面前,氣的口不擇言:“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她?你要是喜歡她你跟我說啊?!我給你倆讓路。”
他一言不發,推開我繼續往前走。
我一把抓著他,氣的大叫:“你說話啊!”
“是,我喜歡她!我特喜歡她!你滿意了?”他也生氣了。
我一把奪過來他手裡的模型,狠狠地摔倒了地下,把它砸了個稀巴爛,然後我朝著墨規大喊:“墨規咱倆完蛋了!從今天起咱倆一點關係都沒有!”
然後我哭著跑開了,墨規也沒跑過來追我。
我一怒之下跟就指導員請了三天假,誰都沒有通知就坐上了去頌城的火車,而且我把手機給關了,就是要墨規找不到我。
到了頌城,我直接就去了我姐的墓地,好像在那裡我可以得到安慰,我可以訴說我所有的憤怒與委屈。
姐姐安息的地方一直都很安靜,唯一有的聲音就是樹上的鳥鳴,一踏入墓園我那顆狂躁的心就平靜了許多,一排排整齊的白色墓碑鎮壓了塵世一切的喧囂,同時也禁錮了幸福,來到這裡的人應該是沒有那個心情去幸福的,唯一有資格的就是悲傷。
我在墓園門口就望見了姐姐的墓碑前有人,那個人我很熟悉,是若木蘭。她來幹什麼?
當我走到若木蘭身邊時她都沒發現我,她正在凝視著我姐的墓碑還有碑前的叢叢白玫瑰,嘴唇蒼白,眼神中有著不甘於憤怒,還有著一種………悲傷。
“你、怎麼來了?”我心中疑惑,開門見山的問她。
她對於我的出現嚇了一跳,驚訝的反問:“你怎麼來了?不是要上學麼?”
我還真答不上她的問題、、、頓時語嚥了,只能吭吭唧唧的說:“我、我是她妹妹,來是應該的,你為什麼來?”
她眼神裡劃過了一絲驚慌,但是瞬間就調整為從容:“我和你姐姐曾經是好朋友,來看看那她是應該的。”
我半信半疑,不過我沒那個心思去追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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