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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史伯松喝到。婦人心思就是奇詭,他們兄弟就算不說,他也能理解,怎麼到了徐氏的嘴裡就是史仲竹不敬兄長,妄圖爵位。
徐氏被罵,只默默垂淚,徐氏勳貴出身,最剛強爽利不過一個人,嫁進來這麼久,什麼時候見她哭過?史伯松見了,也不忍,心想當面教子,背後教妻,徐氏不懂慢慢說就是了,不該高聲的。
“好了,二弟做事自有分寸,就算沒有和我商量,我們兄弟自然心意相通,別再說什麼繼承人之類的話,二弟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讓他知道,沒得傷了感情。”
“他就不敢擅自做主!”徐氏不平到,其實她根本不在意救不救魏家,上書不上書,她在意的是自己當家作主的權利被分薄了。
史伯松一時無言以對,兩人相對以默。
第51章 夫妻心相知
史伯松嘆了口氣,幽幽的問:“夫人,你覺得我聰明嗎?”
徐氏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到這裡,喃喃答道:“爺自然是聰明的。”
“和二弟比呢?”
徐氏無言。史仲竹是天下聞名的少年才子,史伯松作為保齡候府的繼承人,和一般人比當然是聰明優秀的,京中有許多勳貴人家子弟皆紈絝,這也是世家看不上勳貴的原因:富不過三代。可,和史仲竹比,即使徐氏作為妻子,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表示史伯松更優秀。
“保齡候府有一個守成的繼承人,有一個開拓進取的進取者,就立於不敗之地了。”史伯松語氣平靜的說到,“二弟信奉道家,已經明白的表示了對世俗尤其是爵位沒有想法,他在家中和你相處也好,你怎會這樣想他?”
徐氏吶吶不敢開口,勳貴人家為了爵位鬥得最厲害,她幾乎形成了這樣的定式思維,忘了史家的特殊性,史伯松和史仲竹都有能為,廣闊天地在外,何必在這一畝三分地裡當兩隻鬥雞。
“爺,我一時想岔了,我……”徐氏後悔羞愧難言,前幾日剛聽說了些勳貴人家為了爵位你死我活的閒話,心裡敏感,才不管不顧的說了些昏話,如今可不能讓這些糊塗話影響了夫妻感情,徐氏連忙解釋。
“噓,你先聽我說,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以後你都牢牢記住。”史伯松拿出當家人的威風,靜靜道來。
“我比二弟年長五歲,小時候十分欣喜有這麼個白嫩可愛的弟弟,二弟四歲開蒙,比我早得多,開蒙時父親給我講的是《資治通鑑》,給二弟說的是《逍遙遊》,因此二弟有一段時間十分痴迷道家,父親和我都非常內疚。你要明白,親手把自己疼愛的孩子引上歧途,父親心裡很不好受。這都是我欠二弟的,父親和我說明這麼做用意的時候,我已經發誓要一輩子疼愛照料他。”史伯松回憶起往事,情誼懇切,“可惜,二弟從來不需要我的謙讓,他自己就能闖出一片天地來。”
“你嫁進來不久,二弟就外出遊學了,你恐怕只聽說過他的才名,卻不知道他的名聲本事是怎麼來的。二弟練字的時候,手腕上要綁沙袋,手中握雞蛋,還要把紙訂在牆上,懸腕書寫,如此才能練出一手聞名天下的好字。他學騎術的時候一天在馬背上上三個時辰,親自給馬刷毛,給馬餵食,把大腿磨得血肉模糊,第二天還是照常蹲馬步,這樣對自己下得了狠心的人,可不多見。世上天資聰穎的人有許多,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多為傷仲永之流,二弟這樣有天資肯勤奮,才有他今天的名聲。”
“他也不是一位讀書的書呆子,你知道他外出遊學三年,見識廣博,那你可知道他遊學的時候,給史家帶來了什麼?”史伯松說到這裡,站起來,把書房的門窗開啟,書房修建的時候就很注意,開啟門窗一覽無遺,後面也沒有藏人的地方,說話不必擔心外漏。
“如今塵埃已定,我也就實話告訴你,史家是六皇子的人。”
“啊!”徐氏短促尖叫一聲,面容驚恐,這幾日跟隨著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的人,都大批落馬,徐氏一直以為史家一心忠於聖人,沒想到……
“禁聲!”史伯松喝到,“何必這麼驚訝,你們襄國公府,不也站在六皇子的船上。”
“什麼?”徐氏再次驚訝到,夫家和孃家都進行了政治站隊,她卻一無所知。當然徐氏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除了震驚,就是感動,這樣的大事,瞞著她,她是毫無怨言的,女子一生內院打滾,見識不足,把這些關係家族生死存亡的事告訴女眷是很容易壞事的。徐氏見丈夫這樣相信自己,心中感動的無以復加。
“二弟遊學是,經過四川廣元,用一場疫病案,把總督張瀾等一批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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