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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可,是你逼我的,是你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的,是你居高臨下的向我顯擺你的勝利的,你別怪我,你不仁,那我就玉石俱焚,我們兩個誰都別想好過了。
我微微一笑,輕聲細語:“今天本來是要來跟他說清楚的,既然你害怕他對我餘情未了,那你幫我吧。”
她不可置信的打量著我,想要找出我設下的陷阱的蛛絲馬跡。
我哂笑,從脖子上解下那塊墨黑的的玉佩,放在手心中,儘量不去顫抖,然後笑著遞給她,看似漫不經心,可是沒人知道我為了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忍受了多少痛苦!我心如刀割、、、
她是個漂亮的聰明女人,很快就猜出來了這是什麼,她倒吸了一冷口,氣的全身顫抖。
我深吸了一口氣,故作鎮定,強顏歡笑:“幫我還給他。”
她顫抖著手,從我的手心裡拿走了那塊玉佩,那一刻,我心死了,徹底的死了。
在我輕蔑的說了一句“小心,那可是他家祖傳的。”之後,果斷的轉身了,強忍的淚水還是奪眶而出。
我還是做了一次懦弱的小人,我沒走遠,而是躲在了一顆大樹下遠遠的望著那座灰色的建築,我看著墨規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那裡走出來,看著蕭可撲向他的懷裡,看著他們兩個在陽光下相擁。
做偷窺者的感覺可真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四章
我坐上了去頌城的火車,凌晨兩點開車,五點到頌城。我要去看看我姐姐,摸一下她那冰冷的墓碑,說不定不久之後,我就和她一樣了。
北方的秋季清晨一點都不開朗明媚,果然是冷清秋,像個高傲陰鬱的小公主一般,我發現衣服穿少了,秋風一吹便裹緊了那件單薄的開衫。
五點半我就到了墓地,墓園裡的一切都是死寂的,連居於其中的植物都沒有生機,要是照往常,我一定是會害怕的,可現在,我不怕,一點都不怕。
我姐姐的墓碑前依舊堆滿了白玫瑰,沈子夜送給她的,她是他心中永恆的白月光,我羨慕,甚至是嫉妒業絕痕,因為她擁有一個愛他一輩子的男人,哪怕她死了,也是活在他心中。
我伸出手撫摸黑色墓碑上我姐姐的黑白照,她笑的是那樣的美,讓我也忍不住的笑了。
我坐在她的墓碑前,向一個莫須有的靈魂哭著告狀,就像小時候那樣:“我被甩了,被墨規甩了,姐,他欺負我。”
“姐,我心裡好難受啊,墨規他騙我,他說他要平盡全力不顧一切代價的對我好,可是他沒做到,他又去找了個比我還漂亮的女朋友,他不要我了。”我多麼希望時光可以倒流,如果我的姐姐還在,她一定會保護我不受一切傷害。
我向那塊冰冷的墓碑哭訴,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說累了,我越來越冷,眼皮越來越沉,腦子越來越迷糊,渾渾噩噩的倚著墓碑睡著了。
恍惚之中我聽見了歡聲笑語,我盡力的睜開眼睛,明媚的陽光刺眼,在我適應了光線之後,我看清了來人……若木蘭和沈子夜,兩人手挽著手,相親相愛的來到了我姐姐的魂居之地。
我早該想到的,若木蘭和我姐姐那麼像,沈子夜怎麼可能不動心?這次他連白玫瑰都沒拿,什麼天長地久,什麼與子成悅,什麼與子偕老,全都是荒誕之極的謊言!騙子,都是騙子!都不得好死!若木蘭啊若木蘭,你還真是用心良苦,為了把我姐夫給撬走你連我都沒放過,還真是心思細膩,行事嚴謹啊。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頭重腳輕的感覺,他們倆此刻也看到了我,預料之中的震驚,他們怎麼可能不震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沈子夜現在是已婚狀態,他們兩個是在偷情!賤人!虧了我剛才還感嘆唏噓沈子夜是個好男人,現在看來不過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眼不見為淨,還是趁早走得好,我是想好好的跟他們兩個打一架,奈何身體狀態不允許,只能走。
我能感覺出來我走路的時候是踉蹌的,十分狼狽,我想高傲的走過去,可是我走不穩,頭暈。
若木蘭還虛情假意的跑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關切的問我怎麼了,演的還跟真的一樣。
她的手接觸我的時候,一陣惡寒從胃裡翻滾而出,我想極力忍耐,可是沒忍住還是乾嘔了出來,她看看起來的很緊張,她越這樣我越噁心,我抽出我的胳膊,極力忍住噁心,鄙夷的看著她:“biaozi,你離我遠點。”
她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裡盡是痛苦,她對著我搖頭,嘴裡不停的說著:“絕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