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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勢是嫂子我弄出來的,你大哥說自家兄弟情誼自在心中,可嫂子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得讓人都知道咱家二爺回府了才行!”
原來他們已經走到了內院,史仲竹聽得這話,忙與大嫂徐氏見禮,雙方敘過禮,一路走到正廳。大嫂讓丫頭上了茶,到,“秋節院一直都按時打掃,聽說二弟要回來,更是換了新鋪蓋、新簾子,二弟一路風塵僕僕,先去梳洗,咱們晚些再說話,可好?”
“聽你嫂子的。”史伯松覺得這樣也好。
“嫂子安排周詳,我先回去。”又寒暄了幾句,史仲竹脫身往秋節院走去。若是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史仲竹會在心裡胡思亂想:大哥是不是與我生分了?大嫂是不是在敲打我這個家已經是他們當家了?為什麼要把我院子裡的簾子換掉,我最喜歡上面的竹子花紋了?現在,史仲竹理明白了自己的思緒,自然知道嫂子是家中唯一的女子,長嫂如母,讓她來管理後院,照顧自己,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大哥也絕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所謂“敲打”自己,等回到院子裡,看到新換的簾子還是竹子花紋,史仲竹更確定了這一點。
春芽、夏葉已經家人,做了媳婦,但史仲竹的院子裡還是她們兩個領總,奉史仲竹上座,春芽、夏葉帶著秋節院留守的下人和徐氏新撥來的粗使給史仲竹磕頭。
秋節院隸屬外院,史仲竹走的時候,又把人打發了大半,如今秋節院伺候的只有媳婦子、婆子和小廝,未婚的小丫頭是一個也沒有。徐氏大約也知道史仲竹不耐煩小丫頭伺候,撥過來的粗使,也是才留頭的小子。
命南山給他們頒賞,眾人得了賞,喜氣洋洋的退下,史仲竹到浴室梳洗。
待史仲竹打理妥當,大嫂徐氏已經叫人來請了。此次家宴設在史伯松的聽濤院,家中正經主子只有幾人,史伯松雖是世子,但為了表示尊重,史鼎夫婦在外,他也沒有搬進正院。
進了聽濤院正廳,史伯松徐氏先讓自家孩子拜見二叔。兩個小蘿蔔頭穿得像紅包,眼巴巴的看著史仲竹,旁邊還有奶孃抱著襁褓。徐氏先把稍微大點的小蘿蔔推到史仲竹面前,介紹到,“這是老大,公公取名思賢。”
史仲竹一把抱起史思賢,從袖子裡摸了個荷包給他,小傢伙還挺懂禮,看親孃徐氏點頭,才奶聲奶氣到,“謝謝二叔。”史仲竹摸摸他的花苞頭,問,“你怎知道我是二叔啊?”史思賢看了自家娘一眼,意思是:娘教的。史仲竹感慨到,“我走的時候,小傢伙還不滿一歲呢,如今都這麼大了。”
另一個小蘿蔔頭,看自家哥哥坐在別人的腿上聊天,親爹親孃也不理自己,委屈極了,自力更生的扯著史仲竹衣服下襬,攀著腿往上爬。史仲竹把史思賢換到左邊大腿上,用左手扶著,右手一撈,把另一個小傢伙兒抱來坐在右邊的大腿上。
不待自家嫂子介紹,問到:“你是誰啊?”
“我是齊哥兒!”
“那我是誰啊?”史仲竹再問。
“二叔!”
“齊哥兒大名叫什麼?”
“史思齊!”小傢伙兒還不滿兩歲,名字裡字音相近,說得不清楚,還差點兒讓口水給嗆了。
“好了二弟,放他們下來吧,沒得規矩。”史伯松立志當嚴父,可見不得坐在長輩大腿上的兒子。兩個小傢伙兒也十分怕他們爹,身子都僵了一下。
史仲竹可不是個聽話兒的主,“大哥,你就是古板,可就大嫂受得了你!”徐氏聽得這話,拿帕子捂著嘴笑。史伯松吃了癟,專注品茶,懶得裡他了。
“我的呢?”史思齊指著史思賢手裡的荷包問,史伯松又罵“沒規矩”,史仲竹笑對齊哥兒說,“在右邊袖子裡呢,你自己拿,你知道右是哪邊不?”
小傢伙兒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知道右邊是哪邊,齊哥兒拿著手裡的兩個荷包,問,“這兩個都是我的嗎?”
“不是,有個是你妹妹的,你看你哥哥只有一個,你也只有一個。”史仲竹說,“你選一個吧。”
齊哥兒看著一個大紅的一個粉紅的不知如何抉擇,看了看史思賢手裡的大紅荷包,選了個和他哥一樣的。這當然是正確的選擇,大紅色的荷包裡裝的是男孩兒帶的玉佩,粉紅荷包裡裝的是兩顆珍珠,女孩兒是庶女,珍珠的價值可不能和玉佩比。
史仲竹見他選出來了,又道,“齊哥兒幫二叔把這個粉色荷包送給妹妹好不好?”
“好!”
徐氏示意奶孃上前來,奶孃躬身行禮,唸到:“奴婢代小姐給二爺請安,二爺萬福!”等齊哥兒把粉色荷包放在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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