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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弓著腰,貼著牆角,快步跑過去。從牆角探出頭,定睛看去,有一撥人正在攻擊魏府,穿的是京西大營的衣服,魏家的人已經死了好些,牆頭上搭著屍身。
史仲竹看這波人只有三十個左右,現在背對著他們專心和魏府的人交戰,史仲竹示意他的二十人靠過來,吩咐五個有弓箭的人遠端攻擊,其餘十五人和他分三個小組,一起近身作戰,等他們摸到近一點的地方,弓箭手才放箭,說完,把隨身攜帶的大刀抽出來,準備戰鬥。
史仲竹這邊的十五人是從兩翼掩殺過去的,就為了把中間留給弓箭手攻擊,跑到離京西大營的人還有十步左右距離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史仲竹一個加速,雙手握刀,發動全身力氣,向離他最近計程車兵砍去,一股鮮血彪在他臉上,溫熱血腥,史仲竹沒有時間擦,大刀又迎向下一個。
史仲竹和其餘衛士配合默契,加上有遠端助攻的,很快就清理了魏府外面的殘兵,魏府的大門已經被殘兵打爛了,魏府家丁看見史仲竹他們衝過來很殘兵拼命的時候,也加入了史仲竹一方。
“表少爺。”一個右手受傷滿臉血點的中年人走過來見禮,史仲竹看著眼熟,知道他是姑夫魏巖身邊的人。
“多謝表少爺援手之恩!”中年人帶著剩下的十幾人跪倒在史仲竹面前。
“起來,起來,現在情況危機,別講這些虛禮,說不定還有亂兵要過來,你們分一個人待我去見姑父,其餘人把屍體收攏起來,把大門也扶起來抵好,我留十人幫你們。”史仲竹快速拿了主意。
中年人爬起來,分了個年輕家丁給史仲竹帶路,史仲竹把五個弓箭手和衝殺時保留精力較多的五人留了下來,跟著帶路的往院內走去。
年輕家丁直接把史仲竹領到了正院,正院門口有婆子把手,家丁把情況和婆子說明,一個婆子去稟報主子,一個婆子給史仲竹一行領路。史仲竹知道他們世家的規矩,只帶了四個人貼身護衛,其他人都留在屋外。
進了房門,才發現自家姑夫魏巖受傷臥床,史仲竹忙問:“姑父,怎麼了,傷到哪裡了?”
魏巖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豆粒大的冷汗,魏史氏在旁邊擦汗,見魏巖疼得話都說不出來,帶著哭聲說到:“外面有兵丁來犯,老爺出去檢視情況,結果被那些賤役傷了。”
“傷在哪裡?什麼兵器傷的?可嚴重?”
“刀,京西大營的制式刀。”魏巖提了一口氣,聲音沙啞的說到。
“京西大營的制式刀,刀面很寬,且刀背上有血槽,中刀的人容易大量失血,姑父請的大夫怎麼說?”
“家中的大夫也是你這種說法,只是家裡沒有止血的好藥……”魏史氏說到,天下承平已久,就是魏家這樣收藏豐富的世家,也只有些日常用藥,珍貴的人參、蟲草他們有,可止血藥就沒有了。
史仲竹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遞給魏史氏,“姑姑,這是史家的金瘡藥,止血有奇效,您是知道的。”
魏史氏想要的就是這個,一把接過,把被子掀開,就要給魏巖上藥。魏巖卻不肯當眾失儀,史仲竹勸到,“姑父,事且從急。”
魏史氏一邊給魏巖上藥,史仲竹一邊詢問情況:“姑父,我看府上護衛力量不夠,我來的時候亂兵殘將都快打進來了。”
“那些人雖穿這京西大營的衣服,卻自稱是周將軍的人,要給我這個支援太子的亂臣賊子一個教訓。哼!太子才是正統,什麼周將軍、三皇子,他們才是亂臣賊子!”
“老爺!”“姑父小心!”
魏巖一激動,傷口崩裂得更厲害了,血把藥粉都沁溼了。“姑父別激動,惡人自有惡報,您保重身體。”
史仲竹看魏巖真的是單純的文人,府上的護衛很不嚴密,十分失望。讀到史書上王謝世族的時候,他何其崇拜文武雙全的謝安等為代表的世家子弟,如今果然風流不再了。
史仲竹十分悵然,就像小時候視為偶像的“浩南哥”,長大後才發現他們不過是破壞社會和諧安定的黑社會。
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史仲竹讓魏府大管家把護院家丁和健壯僕婦集中起來,給他們安排巡邏,大管家為難到,僕婦是夫人管的,現在夫人守著老爺,也該派給管事嬤嬤來,內院的事情,他一個外院管家怎麼好插手。
“我來吧。”正在史仲竹為難的時候,一個女聲插話道。
史仲竹一回頭,見一個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走了過來,帶著紗帽,二八年華的模樣,魏府裡符合這些條件的只有魏貞娘了。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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