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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說你們兄弟倆說遊學就說遊學,沒事兒扯我做什麼?我哪兒偷跑了,我是稟明父母才出門的好不好?”史仲竹躺著也中槍,他為了遊學這事兒先前也和家裡扯了不少皮。
史孝楠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二哥,你就別瞞我們了,你趁二伯孃收拾東西的空隙,偷偷跑了,二伯孃和娘倒了一肚子苦水,我們都知道了。”
“我娘那不是不同意我出門,你們不知道,她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一大堆,就是來個商隊都拉不完,我帶著那些東西哪裡是去遊學的,簡直是搬家,沒辦法,只好偷跑了。不過,我娘可沒生我氣,你們可不能學我,三嬸脾氣急,你們要是惹著三嬸了,三叔不打斷你們腿才怪呢!”史仲竹連忙做補救,要是這兩個人有樣學樣,倒黴的就是他了。
“唉,我就說有個英明神武的爹是前世積福,有個英明神武的兄弟就是今生造孽了。我去年中了秀才,在一幫同輩裡還是挺拿得出手的,結果回家讓爹一頓數落,說我只會和差的比,怎麼不和二哥你比啊,聽聽,活像你才是他親兒子。”史忠柏抱怨到。
“就是就是,二哥,你就不能給我們留條活路,我前天大字練得馬虎了點,我爹差點兒就動了家法,說我要是再敢糊弄他,就讓我學你當年練字,在手上綁沙袋,我的個天,我又不打算成書畫大家,寫字能認就行了嘛!”史孝楠也跟著吐槽。
“你們當我想呢!我也是被逼的啊,年紀小,家裡人就不把你當回事,要幹什麼都要報備,當年我上個街,我娘都要派一隊衛士跟著,那哪裡是逛街啊,簡直是去砸店的。後來我才學了乖,大人都這樣,只要你學業上去了,你在外面胡混,都說你是在放鬆,有了功名管的就更鬆了,為了自在些罷了,反正功名早晚都要考。”
聽得史仲竹傳授過來人的經驗,史忠柏、史孝楠也覺得有道理。“是了,我哥自從中了秀才,去同窗家裡玩個一天,娘也不說什麼,還給銀子,哪兒像我,去莊子上住一天都不行!”史孝楠說。
“你就是現在中了秀才也去不了莊子,你才多大。”史仲竹打擊他到。
“你和我一樣大的時候已經去莊子上住過了!”史孝楠不服氣。
“我去莊子上住是因為我六歲時候就搬到外院住了,會自己穿衣洗漱,就算沒有丫頭伺候,也能自己挽髮梳髻,你行嗎?”史仲竹反問,丫頭不好跟著去莊子,難道你要披頭散髮過一天嗎?
“二哥,你頭髮都是自己梳的啊?”史伯松驚歎到。作為忠靖候嫡長子,他日後就是降三等襲爵也有個二品將軍封號,從小僕從環繞,金奴玉婢的伺候著,梳子就沒上在手上過。
“我說,你不是在同窗家裡歇過嗎,你頭髮誰給你梳的?”
“奉劍啊,我奶兄弟。”史忠柏理所當然的說到,奉劍是他的貼身小廝。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就你這樣也敢出去玩兒,三嬸可真是心胸寬廣!”丁點兒自理能力都沒有,三嬸就敢把這樣的兒子放出去,也是醉了。
三兄弟說得高興,到了飯點,下人來請,說老爺回府了。
史仲竹、史忠柏、史孝楠三人,都去迎接。
第40章 真女主出場
史鼐今天在宮裡當值,聽了一肚子羨慕嫉妒的酸話,心裡卻如喝了蜜一樣甜。他和自家二哥關係好,侄兒出息,自己自然高興。
史仲竹遠行剛剛回來,見著史鼐,行的也是大禮,史鼐一個箭步上來,托住他到,“自家人,鬧什麼酸文,好好坐著。”
史仲竹也不像和聖人對答時那麼講究,坐在客廳左下首第一個位置上,史忠柏、史孝楠也分別在右手第一二位置上坐了下來。
“總算回來了,翻過年去就是春闈,你的本事我是不擔心的,只你看要不要先去拜拜主考,明年春闈,聖人點了內閣大學士袁傑做主考官,副主考官是都察院左督御史,通政司通政使,就連國子監祭酒都撈了個副主考做。”史鼐先給史仲竹科普明年的科考安排,史仲竹剛剛回京,這些訊息,還不清楚。
“聖人怎麼這麼打禮部的臉,不僅禮部沒人,連翰林院都沒有撈到副主考的職位嗎?”史仲竹清楚禮部才是負責春闈的部門,怎麼會沒有禮部的人牽頭,就算擔任主考官要位高權重,禮部、翰林院也不會連副主考都沒有撈到啊。
“前些日子,端王爺、榮王爺和顯王爺鬧了起來,說來,源頭還是你廣元疫病的事,聖人被氣得臥床半月,三位王爺也受了斥責,現在還在閉門讀書、修身養性呢!”
“翰林院李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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